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精神抖擞地出了院门,和易中海等人一起去上班了。
李向阳也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日子仿佛按下了快进键,天气越来越冷,家家户户晚上都升起了取暖的炉子,给四合院增添了几分冬日的人间烟火气。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厂里休息。
何雨柱的婚宴,就在今天。
他提前一天就让媳妇田秀兰回了趟娘家,请老丈人、丈母娘和大舅哥一家今天务必过来吃酒。
为了这场婚宴,何雨柱可是动了真格的,特意把自己的徒弟马华叫了过来掌勺。
一大早,何雨柱家里就忙活开了,浓郁的肉香飘满了整个院子,勾得孩子们在门口直流口水。
田秀兰的娘家人来了,她父亲依旧高大威猛,母亲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大哥也来了,嫂子在家看孩子没来。
何雨柱赶紧把老丈人一家请进屋,好茶好水招待着。
院当中,早就摆好了从各家借来的大方桌和长条凳。
一大爷易中海作为院里的长辈,主动在门口张罗,负责迎接和引导。
记账收礼金的活儿,则落在了三大爷阎埠贵身上。
他搬了张小课桌,铺开红纸,架势摆得很足。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纷纷走到阎埠贵的桌前随礼。
“老阎,记上,我们家随两块。”
“三大爷,我们家三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笔一划,写得极其认真,嘴里还念着:“前院老张家,礼金两块……中院老李家,三块……”
李向阳推着自行车过来,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过去:“三大爷,我的。”
阎埠贵看到这张“大团结”,眼睛都亮了一下,连忙高声唱喏:“李向阳主任,礼金十块!”。
紧接着,易中海也走了过来,同样放了十块钱在桌上:“老阎,记上,我和老伴的。”
刘海中挺着肚子,不甘示弱,也拍出十块钱:“我的!”
这三位院里“高收入群体”的厚礼,顿时把场面撑了起来。
轮到阎埠贵自己了,他左右看看,趁人不注意,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塞进放钱的搪瓷盆里,然后在礼单上工工整整地写下“阎埠贵,礼金一元”。
秦淮茹也来了,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刚要递过去,
旁边的贾张氏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叫了起来:“哎呦!淮茹!你随一块钱就行了?意思意思得了!咱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啊?棒梗他们还要吃饭呢!”
秦淮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拿着钱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终还是易中海看不过去,打了圆场:“行了,老嫂子,淮茹有这份心就好。”
秦淮茹这才把那皱巴巴的两块钱放下,低声对阎埠贵说:“三大爷,记我的。”
快到中午,宴席即将开始。院子里坐得满满当当,人声鼎沸,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马华手艺确实不错,一道道硬菜陆续端上桌:红烧肉、四喜丸子、炖鸡、红烧鱼……香气四溢。
贾张氏和秦淮茹、三大妈以及院里一群大妈坐在一桌。
菜刚端上来,还没等大家动筷子,贾张氏的眼睛就像钩子一样盯住了那盘油光锃亮的红烧肉。
二话不说,直接把盘子拉到自己面前,拿起筷子就往自己碗里猛夹,一边夹还一边说:“这肉炖得烂,我牙口不好,就爱吃这个!”
同桌的人都愣住了,三大妈皱着眉说:“他贾大妈,大家都还没吃呢!”
贾张氏充耳不闻,又看中了那盘整鸡,直接撕下一个大鸡腿。
这还不算完,她竟然又拿出一个自己带来的空碗,嘴里念叨着:“哎呀,我家槐花还小,吃不了席,我带点回去给她尝尝……”
说着,也不管别人,就开始往那个空碗里拨菜,专拣肉多的拨。
这下可把同桌的人气坏了!
“贾张氏!你这也太过分了!”
“就是!大家都出了份子钱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被众人指责,脸上也挂不住,竟然把心一横,耍起了无赖!
她冲着那盘被她拨得乱七八糟的菜,“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吃啊!你们不是要吃吗?吃啊!”她双手叉腰,一脸蛮横,“你们要是不吃,我就端走了!别浪费!”
说着,竟真要把那几盘被她“污染”的菜端走!
这一下,可算是犯了众怒!连旁边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正在招呼老丈人一家、满面红光的何雨柱听到动静,扭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敢在我的婚事上捣乱!我抽你我!”
李向阳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柱子哥!冷静点!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易中海也沉着脸走了过来,呵斥道:“贾张氏!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回去!”
贾张氏见惹了众怒,连易中海都发了火,又见何雨柱那要吃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怵,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端着那个装满菜的碗,灰溜溜地回自己屋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这桌菜显然是没法吃了。何雨柱气得胸口起伏,但看着满院的宾客和老丈人一家,强压着火气,对马华喊道:“马华!把这桌撤了!重新上一样的菜!快点!”
“好嘞师父!”马华赶紧招呼过来收拾。
秦淮茹坐在重新上了菜的桌前,却感觉如同嚼蜡。
婆婆刚才那番丢人现眼的举动,让她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
她偷偷抬眼,看向主桌。
何雨柱正忙着给他的新媳妇田秀兰夹菜,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疼爱。
田秀兰穿着崭新的红格子外套,手腕上戴着聋老太太给的玉镯子,虽然有些羞涩,但眉眼间洋溢着幸福。
再看看自己,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口袋里掏不出一张整票,还要忍受婆婆时不时的刁难。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从农村出来,为什么田秀兰就能遇到柱子这样的男人,当家做主,而自己却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拖着三个孩子和一个不讲理的婆婆。
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绕上她的心头。她之前对何雨柱那点若有若无的期盼,在此刻看到他与新婚妻子的恩爱时,显得那么可笑。
这时,李向阳正好看到了秦淮茹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他状似无意地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秦姐,柱子哥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们应该为他高兴。你也该为自己和孩子们,好好打算未来的路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这句话让秦淮茹有了一丝清醒。她抬起头,看着李向阳,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向阳兄弟。”她低声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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