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拉斯·基里尔毫不留情地“打脸”和五只强大守护神的威慑下,康奈利·福吉部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知道,今天想用摄魂怪“灭口”的计划彻底泡汤了,再强硬下去,只会彻底激怒邓布利多和霍格沃茨全体教授,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尽量显得“通情达理”的语气说道:
“好……好吧!邓布利多,各位教授,还有……基里尔先生,我想这其中确实有一些……误会。我承认,我带来的摄魂怪可能有些……反应过度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试图挽回一点主动权,指着地上昏迷的彼得和站在一旁的小天狼星,语气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不过,布莱克和佩迪鲁这两个人,身份特殊,案情重大,我必须把他们带回魔法部进行正式的……扣押调查!这是必要的程序!请你们理解!”
邓布利多深邃的蓝眼睛平静地看着福吉,没有立刻反驳。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康奈利,人可以让你带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福吉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邓布利多一字一顿,清晰地强调道:“不要把他们送去阿兹卡班。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任何……不必要的‘特殊对待’,尤其是摄魂怪的‘关照’。”
福吉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原本确实打算一离开霍格沃茨,就把这两个烫手山芋直接扔进阿兹卡班的最底层,让摄魂怪“好好照顾”他们,确保他们永远无法开口说出对他不利的证词。但邓布利多显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在邓布利多和四位院长(以及角落里那个深不可测的塞拉斯·基里尔)的注视下,福吉不敢耍花样。他咽了口唾沫,脸上堆起虚伪的诚恳,连连点头:
“当……当然了,阿不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以魔法部长的名誉担保!他们会被安置在魔法部地下的临时拘留室里,有傲罗二十四小时看守,绝对安全!我们会严格按照程序进行公正的调查!直到……水落石出!”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福吉一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判断这话有几分可信度。最终,他微微颔首:“希望如此。”
福吉如蒙大赦,赶紧对身后的傲罗们挥了挥手,语气急促地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布莱克和佩迪鲁带走!动作轻点!他们现在是重要的……证人!”
几名傲罗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主要是怕小天狼星暴起伤人)给他戴上了魔法镣铐,又将瘫软如泥的彼得抬了起来。
小天狼星·布莱克在被戴上镣铐前,深深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眼神复杂,有感激,有信任,也有一丝不安。邓布多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走吧!我们回部里!”福吉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生怕邓布利多反悔,带着傲罗和两个“犯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和塞拉斯·基里尔。五只守护神的光芒渐渐消散。
麦格教授担忧地看向邓布利多:“阿不思,福吉他真的会……”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他不会轻易放弃掩盖真相的。但至少,我们争取到了一些时间,也表明了我们的态度。接下来……就要看金斯莱他们在部里如何周旋,以及……舆论的力量了。”
在福吉带着人狼狈离开,邓布利多和教授们还在为接下来的局势忧心忡忡时,塞拉斯·基里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惫。
“行了,热闹看完了,没我事了。”他伸了个懒腰,对着邓布利多和几位院长随意地挥了挥手,“我睡觉去了。晚安,教授们。”
说完,他甚至懒得走到门口,直接在脚下干净的地毯上,抬手画了一个圈。金色的火花旋转,一个通往他寝室的传送门瞬间在他脚下打开。
塞拉斯看都没看,就像跳进游泳池一样,向后一倒,整个人直接掉进了传送门里。金色的火花在他身后迅速闭合,消失不见,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办公室里,邓布利多、麦格、斯内普、弗立维、斯普劳特五位教授,看着塞拉斯这“原地消失”的离场方式,表情都有些微妙。
麦格教授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
斯内普教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邓布利多教授则摸了摸他的长胡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和深思。
拉文克劳塔楼,塞拉斯和埃迪的寝室
塞拉斯的身影从寝室半空中一个金色的传送门里掉了出来,稳稳地落在自己的四柱床上,还顺势弹了两下。
“哟!回来啦!”正趴在床上、用一把小刻刀在一块木板上雕刻着什么的埃迪·卡米尔切立刻抬起头,脸上带着兴奋和八卦的笑容,“怎么样怎么样?校长办公室那边是不是超刺激?福吉那个老胖子是不是脸都绿了?彼得那个叛徒被带走了?小天狼星洗清冤屈了没?”
他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
塞拉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埃迪显然不满足于这个敷衍的回答,他凑近了一些,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哎,说正经的!塞拉斯,你觉得……彼得对我的‘服务’能打几颗星?就是那个……嗯……‘绝育手术’!我的手法够不够专业?够不够快准狠?有没有达到你心中‘五星好评’的标准?”
塞拉斯从枕头里抬起头,用死鱼眼瞥了埃迪一眼,想起彼得醒来后那副惨绝人寰的样子,以及小天狼星抢魔杖补刀的场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重新把脸埋回枕头,用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含糊不清地给出了评价:
“反正……我打五星。干得漂亮。”
埃迪·卡米尔切听到这句“五星好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他兴奋地一挥拳头,从床上跳了起来:
“耶!我就知道!塞拉斯你真有眼光!看来我在‘神奇动物外科手术’领域很有天赋!下次要是再抓到什么稀奇的黑暗生物,我还来主刀!”
塞拉斯:“……”
(塞拉斯内心oS:……算了,睡觉。希望没有下次了。)
他懒得再搭理陷入自我陶醉的埃迪,用被子蒙住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银绿色的幽光透过黑湖的湖水,在休息室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光斑。大部分学生已经回到寝室休息,公共休息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人。西奥多·诺特独自坐在一张靠近壁炉的、雕刻着蛇形花纹的扶手椅上,他没有看书,只是静静地望着炉火,眼神有些空洞和哀伤。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壁炉上方墙壁上挂着的那幅新画像上——画像里,那位年轻英俊、神采飞扬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正斜倚在一张华丽的扶手椅上,把玩着一枚镶嵌着绿宝石的戒指,似乎也在沉思。
西奥多犹豫了很久,终于,他站起身,走到画像前,抬起头,用他那特有的、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的声音,轻声问道:
“斯莱特林先生……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如何制造时间转换器吗?真正的、强大的那种,不是魔法部限制使用的那种只能倒回几个小时的小玩意儿。”
画像中的萨拉查·斯莱特林闻言,从沉思中回过神,他抬起那双碧绿的眼眸,饶有兴致地看向画像下方这个面色苍白、眼神忧郁的男孩。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用一种慵懒而随意的语气回答:
“时间转换器?那种麻烦的东西?小家伙,你就不会把学校里所有能选的课都选上,然后去骗魔法部,让他们不得不给你发一个吗?如果你嫌累,用转换器上完课后……又没说不让你逃课去干点别的。”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西奥多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眼神中的哀伤更加浓郁:“不,斯莱特林先生。我说的不是那种……为了应付课程表的时间转换器。我想……我想看到更久以前的过去。我想看看……我的妈妈。”
他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种沉重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思念和痛苦。
萨拉查·斯莱特林脸上的戏谑笑容渐渐消失了。他坐直了身体,碧绿的眼眸变得深邃而严肃,他仔细地打量着西奥多,仿佛要看穿他灵魂深处的渴望。沉默了几秒后,他没有直接回答西奥多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为什么……不问问你的朋友呢?”
西奥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我的朋友?你是说……埃迪·卡米尔切?”
画像里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一听到“埃迪”这个名字,立刻露出了一个极其生动的、混合着嫌弃、头疼和无奈的表情,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梅林啊!你为什么第一反应会是那小子?!那个深青色头发的小疯子?!他前几天也跑来问我问题!你猜他问什么?他问我霍格沃茨城堡的地契原件藏在哪儿了!”
西奥多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他问这个……干什么?”
萨拉查·斯莱特林放下手,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他说他想看看地契上的名字,然后想办法用魔法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名字划掉,改成‘埃迪·卡米尔切’!他说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收其他三个学院的‘场地租金’了!你说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西奥多:“……” 他想象了一下埃迪试图篡改霍格沃茨地契的场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确实是埃迪能干出来的事。
萨拉查·斯莱特林叹了口气,重新将目光投向西奥多,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像的边缘,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我说的不是那个小财迷。我说的是……塞拉斯·基里尔。”
萨拉查·斯莱特林看着西奥多变化的脸色,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个孩子……他身上有时间的味道。很古老、很强大的时间法则的痕迹。如果你想触碰真正的、超越界限的时间……他或许,是唯一能给你答案的人。当然,前提是……他愿意帮你。不过这是当然的,不是吗?你们是朋友,我看得出来。”
西奥多·诺特站在原地,沉默了。炉火的光芒在他苍白的脸上跳跃,映照出他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震惊、犹豫、挣扎,以及一丝……微弱的希望。
萨拉查·斯莱特林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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