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娄晓娥父亲还在里面，趁人之危不合适。
“不了，晓娥姐。”
“看你脸色疲惫，好好休息吧。”
“叔叔的事，明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他婉言谢绝。
“那好吧。”
“路上小心。”
王从军打趣道：“放心，总不会有女同志半路 ** 我吧，哈哈……”
笑声中，他蹬车飞驰而去。
……
刚回到后院。
王从军发现屋里亮着灯。
“谁在？”
“京茹？还是于莉？”
推门一看——
好家伙。
三堂会审。
王从军被吓得一哆嗦。
秦京茹、于海棠和于莉都在场。
三个女人脸色阴沉。
目光死死钉在王从军身上。
我回来了。
这么晚还不休息？
你们有事就先忙。
不用管我。
我再出去转转。
王从军说着就要开溜。
这架势明显来者不善。
不跑等着被审吗？
站住！三女齐声喝道。
呃......王从军僵在原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从军哥，先进来。秦京茹把他拽进屋。
王从军局促地坐下。
三道目光仍紧盯着他。
盯得他后背发凉。
王从军，给句痛快话。
你到底娶我还是娶秦京茹？
于海棠单刀直入。
我......
王从军早料到她会这么问。
但当面选择实在太难。
选谁都会伤害另一个。
他两个都不想伤害。
快说！
今天必须有个结果。
以为你去上班了。
我跑了几十趟办公室都不见人。
没想到你在乡下乐不思蜀。
虽然有不祥的预感。
但就算成真我也要亲耳听你说。
于海棠步步紧逼。
王从军知道今晚躲不过了。
既然要伤。
那就快刀斩乱麻吧。
我想你都知道了。
初一早上我和京茹被何雨柱当场撞见。
要不是叁大爷帮忙。
“我们都被批斗了。”
“我已经当众承诺，要娶京茹。”
“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你也不希望看我遭殃吧。”
“我刚见过京茹父母。”
“我们商量好了，很快结婚。”
“海棠，我...对不起你。”
王从军低声道。
这个年代，
这种事很棘手。
做了就要负责。
不像以后，
说散就散，
再找更简单。
于海棠听完，
虽然早有预料，
还是哭了出来。
“王从军，你这个 ** ！”
“我恨你！”
她哭着跑开。
于莉追出去时骂道：
“王从军，你辜负我妹妹，
还要害多少人。”
她今天才知，
王从军和于海棠的关系。
姐妹俩都和他纠缠不清，
真是造孽。
“从军哥，都怪我......”
“京茹，别这么说。是我的错。”
王从军打断秦京茹。
“我...”秦京茹欲言又止。
一切听王从军的。
她向来如此。
剧中也是，
对许大茂言听计从。
这样的女人，
最适合结婚。
“京茹，你先回去吧。”
“我想静静。”
过了很久，
王从军才开口。
“好的，从军哥。”
“你好好休息。”
秦京茹离开时，
不知是喜是悲。
喜的是他要娶她。
王从军和于海棠沉浸在悲伤中......
秦京茹前脚刚离开，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谁啊？
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没看见正烦着呢吗？
王从军满脸怒容地拉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狭长的面孔和两撇标志性的小胡子。
正是许大茂。
嘿嘿......
王科长，兄弟我真是佩服。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本事，您是这个。
许大茂谄笑着竖起大拇指，不等邀请就挤进了屋里。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没看见我正烦着吗？
王从军脸色阴沉地警告道。
嘿嘿......
王科长的私事我哪敢多嘴。
不过您这决定确实明智。
秦京茹才适合当媳妇。
至于于海棠，送我都不要。
那臭脾气还敢跟您甩脸子。
娶回家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许大茂竟大言不惭地评头论足起来。
要是专门来说这些废话，
趁我发火前赶紧滚蛋。
王从军攥紧了拳头。
别别别。
我哪敢耽误您时间。
就是顺嘴一提。
今天来是为三天前说好的自行车票。
东西我都带来了。
许大茂从怀里掏出半根金条和一枚玉扳指。
王科长您看，换张自行车票绰绰有余吧？
这些东西哪来的？
据我所知你家早没这些物件了。
王从军眯起眼睛质问道。
“嘿嘿......”
“这是我的私事，王科长就别打听了。”
许大茂避开了王从军的追问。
其实。
即便许大茂不说，王从军也心知肚明。
这些物件，八成是从娄家顺来的。
许大茂举报了娄家，导致娄家被抄。
他作为带路的人，在抄家时顺手牵羊。
还不是轻而易举？
王从军推测，许大茂没在娄家找到自行车票。
不然。
他也不会来找自己。
对于许大茂举报娄家这事，王从军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一来，这是许大茂和娄家的恩怨，他不便插手。
他可以帮娄晓娥，但不宜介入许大茂和娄家之间。
那叫多管闲事。
二来，娄家的出身摆在那儿。
就算许大茂不举报，原剧中的刘海中也会举报。
没有刘海中，也会有别人。
说白了，这是时代洪流，娄家在劫难逃。
再者，有大领导出面，娄父应该无恙。
打不打许大茂，已经无关紧要了。
“行吧。”
“你这半根小黄鱼，值个五六十。”
“加上这个成色不错的玉扳指。”
“这买卖我接了。”
王从军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稀罕，普通人根本拿不到。
但再稀罕，也有个价码。
市面上，一张自行车票能卖五十到一百。
差价这么大？
因为自行车票也分牌子。
永久、飞鸽、凤凰三大名牌。
还有些杂牌。
不同牌子，价格自然不同。
王从军给许大茂的，是张永久牌的自行车票。
绝对值九十到一百。
半根小黄鱼，五六十没问题。
那玉扳指，玉质上乘，又是三四百年的老物件。
也值个几十上百。
这买卖，王从军稳赚不亏。
许大茂双手接过自行车票，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许大茂盯着手里的永久牌自行车票，兴奋得胡子直颤。
王科长，太感谢您了！
为这张票，我不知失眠了多少个晚上。
做梦都想要一辆自行车啊。
现在终于到手了。
明天就去提车。
到时候骑着去上班，看宣传科那些姑娘们还不对我另眼相看。
说不定还能......
许大茂美滋滋地幻想着自己成为宣传科的风云人物，姑娘们争着坐他的后座，那场面，想想都威风。
行了。
票都给你了。
赶紧走人。
我要休息了。
王从军看他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不耐烦地赶人。
好嘞！
我这就走。
王科长，您歇着。
许大茂谄媚地笑着，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连前妻都举报的烂人，就为了一张自行车票。
许大茂，你可真是个 ** 。
四合院里的禽兽，永远少不了你。
王从军骂了几句，躺下休息。
第二天。
王从军和秦京茹照常上班。
昨天已经请了一天假，今天不能再耽搁了。
刚到轧钢厂门口，王从军就遇见了于海棠。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昨晚哭得不轻。
海棠，我......
王从军想打招呼，可于海棠看都没看他一眼，骑着自行车径直进了厂门。
唉......
看来娶京茹的事，真的伤到她了。
可我也只能选一个啊。
以后找机会补偿她吧。
王从军低头沉思着，迈步走进了轧钢厂大门。
秦京茹静静地跟在他身旁，始终一言不发。
她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要她说你去娶于海棠吧，我回乡下算了？
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王从军刚踏进保卫科办公室，李科长和几名保卫干事就围了上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王从军昨天为何没来上班。
王从军耐心地逐一作答。
随后，王从军来到第一食堂检查工作。
他着重强调了食堂的卫生管理问题。
特别叮嘱千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就在王从军准备离开去找杨厂长时，
后勤处黄主任和食堂马主任迎面走来。
王副科长，正好在食堂碰到你。
我们有重要事情要和你商量。
马主任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事这么重要？
两位主任亲自来找我，看来事情不小啊。
王从军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确实不是小事。
走，去我办公室详谈。
马主任神色凝重地提议道。
三人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后，
黄主任率先开口：
王副科长，昨天你请假没参加干部会议。
今年形势非常严峻。
特别是肉联厂削减了对我们的猪肉供应。
现在不仅工人们吃不上肉，
连领导招待客人的标准都达不到了。
招待工作做不好，还怎么跟客户谈合作？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肉类供应问题。
杨厂长的意思是，
你们第一食堂专门负责领导招待，
在供应不足的情况下可以自行想办法。
后勤处会按市价收购你们搞到的肉类。
不知王副科长有没有门路？
听完这番话，王从军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肉联厂减少了供货量，
导致厂里领导们的伙食标准都难以保障了。
或者说，领导们招待客人的标准降低了。
而他的第一食堂，主要负责领导们的小灶。
现在肉类紧缺。
需要他自己想办法弄肉。
弄到的肉，厂里会出钱买。
这不是正好解决他的难题吗？
他正发愁自己的活物空间和系统空间里，肉类多得吃不完呢。
两位主任，实话告诉你们。
我能弄到一些肉。
王从军点头说道。
后勤主任和食堂主任一听，眼睛都亮了，看王从军格外顺眼。
昨晚。
两人整夜没合眼。
就为猪肉难搞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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