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姐夫就好。
因为他们没有其他姐姐。
三个孩子小心地剥开糖纸,小口品尝。
第一口就被甜蜜的滋味迷住了。
原来糖这么好吃。
难怪大家都喜欢。
虽然美味,但他们吃得很慢。
生怕吃得太快,幸福的感觉就没了。
你们在上学吗?
趁着孩子们吃糖,王从军随口问道。
二哥三哥上完小学就没读了。
我一天学都没上过。
老四不再害羞,主动坐到王从军身边回答。
为什么不上中学?是因为家里困难吗?王从军问老二老三。
两个孩子点点头。
中学学费太贵,一学期要五块钱。
而且附近三十里都没有中学。
要上学就得住校,花销很大。
老二含着奶糖回答。
那你们喜欢上学吗?王从军又问。
喜欢。
老师说,只有读书学知识,将来才有出息。
“不然就得在乡下待一辈子。”
“一辈子在地里找饭吃。”
“可家里穷,没钱上学。”
老三说着,眼里满是失落。
他想读书,可家里供不起。
“老四,你呢?”
“你想上学吗?”
王从 ** 头问老四。
“我爸说,女孩不用上学。”
“读了书,以后也是嫁人。”
“既帮不上家里,还浪费钱。”
“我大姐就上过几天中学,后来因为是女孩,就没再读了。”
老四干脆利落地回答。
“那你自己想上学吗?”王从军又问。
老四想了想,说:“我喜欢上学,但我不想上,不想给家里添负担。”
王从军心头一震。
十岁的孩子,竟能替家里着想,实在难得。
放在以前,二十多岁的大学生还伸手向家里要钱的,比比皆是。
相比之下,老四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转头对正在卸货的秦父喊道:
“叔,您过来一下。”
秦父一听女婿喊他,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过来。
“女婿,啥事?”秦父问。
“叔,我刚问了老二他们三个。”
“他们这么小,怎么能不上学?”
“我知道家里困难,供不起三个孩子。”
“可困难是暂时的。”
“要是不读书,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只能走您的老路啊!”
王从军劝道。
“女婿,道理我都懂。”
“可家里实在穷啊。”
“三个孩子都上学,一年得几十块钱。”
“家里哪拿得出来?”
“他们不上学,还能挣点工分,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所以……就没让他们读了。”
秦父一脸为难。
不是他目光短浅,也不是不想让孩子出息。
实在是没办法啊!
“这有什么难的。”
“几十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以后每年我都会拿出一百块钱,供弟弟妹妹们上学。”
“反正我和京茹就要成家了。”
“她的弟弟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弟弟妹妹。”
“我是家里独子,从没有过兄弟姐妹。”
“一直很好奇有弟弟妹妹是什么感觉。”
“所以,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忙。”
王从军语气坚定。
“什么?”
“女婿,你是说真的?”
秦父震惊地望着他。
每年一百块供三个孩子读书,这简直是天大的手笔!
老天爷!
一百块,老秦家六口人两年都挣不到这么多!
“老二、老三、老四,还不赶紧跪下!”
“快给你们大姐夫磕头!”
“谢谢他供你们上学!”
“你们必须好好读书,将来报答大姐夫,听见没有?”
秦父急忙催促三个孩子。
扑通——
扑通——
三个孩子齐齐跪下。
“谢谢姐夫!”
“谢谢姐夫!”
他们已经十岁出头,明白上学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更清楚每年一百块是多大的恩情。
此刻,他们对王从军充满感激,甚至比亲哥哥还要亲近。
对于大姐和他的婚事,他们举双手赞成,没有半点意见。
这个陌生人,转眼间就成了他们最敬重的人。
“快起来。”
“别动不动就跪。”
“尤其是老二老三。”
“男子汉要有骨气,怎么能随便下跪?”
王从军教导着两个男孩。
“知道了,姐夫。”老二老三认真点头。
“太好了!”
“真是双喜临门!”
“咱老秦家不仅得了好女婿,孩子们还能上学!”
“今天必须好好庆祝!”
“京茹她娘,你先去把东西搬下来。”
“我去大哥和三妹家走一趟。”
“请他们晚上来吃饭,给咱们女婿接个风。”
秦父乐得合不拢嘴,冲正在自行车旁卸货的秦母喊道。
“你去吧,老头子。”
“家里有我呢。”
秦母应了一声,继续和秦京茹一起卸货。
东西实在太多了。
王从军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三个弟弟妹妹围着他,左一声“姐夫”右一声“姐夫”,亲热得不得了。
“姐夫,大姐说你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
“那你带枪了吗?”
老二眼睛发亮地问道。
“怎么,你对枪感兴趣?”
王从军笑着反问。
“可喜欢了!”
“我以后也要去当兵!”
老二攥着小拳头,一脸向往。
“好样的,有志气。”
“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当兵的。”
“现在身上就带着枪呢,想不想看?”
三个孩子顿时炸开了锅:
“要看要看!”
“姐夫快给我们看看!”
“我还没摸过 ** 呢!”
“行,给你们开开眼。”
“不过得先把 ** 卸了,免得走火。”
王从军说着,假装在新买的皮大衣里掏了掏。
其实是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把 ** 。
这是上次抓特务时顺手缴获的。
他系统里还存着几把长枪,都是签到得的。
不过那些太扎眼,一直没敢拿出来。
“哇!姐夫真有枪!”
“是**呀!”
“看起来真厉害!”
“姐夫,我能摸摸这把枪吗?”
王从军点头:“可以,我已经把**取出来了,没危险。”
三个孩子兴奋地玩了起来。
老二尤其起劲,举着**东瞄西瞄,嘴里还“砰砰”地模仿枪声,仿佛真在射击一样。
“姐夫,你有枪,敢不敢进山打猎?”老三玩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打猎?”王从军笑了,“有什么不敢的?实话告诉你们,我连人都**过不少,何况是猎物。”
三个孩子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看向王从军的眼神都带着畏惧。
“姐夫杀过人!”
“天哪,太吓人了!”
“他会不会也杀我们?”
他们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
“别怕,”王从军解释道,“我杀的都是坏人。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是好人,不会乱来。”
听他这么说,孩子们才稍稍安心。
“山里都有什么猎物?”王从军又问。
“可多了!”老二抢着回答,“野兔、山鸡、狍子、熊瞎子……还有最讨厌的野猪!”
“野猪经常下山糟蹋庄稼,皮厚得连弓箭都伤不了它。村里猎户试了好几次,不仅没成功,还伤了两个人。”
“姐夫,要不你用枪去收拾野猪?”老二眼巴巴地望着王从军,满脸期待。
“这把小**可打 ** 野猪的皮,”王从军摇头,“不过我枪法准得很,不信问你大姐。我能一枪打中它的眼睛,让它变成瞎子,到时候就好对付了。”
“但得挑个合适的日子。”他补充道。
“姐夫说得对,”老三点头,“要不我去问问村里的猎户,看他们什么时候进山,到时候你跟他们一起?”
老三自告奋勇地说。
“行。”王从军点头答应。
于是,急性子的老三飞快地跑到村里猎户家,询问下次进山打猎的时间。
“姐夫,给我讲讲你当兵时候的事呗。”
“或者说说你在轧钢厂当保卫的故事也行。”
老四缠着王从军,非要他讲故事。
“好啊。”
“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
“那一年,我刚入伍……”
整个下午,王从军和两个孩子相处得十分融洽。
老秦家的院子里,笑声不断。
秦京茹和她母亲一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饭。
没过多久,秦父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老秦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来,我介绍一下。”
“这是我闺女京茹的对象,也是我女婿王从军。”
“他是城里红星第三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
“还是食堂大厨。”
“一个月工资足足131块钱。”
“你们没听错,就是131块钱。”
“是一个月的,不是一年的。”
“对了,大哥,我女婿的轧钢厂,就是你家淮茹上班的那家。”
“听说淮茹一个月才挣27块5啊。”
“是不是太少了?”
“你看我女婿,年纪比淮茹小多了。”
“……”
“他这次来,给我和京茹她妈带的礼物,装了两辆车子。”
“卸货都卸了半天。”
“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给我女婿的。”
“哎,当领导就是好啊!”
“当领导的老丈人更舒坦!”
“哈哈……”
“女婿,这是我大哥,淮茹……对,就是你们院那个秦淮茹。”
“这是她爸。”
“你得喊他大伯。”
“这是我三妹,你得叫她姑姑。”
足足十分钟,秦父才介绍完所有人。
中间还夹杂着一大堆炫耀的话。
王从军终于明白,秦京茹的虚荣心是从哪儿来的了。
这是家族遗传的。
秦父同样喜欢炫耀。
典型的暴发户心理。
普通人很难摆脱这种心态。
“大伯好!”
“姑姑好!”
王从军礼貌地向长辈问好。
尽管他是副科长,是食堂大厨。
在四合院里颇有威望,在轧钢厂里也混得风生水起。
但在这里,他只是晚辈。
只是秦家的准女婿。
传统礼教讲究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尤其在乡村,这种规矩更为严格。
没人能例外。
没人能无视礼数。
即便是古代的皇帝,见了太后也得恭敬行礼。
没人能狂妄到连长辈都不认。
姑姑越看王从军越满意。
心里为秦京茹找到这样的对象而高兴。
但老秦却高兴不起来。
当初,他带着几个儿子和侄子去四合院找王从军麻烦。
结果,王从军一个人就把他们全收拾了。
让他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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