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活几个孩子,我...我不得不向李副厂长低头......”
“呜呜......”
“都怪我。”
“是我没能力,养不起三个孩子。”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不如死了干净!”
秦淮茹说完,猛地推开何雨柱,朝旁边的木柱撞去。
“秦姐,别这样!”何雨柱慌忙拉住她。
“傻柱,放开我。”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不配活在世上。”
秦淮茹拼命挣扎,一心想撞死在柱子上。
以死赎罪。
“秦姐,都是我的错。”
“这不怪你。”
“真的。”
“要是我没丢掉食堂大厨的工作,就能天天给你们带饭盒了。”
“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去讨好李副厂长了。”
“都怨我!”
“我真没用!”
“连你家人都照顾不好。”
“该死的是我!”
“是我!”
何雨柱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对不起贾家。
更对不起他的秦姐!
“傻柱,你...原谅我了?”秦淮茹突然不哭了,也不再寻死。
“我原谅你。”
“秦姐,是我误会你了。”
“你是个好女人,好母亲。”
何雨柱神色渐渐平静。
看向秦淮茹的目光充满怜惜和敬佩。
“那...这事你能替我保密吗?”
“我不想让人说闲话。”
何雨柱立刻保证:“放心吧秦姐,我死都不会说出去。”
“嗯。”
“傻柱,你真好。”
“嘿嘿...”何雨柱挠着头傻笑。
“我得回去做饭了,再晚该糊了。”
“去吧,秦姐。”
秦淮茹转身离开。
心里却在冷笑:“真是个傻子,要不是怕你乱说,谁愿意陪你演戏。这么好骗。”
王从军和马华再次来到大领导家。
王从军知道大领导的住处,之前曾与许大茂一同前来。但许大茂因口无遮拦,说了王从军的坏话,被大领导听见,认为他思想不正,直接赶了出去。从此,许大茂再没机会踏入大领导家,而王从军却成了常客,偶尔受邀陪大领导钓鱼或下厨。
这已是第五次登门。
刚到门口,陈秘书便笑着迎上来:“哟,王副科长来了。”
王从军点头:“陈秘书,大领导在家吗?我来拜个年。”
“在呢,刚起,正念叨你。”陈秘书答道。
“念叨我什么?”王从军问。
“厂里放假,你没上班,大领导没处视察工作,主要是馋你做的菜。”陈秘书打趣道,“几天不吃,馋虫闹得慌。”
话音刚落,屋里传来大领导的声音:“陈秘书,又在说我坏话?”
陈秘书一缩脖子,赶紧解释:“哪敢啊!我是让王副科长常来走动,毕竟您最爱吃他的手艺。”
大领导笑着迎出来,王从军上前问候:“大领导,新年快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说着,从马华手里接过礼物。
大领导爽朗一笑:“你小子有心了!我一般不收礼,但你送的,我得收。陈秘书,中午就吃这些!”
“明白,领导。”陈秘书接过物品。
午后时分。
王从军陪同领导品茗闲谈。
临近正午。
王从军亲自掌勺,为领导及其夫人烹制了一桌丰盛菜肴。
日影西斜。
王从军起身辞别。
返回院落后,他见到不少旧友。
众人围坐闲谈,嗑着瓜子。
秦京茹穿梭其间,殷勤斟茶待客。
她忙碌的身影,俨然是当家主母的做派。
“诸位何时到的?”
“实在招待不周。”
“今日外出办事,未能相迎。”
“早知各位光临,定不出门。”
“让各位久候了。”
王从军面露愧色。
“王科长言重,是我们冒昧登门未递拜帖。”
“正是。”
“专程来给您拜年,祝您鹏程万里。”
“愿您仕途顺遂,阖家安康。”
“诸事圆满,吉祥如意。”
“青云直上,喜报频传。”
众人轮番献上祝词。
来者皆是故交:
保卫科李科长携老肖、张队长等十余名同僚。
原拟全员到访,念及声势过盛——
恐惹非议。
亦虑主家招待不易。
故推选代表携礼而至。
另有第一食堂众人:
刘岚、柳师傅等后厨人员。
皆备薄礼相赠。
须知王从军执掌食堂权柄,众人生计皆系其手。
年节往来,礼数岂能缺?
若不通此间门道,焉能立足?
虽已少亲庖厨,
然其对食堂掌控,反更胜往昔。
马华、秦京茹皆为其心腹,大小动向尽在掌握。
“老肖,辛苦你跑一趟。”
“骑我的自行车,去把马华叫回来。”
“他刚跟我分开,往团结四合院那边去了。”
王从军对老肖说道。
“王科长,叫马华回来干啥?”老肖问。
“让他回来给大家做晚饭。”
“大伙儿难得来一趟,我总不能连顿饭都不招待。”
王从军解释了缘由。
“王副科长,太麻烦了。”
“我们不用吃晚饭。”
“坐会儿就走。”
“本来看你没回来,我们都准备走了。”
“是弟妹硬留我们,还端茶倒水送吃的。”
“实在过意不去。”
李科长说道。
“李科长,你们大老远来看我。”
“说明都是把我王从军当朋友、当兄弟。”
“我连顿晚饭都不管,这不是让我不仁不义吗?”
“老肖,快去找马华。”
“这是命令!”
“是!”老肖敬了个礼,骑上自行车走了。
谁敢不听?
在保卫科,王从军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令行禁止,说一不二,这就是他的作风。
有时候,连李科长也得照办。
训练时——
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好,粪坑泥潭也罢,王从军下令冲锋,没人敢退半步。
前面是高墙深沟,他一声令下,没人敢撂挑子。
这就是王从军在保卫科的地位。
这就是他的威信。
起初,也有两三个不服管的。
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造次。
正因如此严格的训练——
保卫科才能在“年末军事比武”中夺冠,创下纪录。
让整体实力短时间内翻了一倍多。
远超其他厂的保卫科。
很快。
老肖蹬着自行车,不一会儿就赶上了步行回家的马华。
两人一同回到了四合院。
马华,厨房里食材都备齐了。王从军对马华说,抓紧时间准备三桌酒菜招待客人。记住,全都要硬菜,不用给我省。
知道了,师父。马华兴冲冲地往厨房走去。
京茹,你也去厨房帮马华打下手。王从军又对秦京茹说。
好的,从军哥。
傍晚六点,三桌丰盛的酒菜准备就绪。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全是硬菜,规格仅次于除夕宴。
大家入座吧,开饭了。王从军招呼道,条件简陋,还请多包涵。
由于家里空间有限,来了近二十位客人实在坐不下,只好把餐桌搬到院子里。即便如此,也只凑齐两张桌子,第三张还是用茶几临时替代的。连椅子都不够数,王从军让秦京茹去老阎家和何雨水那里借了些过来。
感谢各位来给我拜年。王从军举杯说道,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今晚酒水管够,咱们不醉不归!
话音未落,后院顿时热闹起来。推杯换盏间,划拳声、谈笑声、劝酒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幅鲜活的生活画卷。这才是真实的日子,充满烟火气的平凡生活——不是高高在上的精致,而是带着市井气息的热闹,就像后世三五好友在路边摊撸串畅饮那般自在快活。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鲜活而真实的生活。
属于平凡人的烟火日子。
此刻。
王从军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四合院的一部分。
不再像个局外人。
不再带着穿越者的疏离感。
他不再以旁观者的姿态冷眼相看。
而是全身心投入,珍惜这里的每时每刻。
蜕变,往往就在瞬息之间。
王从军完成了心灵的升华。
后院的喧闹声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住在后院的许大茂、刘海中一家,闻着香味直咽口水。
也被院里的嘈杂搅得心烦意乱。
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更不敢在背后嘀咕王从军半句。
开什么玩笑。
院子里坐着的可都是保卫科的人。
谁敢抱怨王从军扰民?活腻了不成?
中院的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等人,同样不敢表露不满。
就连贾张氏也出奇地安静。
要是搁在平时,闻到王从军家飘出的肉香,她早就在屋里咒骂开了。
没爹没娘的小畜生,又吃独食,也不知道给我家端一碗来。
自私自利的玩意儿,活该打光棍。
吃吧吃吧,最好噎死你。
前院的阎埠贵也按兵不动。
要不是顾忌保卫科的人在场,他早就上门讨要当初承诺的了。
众人推杯换盏,一直热闹到晚上十点才尽兴散去。
京茹,先别收拾了。
明天让于莉来收拾就行。
我有话要跟你说。
王从军叫住了正在收拾碗筷的秦京茹。
从军哥,没事的,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勤快的秦京茹手上动作不停,其实我也有事想跟你商量。
哦?什么事?
要不你先说?
不,还是你先说吧。
两人你推我让,究竟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呢?
王从军和秦京茹,各自都有心事要倾诉。
“你先说。”王从军道。
“不,你先说。”秦京茹摇头。
“行,那我先说。”
“明天是我爹的五七,我想去看看他。”
“顺便,带你一起去,让爹妈看看。”
“我们要结婚了。”
“虽然他们不在了,但总得告诉他们一声。”
王从军语气低沉。
王富贵虽不是他生父,母亲也非亲娘。
可既然占了原身的身体,就该尽一份孝心。
何况,王富贵是无名英雄,祭拜是应当的。
转眼间,王富贵牺牲已一个多月。
王从军穿越来,也一个多月了。
原世界的父母,此生再难相见。
祭拜这个世界的父母,也算寄托思念。
说实话,王从军心里空落落的。
即便在四合院呼风唤雨,在轧钢厂说一不二。
可老王家,就剩他一个了。
无兄弟,无姐妹。
无父母,无长辈。
这年头,像他这样的,并不少见。
战争结束才十来年,多少家破人亡,多少骨肉离散。
“从军哥,是该去看看二老。”
“我答应你,陪你去。”
秦京茹乖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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