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下手更狠了,拳头雨点般落在棒梗儿身上。
没过多久,棒梗儿连 ** 的力气都没了,蜷缩在地上直发抖。
见差不多了,他们这才停手。
“新来的,报上名来。”
“我叫大虎,是这儿的老大。”
“往后得听我的,明白吗?”
大虎叉着腰站在棒梗儿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
“明、明白了,虎哥......”棒梗儿喘着粗气,识相地改了称呼。
“哟,还挺机灵。”
“今儿老子心情好,饶你一回。”
“不过新来的都得懂规矩——交‘见面礼’。”
大虎搓了搓手指,咧嘴一笑。
棒梗儿一脸茫然:“虎哥,啥......啥见面礼?”
“装什么傻!”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孩踹了他一脚,“好吃的、钱票都行,赶紧的!”
原来在这儿,新人得给老大“上供”才能安稳过日子。
棒梗儿哪见过这阵仗?他哆嗦着翻出兜里的大白兔奶糖和半包花生米。
“虎哥,就、就这些了......”
大虎瞥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 ** 糊弄鬼呢?”
他一把揪住棒梗儿的衣领:“钱呢?烟呢?藏哪儿了!”
棒梗儿低声回答:“没有。”
“兄弟们,这小子不光偷东西,还穷得叮当响。”
“啥都没有,还想蹭吃蹭喝。”
“算盘打得挺精啊。”
“接着揍他。”
虎哥一声令下,几个手下再次围上去痛打棒梗儿。
“啊——”
“啊——”
其实这事儿真怨不得棒梗儿。
老贾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那点奶糖和花生,还是秦淮茹从何雨柱那儿要来的。
要不是何雨柱,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
至于现金、票证、香烟这些,老贾家更是想都别想。
“虎哥,让他们别打了。”
“下次我妈来探监,我一定让她带钱来。”
“到时候肯定孝敬您。”
“啊——”
棒梗儿挨着打,还不忘向虎哥求饶。
“行,都停手吧。”
“记住你说的话。”
“要是你家里人来的时候拿不出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虎哥喝止了手下,恶狠狠地警告棒梗儿。
“一定,一定。”
“我保证说到做到。”棒梗儿擦着嘴角的血迹连连保证。
“去把这儿打扫干净,再把我们的衣服洗了,今天就饶了你。”虎哥又命令道。
“这......”看着满地的污秽和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棒梗儿下意识想拒绝。
打扫卫生?洗衣服?
开什么玩笑,我在家从来不做这些。
“怎么,不愿意?”虎哥眼睛一瞪。
棒梗儿吓得直哆嗦,生怕再挨打,赶紧改口:“愿意愿意,我最爱干活了。”
就这样,棒梗儿在牢房里屈辱地干起了杂活。
......
与此同时。
四合院里却闹翻了天。
娄晓娥正在后院大发雷霆,把许大茂骂得狗血淋头。
可惜许大茂不在家。
他上班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让娄晓娥如此暴怒呢?
最近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关系势同水火。
两人闹离婚闹得不可开交。
许大茂却始终不肯松口。
娄晓娥愤然回了娘家。
在父母面前,她把许大茂的事全盘托出。
起初二老反对离婚。
可当娄晓娥说出许大茂不能生育的隐情后,父母终于点头。
这次回来,娄晓娥铁了心要离婚。
不巧许大茂去厂里上班了。
她正要去找人,突然发现家里的古董都不见了。
打开嫁妆箱,里面的金条也消失无踪。
好你个许大茂,竟敢变卖我的东西!
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娄晓娥怒气冲冲赶往轧钢厂。
门卫认得这位许大茂的妻子,更是厂里曾经的东家。
如今娄家仍是股东,自然不敢阻拦。
宣传科里,许大茂正跟女工们吹嘘:
知道吗?昨晚秦淮茹俩闺女被妖道拐走了。
听说专吸女娃娃的阴气,害死几十个了。
那妖道能开山裂石,飞檐走壁。
结果让我几枪就收拾了。
有人笑他吹牛:你哪来的枪?
保卫科王科长总认识吧?昨晚就是我带的路!许大茂面不改色。
“我这鼻子从小就灵得很,一嗅就能闻出秦淮茹家孩子被拐到哪儿了。”
“这次任务凶险,王科长特意批了支 ** 给我。”
“就靠着这支 ** ,我立了大功。”
“厂里的表彰,估计很快就下来了。”
许大茂把昨晚的事添枝加叶地吹嘘一番,愣是把功劳全揽到了自己头上。
其实这些全是何雨柱的经历。昨晚他睡得死沉,压根没参与解救小当和槐花。
“许大茂,你可真行啊!”
“秦淮茹孩子丢了的事,今早我也听人提了。”
“和你说的差不多。”
“没想到功劳是你的!”
一位女同事满眼崇拜地望着他,语气里全是钦佩。
厂里确实传开了风声——秦淮茹的孩子被拐、两个妖道落网、吸食女童纯阴之气的邪术……
但具体细节没人清楚。
许大茂正是钻了这个空子,在女同事面前吹嘘,享受被仰慕的感觉。
他最近又找回了自信。
王从军治好了他的隐疾。
收了钱就办事,王从军没因为他是 ** 就糊弄他。
李副厂长也一样。
许大茂为什么确信自己痊愈了?
因为他实现了“史诗级突破”——从五到十。
现在他对王从军深信不疑。
病好了,心思也活了。他盘算着换个老婆,生个儿子,再去羞辱娄晓娥。
怎么换老婆?吹牛就是捷径。
万一有女同事真信了他的鬼话,没准就投怀送抱了。
“嘿嘿,那是。”
“我平时不爱显摆,本事藏着呢。”
“就算没那支 ** ,收拾俩妖道也不在话下,信不信?”
“傻柱够横吧?”
“在院里我想揍他就揍,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刚才去厕所,我还笑话了他几句,他连声都不敢吭。”
许大茂又在那儿夸夸其谈。
他琢磨着,再吹嘘几句,宣传科的女同事准得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包括于海棠。
到时候,娶哪个当媳妇好呢?
于海棠肯定不行。
她跟王从军走得那么近,指不定早就不清白了。
新来的小李倒是不错,刚大学毕业……
正胡思乱想时,于海棠开口了。
“许大茂,你说你鼻子特别灵,能闻出秦淮茹家孩子在哪儿,真的假的?”
“那当然!”许大茂昂着脑袋,一脸得意,“要不是靠我这鼻子,保卫科那帮人,找半个月也摸不着那破五仙观的门,更别提救人了。”
“那你能闻出娄晓娥的味儿吗?”于海棠又问。
“我问她干嘛?”
“她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我早想跟她离了。”
“你们是不知道,我一直要离,她死活赖着不肯……”
许大茂满脸不屑。
可说着说着,他发觉气氛不对了。
同事们齐刷刷盯着门口。
看门口干啥,科长来了?
许大茂心里一紧,回头一瞧,差点吓破胆。
“娥子,你……你怎么来了?”他脸色刷白。
“我来听你吹牛啊。”
“不来哪知道你许大茂这么大本事,能单挑两个妖道。”
“不来哪知道你长了个狗鼻子,几十里外都能闻着味儿。”
“不来哪知道是你许大茂要跟我离。”
“走啊,有本事现在就去离!”
“你个光打鸣不下蛋的公鸡!”
娄晓娥叉着腰,泼辣地指着许大茂骂。
众目睽睽之下,许大茂被骂得哑口无言。
脸都丢尽了。
他火气一冲,吼道:“娄晓娥,离就离,谁怕谁?”
“走!谁不离谁是孙子!”
“孙子才不离,走!”
“走!”
两人拉扯着,嚷嚷着,冲出了宣传科。
不出所料,这婚离得干脆利落。
“许大茂,从今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我那些金条和古玩被你贱卖了两成,我也不追究了。
到此为止吧。
娄晓娥语气淡然地对许大茂说道。
她家境殷实,这点财物算得了什么?只要能顺利离婚,她的目的就达成了。
呵,说得谁在乎似的。
分道扬镳就分道扬镳。
我立马娶个媳妇,生个儿子,让你眼红。
许大茂不甘示弱地回呛。
那就这样,永别了!
两人的婚姻就此画上句号。
离婚后,娄晓娥只带走了祖传的玉镯,其余物件一概未取。
这院子里,没什么值得我挂念的。
要说唯一一个,大概就是王从军了。
还是去和他道个别吧。
打定主意,娄晓娥再次前往轧钢厂寻找王从军。
与此同时,王从军正在办公室与李科长商议公务。
王科长,年底快到了。
按惯例,区里十几家工厂的保卫科要举行年终军事比武。
你得抓紧训练。
往年咱们轧钢厂成绩 ** ,但今年有你加入,冲进前三肯定没问题。
李科长对王从军说道。
这场比武王从军并不陌生,他父亲王富贵曾多次参与。
比赛分为三项:四百米障碍接力、团体格斗和百米射击。前两项是团体赛,最后一项是个人较量。
多人格斗赛:各保卫科派出三名队员同台竞技,31人混战中全员出局即淘汰,最终留在擂台上的队伍夺冠。
百米射击赛:每科选派五名射手,进行百米固定靶十发射击,累计环数最高者胜出。
三项赛事综合计分。
年度军事比武总冠军由总分最高的保卫科获得,优胜者将得到丰厚嘉奖。
以往轧钢厂保卫科实力偏弱,排名常居全区中下游。
今年有王从军坐镇,冲击前三甲希望大增。
但关键在于接下来十多天的强化训练。
单靠王从军个人实力远远不够,两项团体赛事更需要团队协作。
孤虎难敌群狼,众虎可携羔羊。
王从军当前重任,就是将保卫科这支锤炼成。
这也正是李科长找他的用意。
李科长放心,我已着手准备。
我们有实力把目标从保三改为争一。
第一?李科长闻言诧异。
虽知王从军能力出众,但其他保卫科同样高手如云。
轧钢厂建厂以来从未夺魁,三年前的季军已是历史最佳战绩。
必须是第一。
若不能夺冠,我自愿辞去教官职务。
既然担任教官,就要带出最强的保卫队伍。
王从军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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