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从军掏出一小块牛肉，它立刻埋头吃得津津有味，把名字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天哪，好可爱的小狗！”
“从军哥，你从哪儿弄来这么萌的小家伙？”
于海棠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她在宣传科闲着没事，常来找王从军聊天。
“朋友送的。”王从军答道。
“我能抱抱它吗？”
“不怕它咬你？”
“这么小的狗，怎么会咬人？”于海棠笑着伸手去抱小黑。
女孩子对小动物总是毫无抵抗力。
“汪！呜——”
谁知小黑突然龇牙低吼，叫声凶狠，全然没了先前的软萌。
不愧是纯种黑背，野性难驯，除了主人谁也不认。
于海棠吓得一哆嗦，差点松手。
“小黑，不许凶。”
“快叫姐姐，哈哈……”
王从军在一旁打趣道。
于海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从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黑是条狗，我怎么就成它姐了？
我要真当了它姐姐，那我不也成狗了？
王从军憋着笑说：开个玩笑而已。你要是认它当弟弟，它就不咬你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于海棠半信半疑地对小黑说：小黑，我做你姐姐好不好？
汪汪——
没想到小黑真的不再冲她吠叫了。
叫声又恢复了奶声奶气的样子。
难道这狗和于海棠真有什么特殊缘分？
有了小黑和它这个作伴，王从军的日子过得挺惬意。
叮铃铃——
下班铃声响起。
王从军蹬着自行车，后座载着秦京茹，她怀里抱着小黑，两人一狗往四合院骑去。
于海棠这次没跟着，直接回家了。
要是总不回家，她父母该担心了。
刚进四合院，王从军就撞见一场好戏。
后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在吵架。
院里不少人都在看热闹，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娄晓娥不是去做体检了吗？
看样子是出结果了。
八成是要跟许大茂离婚。
王从军暗自揣测着。
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娄晓娥怒气冲冲地喊道。
你说离就离？许大茂反呛道。
其实许大茂早就想离婚了。
只是现在还没找到下家，哪能轻易答应？
更何况娄晓娥是千金 ** ，家里富得流油。
听说以前整个轧钢厂都是娄家的。
后来公私合营，娄父才把厂子交给国家。
娄家不参与管理，只管年底分红。
那分红数额，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许大茂又不傻，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金主？
“哼！”
“离婚！我说离就离！”
“你不同意，我就把你的秘密抖出来。”
娄晓娥晃了晃手里的检查报告。
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她没问题，那问题自然出在许大茂身上。
原剧里也证实了这一点——娄晓娥离开前和何雨柱有过一夜，后来生下了儿子何晓。
“我的秘密？”
“我能有什么秘密？”
“有本事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说！”
“你娄晓娥一回来就闹离婚，肯定是和王从军串通好的。”
“离了婚，你好跟他双宿双飞。”
“我偏不离！”
“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许大茂嘴硬道。
他压根不知道娄晓娥去医院做了检查，还以为她是和王从军勾搭上了，故意逼他离婚。
他偏不顺他们的意。
就是不离婚！
看娄晓娥气不气？
看王从军急不急？
“好，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说。”
“你可别后悔！”
娄晓娥不再隐瞒，高高举起检查报告，大声揭穿了许大茂的秘密。
“大家都知道，我和许大茂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
“你们都说我有问题，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可今天我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
“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
“不信的，自己看报告！”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有人凑上去看报告，有人低声议论。
“闹了半天，原来是许大茂不行！”
“我早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光打鸣不下蛋的公鸡！”
“许大茂那德性，活该绝户！”
“啧啧，这院里绝户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哪来的三个？”
“许大茂一个，壹大爷一个，还有傻柱。”
“对，我怎么把傻柱忘了。”
“......”
听着众人的议论，易中海和何雨柱脸色都很难看。
说许大茂就说许大茂，怎么扯上我们了？
许大茂更是气得跳脚。
这种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哪个男人愿意当众承认自己不能生育？
简直比死还难受。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不能生！”
“拿张假检查报告就想污蔑我。”
“做梦！”
娄晓娥冷笑：“我有没有污蔑你，你心里清楚。你哪次超过三分钟了？”
“你——”
许大茂那张长脸涨得通红，小胡子直抖。
又羞又恼。
恨不得钻地缝。
连三分钟都没有。
太丢人了。
周围投来一片鄙夷的目光。
这时。
易中海站出来训斥娄晓娥。
“娄晓娥，就算许大茂有问题，也不该离婚。”
“这么多年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好好一个家何必拆散？”
“你看我和你壹大妈没孩子，不也过得好好的？”
“你壹大妈不能生，我跟她离了吗？”
娄晓娥一时语塞。
院里人纷纷称赞易中海。
“壹大爷真男人。”
“就冲他对壹大妈不离不弃，就值得敬佩。”
“壹大妈命好，遇上壹大爷这样的好男人。”
“许大茂真可怜，被娄晓娥甩了。”
“资本家女儿就是无情无义。”
“......”
王从军实在听不下去了。
离不离婚是娄晓娥的自由，关易中海什么事？
还拿自己举例来道德 ** 。
关键是，真是壹大妈不能生吗？
“哈哈哈......”
“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你巴不得娄晓娥和许大茂凑成一对，当绝户陪你作伴吧！”
易中海猛然一惊，这才注意到站在人群最后的王从军。
“王从军，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中海厉声质问。
“什么意思？”
“我要撕下你这张假仁假义的面具！”
王从军拨开人群，径直走到最前面。
“我有什么假面具？”
“我行事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靠模仿别人声音干些龌龊勾当。”
“没错，王从军，你就是个小人！”许大茂也跳出来指责。
此刻，许大茂已经知道是王从军模仿他的声音害他被何雨柱痛打。新仇旧恨交织，他彻底爆发，再也不顾忌王从军的身份。
“许大茂，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易中海，什么模仿声音，我听不明白。”
“我只知道——”
“你和壹大妈没孩子，问题出在你身上。”
“可你一直对外宣称是壹大妈患了妇科病。”
“恐怕壹大妈早想离婚了吧？”
“是你死缠烂打不肯放手！”
“胡说八道！”易中海勃然大怒，“王从军，你懂什么？我怎么会有问题！老婆子，你来说，到底是谁的问题？”
壹大妈神色尴尬地走出来，支支吾吾道：“是……是我的问题，跟老易没关系……”
“听清楚了吗？”
“根本不是我！”
“我和老伴感情深厚，没孩子也过了大半辈子。”
“哪像娄晓娥，动不动闹离婚！”
易中海挺直腰板，理直气壮。
“易中海，我说我是医生，你肯定不信。”
“你要真没问题，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那地方？”
“王从军！你……你放肆！”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众目睽睽之下，王从军竟提出如此羞辱的要求。
简直欺人太甚！
“不敢吧？”
“要是我没猜错，你那地方缺了一块，对不对？”
王从军又抛出一记猛料。
“你——”
“噗——”
易中海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易中海突然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壹大妈连忙上前搀扶：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傻柱，快来搭把手，把你壹大爷扶回屋去。
得嘞！何雨柱快步走来，一把将易中海背了起来。
壹大妈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瞥了王从军一眼，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怎么会知道老易的秘密？这事可蹊跷了！
三十年前的往事浮现在她眼前。那时她和易中海新婚燕尔，易中海刚进轧钢厂工作。一次意外事故中，飞溅的金属碎片击中了易中海的要害部位，造成永久性损伤。这个秘密极少人知晓，本以为会永远埋藏，没想到今日竟被王从军一语道破。
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难道真懂医术？壹大妈满腹狐疑地离开了。
另一边，易中海被送走后，许大茂失去了靠山。他和娄晓娥的争执仍在继续：一个执意离婚，一个坚决不同意。
王从军冷眼旁观，内心矛盾重重。帮许大茂等于坑害娄晓娥，那个卑鄙小人根本不配拥有她；可帮娄晓娥离婚，她又会搬离四合院，自己就难再见到她了。思来想去，他决定两不相帮。
许大茂，你们离不离婚我不管。王从军厉声道，但今晚之前必须赔我五十块钱，否则我就让保卫科来抓人。
凭什么要我赔这么多钱？焦头烂额的许大茂气得直跳脚。
凭什么？你在宣传科干的好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四处炫耀跟我是邻居，见了我还得喊你一声大茂哥，仗着我副科长的名头在外头索要好处，有没有这回事？”
“这——”许大茂一时语塞。
自从王从军升任副科长，许大茂便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捞了不少油水。
“肯定是于海棠走漏的风声！”许大茂暗暗记恨上了于海棠。
暂且不提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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