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卧室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放纵后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
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杨玉颖身体的馨香。
李湛率先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
便感受到臂弯里沉甸甸的、温软滑腻的触感。
微微侧头,映入眼帘的是昨晚几次大战后留下的满地狼藉——
那条价值不菲的暗酒红色丝绒长裙被随意丢弃在床脚,
与之纠缠的是他的衬衫、长裤,
还有几件说不清道不明的贴身小物,无声地诉说着昨夜战况的激烈。
杨玉颖背对着他,蜷缩在他怀里,
丝被只盖到腰际,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美背。
......
“嗯…”
怀中的人儿立刻被这细微的动作惊醒,发出一声带着浓重睡意和疲惫的嘤咛。
她迷迷糊糊地半转过身,眼睫轻颤,露出一双尚带着水汽的迷蒙眼眸,
声音软糯沙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还…还来啊?
今天…今天你不是还有很多事呢…”
看着她这副慵懒娇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湛下腹又是一紧,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再继续下去可就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欲望,
语气带着晨起的沙哑,“起床了。”
杨玉颖吃痛般地轻呼一声,彻底清醒过来,脸颊飞起两抹红霞,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挪动身子。
她掀开被子,毫无顾忌地将一丝不挂的、曲线惊心动魄的玉体暴露在晨光微熹中。
肌肤胜雪,身段丰腴有致,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
尤其是那腰臀间的曼妙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步履间臀波摇曳,走向衣帽间。
不一会儿,
她拿着一件真丝睡袍走了出来。
那睡袍是淡淡的香槟色,薄如蝉翼,几乎透明。
她站在床边,故意放缓了动作,
慢条斯理地将手臂伸进袖管,系上腰间那根细细的带子。
整个过程如同慢放的电影镜头,
光线透过丝袍,清晰地勾勒出内里凹凸有致的胴体轮廓,
峰峦溪谷,若隐若现,比完全的赤裸更添十分诱惑。
李湛靠在床头,看着她这番表演,喉结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真是个妖精...
穿好睡袍,杨玉颖又走过来,
拿起李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细心地帮他穿上。
在这个过程中,
一种淡淡的、名为离别的氛围开始在不大的卧室里无声地弥漫开来。
杨玉颖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神也渐渐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失落。
李湛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在她为他扣上最后一颗衬衫纽扣时,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要不...”
他看着她水润的眼眸,声音低沉,“搬去长安吧。”
杨玉颖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悸动,
随即低下头,将脸颊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张开嘴,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然后,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倔强和狡黠,摇了摇头,
“不要。”
“为什么?”
“我让你每次想我的时候都要大老远跑一趟...”
她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娇嗔,却又透着一丝认真,
“这样你才会…更惦记我一些。
要是天天在你眼前晃,说不定很快就腻了。”
李湛闻言,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颊,没再坚持。
洗漱完毕,李湛准备离开。
杨玉颖送他到玄关。
他穿上外套,转身看向她。
晨光中,她穿着那身几乎透明的睡袍,倚门而立,身姿曼妙,
眼波流转间带着万种风情,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走了。”李湛说道。
“嗯。”
杨玉颖轻轻点头,“路上小心。”
没有过多的言语,李湛转身,开门,步入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门内那道一直追随他的目光。
——
一个半小时后,
东莞长安,凤凰城顶楼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明亮。
李湛推门而入时,办公室里茶香袅袅。
老周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鱼缸前,拿着网兜慢条斯理地喂着金龙鱼。
水生和阿祖坐在茶海旁,低声交谈着。
蒋哥则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看得专注。
最靠里的角落,进哥儿翘着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书,镜片后的目光专注,那光亮的额头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听到开门声,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李湛脱下风衣,随手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他扫了一眼室内,随口问道,“大勇和大牛呢?”
老周放下手中的小网兜,转过身走过来,
“大牛那家伙,拿到新到的‘家伙’,就跟孩子得了新玩具似的,
带着你那几个师弟,在训练基地地下靶场过瘾呢。”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阿祖递来的茶,继续道,
“你这几个师弟,功夫底子没得说,个个都是好苗子。
就是对枪械…太陌生了。
这也难怪,在国内要是不进部队,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
我让大勇和几个老兵带着他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训练,
好在他们因为练武的原因,手眼协调性不错,应该很快就能入门...”
李湛在主位沙发坐下,
顺手接过阿祖奉上的一杯热茶,吹了吹浮沫,啜饮一口,
“入门可不行,必须精通。”
他放下茶杯,语气斩钉截铁,
“老周,训练计划要改一改。
就按照特种部队最严格的那套来,
体能、格斗、枪械、战术协同、野外生存,一样不能少。
最后还要进行全面考核。”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不过关的,一律不准去泰国。”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为之一肃。
连正在看报纸的蒋哥都从报纸上方抬起了眼皮。
谁都明白,“不准去泰国”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将被排除在这次核心行动之外,
意味着失去了为兄弟报仇、在新体系中证明价值的第一次重要机会。
老周神色一凛,立刻点头,
“明白!
我马上重新制定训练大纲,就按特种部队最高的标准来。”
角落里,
进哥儿默默合上了手中的书,将其放在膝上,身体不自觉地坐直了些。
他眼神里充满了专注,耳朵捕捉着几人的每一句对话。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任务不是急于表现,
而是要像海绵一样吸收一切信息,理解这个团队的运作方式、核心目标以及…
眼前这个年轻族弟的做事风格和想法。
融入,是他当前要做的第一步。
李湛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最后缓缓道,
“泰国这笔债,必须血偿。
但在那之前,我们要有能打硬仗、打恶仗的本钱。
训练上,不能有丝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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