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军点点头说:“行,有你这话就行,别让你哥挡了咱们的道,公司好,大家都分钱,公司不好,谁他妈也挣不着,别人我不管,我反正就跟秋哥干了,谁挡道我弄谁。”
夏军走了,田青山有点冒汗,这事他想简单了,他哥此去进菜,回来必然走公司的路子,你让不让走,让了,秋哥回来怎么说,让了自己的菜怎么卖,这挣钱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你同时也动了别人的利益,人家能惯你毛病吗?不行,得赶紧给秋哥打电话,要是让别人先说了,那我就被动了。
他挨到了中午,因为叶知秋告诉他中午晚上可以给他打电话,电话一通,田青山急忙说道:“秋哥,有点事和你说。”
“说。”
“我哥不干了。”
“不干就不干呗,咱这是公司,也不是监狱,来了不让走了,来去自由。”
“我哥那意思也要自己倒腾菜。”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还有要不干的吗?比如你?”
“没有没有,我肯定得干那,他是他,我是我。”
“那就行,做好自己的事,其它的不要管。”
“好,我知道了。”
这事传的特别快,顺子马上就知道了,嘴快的人特别多,知秋商贸那些干活的,没事扯皮的时候就说出去了,大伙都在看田青河到底能不能挣着钱。
现在站前卖菜自从叶知秋加入后,已经被顾老三,王彪再加上他控制了,别人插不上手,后来那些人干脆从他们手上拿货,往远点送,要不跟这几个人顶上,讨不着便宜。
可现在出一个田青河,大家都想看热闹。
顺子找到顾老三:“三哥,秋哥公司田青河不干了,自己挑门头了。”
“不是叫田青山吗?”
“不是,这人是田青山的哥哥,一直给他们发菜的。”
“嗯,这是看秋子不在家,要反水啊!秋子知道吗?”
“这我可不知道。”
“我最烦这种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没秋子,他是个啥,那个田青山什么反应?”
“他把江虎派南方去了。”
“那就是还继续干,这样,我给秋子打个电话,看看他啥态度,咱不能让一个小人给玩了,秋子丢脸,咱也没什么光彩。”
顾老三拿起电话,拨通:“秋子,上学那?”
“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还学,你家出叛徒了知道不?”
“你是说田青河?”
“啊,你知道啦?”
“青山打电话告诉我了。”
“那你什么意思?”
“三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要走咱也不能拦着,但是我是这么想的,站前的事,你我在加上彪哥,现在三足鼎立,挺稳定的,在加进来一人,还能像以前那样安稳挣钱吗?他行了,别人行不行,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田青河,谁都插一杠子,咱还玩啥?”
“你说的也对,大好局面不能就这么破坏了,我知道怎么办了。”
“三哥是聪明人,事肯定比我看的清。”
“你可拉倒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二十多天吧!”
“那北京烤鸭不错,给我弄回来一只尝尝。”
“行,没问题。”
电话放下后,顾老三嘟囔着:“一只烤鸭,我就得帮他干活,亏了。”
“三哥,秋哥啥意思?”
“你这几天盯着点,如果田青河的车回来了,告诉老刘,给他甩外边去,等咱们的菜卖完了在说,另外你在告诉那些菜贩,谁也不许买的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行,我知道了。”
“这事你和彪子办,别通知田青山那边,我还想看看他的反应。”
“行。”
几天之后,田青河的菜终于到了,可车皮被甩到了站外,他上窜下跳的找人,也没人搭理他,送钱也没人敢要,真是提着猪头都找不着庙门。
他真急了,这一车菜是他全部身家,还借了点,他想趁叶知秋不在家,造成既成事实,你回来也不能怎么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十二月了,东北的天,这菜放一天大部分都得冻,他没办法找到田青山:“二弟,你得帮我。”
“帮你,我怎么帮你?”
“你帮我找找那个调度,我的车卸不下来。”
“哥,你认为那调度是我的手下吗?我说找就找。”
“以前不都是你去找吗?你还常给他送礼,关系不是处的不错吗?”
“送礼也是人家秋哥送的,是我花的钱吗?”
“那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别问我。”
“我是你亲哥?”
“我没说不是啊,我当初告诉过你,真有事别找我,我帮不了你,帮了你,我也干不了了,就得被赶出公司,没了公司,我是个屁。”
“你真这么绝情?”
“什么叫我绝情,你干这事想过我吗?你光为自己挣钱了,我呢?现在这事不是我能管了的了,连顺子他们这些天都不搭理我,你以为我有多大能力?”
“他们太狠了。”
“狠?秋哥还没回来呢,你现在是动了别人的利益,你想从别人兜里掏钱,人家能让吗?当初秋哥那是打出来的天下,你跟着干了几天,就以为自己行了,咱们仗的是人家秋哥的势,醒醒吧!”
田青河欲哭无泪,这菜算完了,多冻一天,全得扔。
在田青山这找不到办法,他赌气囔塞的回了家,他老婆马上来问,得知情况后,哭天抹泪的大骂田青河,这回不只这些年的积蓄没了,还拉一屁股饥荒。
他老婆没办法,去找田青河的父亲做主,想让他找田青山说说。
田青山父亲也受不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把田青山找了过来:“老二啊,你帮帮你哥呗?”
“爸,这事您就别管了,你儿子我没那么大能力,我也就是个打工的,因为他这事,我现在能不能干下去都不知道,人家现在都说咱们是叛徒,以前看着挺风光的,可那都是假像,我也是仗着秋哥的势,人家给秋哥面子,我算啥。”
通过这事,田青山深刻知道了自己的地位,老老实实的干吧,现在就挺好。
田父也无奈,儿子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
田青河第二天到站前一看,车厢上的篷布不知道让谁解开了,这下彻底完了,啥也别干了,回家哭去吧。
田青河的发财梦,彻底破碎,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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