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户,斑驳的光影在悠然居的木质地板上铺展开来。空气中淡淡弥漫着茶香与尘埃杂陈的味道,微风拂过,带起一缕尘埃舞动。刚刚结束的午宴尚存余韵,我独自坐在车内,心绪如乱线般难以平复。师父正安静地坐在副驾座位上,面色一如既往的淡然,眼底却隐隐流露出深不可测的力量。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划破了车内的静谧。我迅速拿起,一看,是何总的来电。他略带焦虑的声音传来:“市领导临时召集了一个重要会议,我可能要耽搁一阵子才能赶到悠然居。”我将消息转告师父,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轻抚衣袖,示意一切都在掌握中。
回到客厅,我忙不迭泡了一壶热腾腾的茶,低声劝唤:“师父,今天您一定累坏了,先歇会儿,养足精神,别太操劳。”他摇了摇头,脸色凝重,眉头微微皱起,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似乎藏着未说出口的忧愁。
“山红,”他低语,声音低沉而沉稳,“平日里,我从未被人呛过,今天倒被宽胜暗中扎了一刀,心里真不是滋味。”我轻声安抚,“师父,您的修为比他高出十倍,那点小把戏也不过是看笑话。说起都城的同济大学,建筑系名列前茅,还融入风水之学,怎会轻易败下阵来?还有,他那电脑图像比肉眼还要清晰十倍——比如,平时我用肉眼看,只觉得那商场的尖角挺直,却没想到隐藏着如此玄机。只不过,凡事多留心眼,就像看这画面一样,细节决定成败。”
师父色变阴沉:“同济的建筑,果然不简单。那融入风水之道,古今结合,深得精髓。而且,电脑图像的细腻程度,远超人眼所见。比如那些建筑角度、角势,甚至隐藏的煞气,一旦谋划得当,便可发生微妙的影响。”他凝视着远方,皱眉暗思,似在怀疑某些未曾察觉的细节。
我心头一震,暗想:师父似乎开始认可宽胜的说法了?
他随即吩咐我:“快去买一面圆镜来。”不一会儿,我已抱回一面古铜色的镜子。师父带我到二楼,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将镜子安放在窗前,细心布置。
片刻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轻松些许:“你高中毕业了吧?”我点点头,他继续盯着我,眼中带着思索:“你应该注意一些奇门遁甲的变化。师父愿意送你去学习一些卫星监测地形的培训课程,学成之后,还能传授我一些见地。”
“我?教您?”我略带惊讶。
“当然,教学相长,相互欣赏。你学得有章法,阅历丰富;我学些新技艺,也算相互促进。这世界瞬息万变,若我们固步自封,怕是要被时代远远甩在后头。”他目光如炬,语中透着远见。
我心头一震:师父如此有见地,徒儿我怎能不敬仰?既然如此,即使我只是个高中生,也要弄明白宽胜那一套玄机。
立即,我拨通冬子的电话,欲打听培训信息。冬子似乎早有准备,轻松回应:“机会多得很,北京上海杭州的培训班,你想学的样样都有。我帮你百度一下,几分钟后发来链接。”果然,短短几分钟,他已整理出五份资料,我逐一念给师父听。
师父笑了:“杭州的那个课程不错,过年后就去吧。”我心中一亮,暗暗立誓:要掌握这门学问,让师父引以为豪,也让自己的人生多一些可能。
正当我们谈得热火朝天时,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推门而入。模样青涩稚嫩,却带着一份书卷气,仿佛一名大学生。他的出现让我知道,他就是我用来练习的对象。
“朋友,测字?”我尝试问他。
他天真一笑:“除了测字,你还能帮我出点主意吗?”我点头示意:“当然,可以帮你看看未来的走向,是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些羞涩:“我是一名师范生,明年夏天毕业。祖上三代务农,家里没人吃国家饭,关系都在乡下。城市的大门虽然敞开,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这个问题超出我的测字范围,但我总一眼便察觉到他相中藏着潜能。按师父的诀窍,他是“富贵之相”,只要得到贵人提携,前途一片光明。
我决定帮他一把。这招叫“养”,即暗中扶持,逐步积累力量。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井柏森。”他答。
“你的爷爷或父亲有学问吗?”我再次追问。
“我爷爷是老师,我知道,你说得对,我这个名字也是杜甫诗中的一句。”他说着,眼中带着一抹自信。
我笑着传授:“我教你一招,叫‘剑走偏锋’。明年你毕业,要勇敢闯一闯教育局长的办公桌。”
“直接进去?”他惊讶。
“没错。”我眉头一挑,“你先自我介绍,然后低调说,你想去最偏远、最艰苦的乡村任教。因为你是农村出来的,那些地方少有人愿意去,满足你的背景,也有助你锻炼。”
他疑惑:“要是一辈子都待在那儿呢?”
我呵呵一笑:“朋友,你太天真了。局长会记住你的名字,还会在会议上讲你的故事,把你塑造成典范。”
“真的吗?”他神色激动。
“当然。”我继续,“局长看中的是政绩,也是典型。你的行动会成为晋升的跳板。三年后,你很可能调回城市,甚至走上更高的台阶。”
“万一调任后被调走,谁能保证呢?”他还在犹豫。
我神秘一笑:“或许会有变数。想象一下,如果你被派到偏远的山村,那里没有电灯,没有繁华,学生寥寥无几,村民稀少。你除了教书,每天陪着朝霞,伴着落日,夜里点着青灯,孤独前行。”
他皱起眉:“那岂不是一辈子都留在那儿?”
我鼓励他:“越是艰难,就越能锻炼意志。三年时间,你可以把英语学得炉火纯青,把备考的秘籍揉碎揉透。那时,无人能挡你前进的步伐。”
他顿时神采飞扬:“哥,你说得真激励人。两条路,我都明白了。”
我总结:“第一,是‘借助外力’。每年都会有像你一样,主动到偏远地区任教的人才,局长自然喜欢,调你回城也就顺理成章。第二,虽然有风险——如果局长没有远见,把你安置在山村,可能就一去不返。”
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深:“但归根结底,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你可以考虑攻读法律或金融的研究生。就算考不上,也能在三年内积累本领,将来不惧风浪。”
他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师父,这些指引,胜过千言万语。谢谢您。”
我心中升起一丝预感,偷问:“你家住西城区吗?”
他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我家在哪里,您都知道?”
我微微一笑,摆摆手:“不必多说,知道就好。”心里暗暗想着:西城区的天地,也开始对我敞开了一扇门。
他抬头问:“这个收费怎么样?”
我笑着摇头:“不用钱,咱们是朋友。”说完,彼此交换微信,心头那一缕希望之火,越燎越旺。
井柏森满载感激地离去,师父从外面走进来,微笑问:“刚才测了什么字?”
我将刚才的对话复述,他抚须感慨:“化解苦心之人,善莫大焉。”
院外,汽车的喇叭声渐行渐远。师父站起身:“何总到了。”我们一行人迎上门去。
也许,这场午后的偶遇,暗藏着某种预兆;也许,那是师徒之间那份“育人”的传承,正悄然流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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