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留点给后面的客人!”黄老师心疼地看着快见底的粥锅,回头问靳栋:“你真不吃?”
靳栋摇头。何煚打趣道:“型男形象不能垮,变成赤赤这样可完了。”
陈赤赤咧嘴一笑:“啥叫型男啊?”
胖轩眨眨眼问。
陈赤赤抹了把嘴,正色道:“知道胡鸽不?”
“当然知道啦!”胖轩猛点头。
“帅不帅?”陈赤赤挑眉。
“超帅!胡哥哥最帅了!”胖轩兴奋地拍手。
陈赤赤打了个响指,指着靳栋:“这就是型男!这位大佬和你胡哥一个路子。外面多少姑娘为他们疯狂,就吃这款。”
靳栋笑着摆手:“少来这套,赶紧吃你的吧。别带坏小朋友。”
何煚和黄老师相视苦笑。陈赤赤平时挺安静,但在熟人堆里就原形毕露。除了不太熟的陈玉其,其他人都混得很熟。
导演悄悄向黄老师招手。
“咋了?”黄老师走过去。
“嘉宾车抛锚了,得去县城接人。”
黄老师瞪眼:“你安排的车?”
导演干笑几声。
“行吧,记得给车做保养,净闹笑话。我和彭澎去,何老师得镇场子,不然陈赤赤能上天。”
“胖轩早上点名要你和靳栋去……”导演表情复杂。
“啥?”黄老师愣住,“别搞事情啊!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他简直欲哭无泪。
车内,黄老师和靳栋之间气氛有些凝滞。
得知是胖轩点名让他们去接人,黄老师彻底坐不住了——这明摆着又要出事!
“你好像很紧张?”副驾上的靳栋侧头问道。
“啊?没……没有吧,可能天气太热,空调不太给力。”黄老师强笑着擦汗。
靳栋抱臂轻笑:“嘴角都抽了,这是紧张的表现。咱们几个月没见,不至于这么怕我吧?”
黄老师和靳栋坐在车里,气氛有些尴尬。
得知是胖轩安排靳栋和自己一起去接人后,黄老师心里直打鼓,总觉得又要出什么问题。
“你好像有点紧张?”副驾驶上的靳栋转过头问。
“啊?有吗?可能是天气太热了,空调不太管用。”黄老师干笑着抹了抹额头。
靳栋双手交叠,似笑非笑:“你嘴角都在抽,明显是心虚。怎么,跟我单独待着这么不自在?咱俩也没生分到这种程度吧?”
黄老师勉强笑了笑,压低声音问:“老靳,你……没事吧?”
靳栋挑眉:“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录个节目嘛。”
“可你从不参加综艺,胡鸽刚走你就来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黄老师试探地问。
靳栋闻言眯起眼睛,黄老师一看就知道——靳栋这次来蘑菇屋肯定另有目的。
“确实说了些事。”靳栋慢悠悠地说。
“反正路上闲着,说说看?”黄老师接着问。
靳栋沉思片刻,黄老师也没有催促。事情说不说,全看对方的意愿,他无权干涉。
“五年前,我来过这里。”靳栋突然开口。
“什么?!”黄老师差点跳起来,后背一阵发凉。
五年前?那不正是胖轩出生的时候?或者……是村长从金子山收养胖轩的时候?
“很意外吧?”靳栋看着他的反应笑了。
胡鸽和他们蘑菇屋的人属于同一类人,甚至比他们更早知道一些信息,算是自己人。但其他艺人则不同,与胖轩毫无关系,能避开就尽量避开,毕竟没什么好处。
黄老师的话让靳栋眼神一变,经验丰富的黄老师立刻察觉不对——靳栋这次来蘑菇屋绝非单纯做客,一定另有目的。
“确实聊了些事。”靳栋缓缓说道。
“反正路上无聊,说来听听?”黄老师问。
靳栋陷入沉思,黄老师没有催促。如果真有什么事,说与不说由他说了算,他无权过问。
“五年前我来过这里。”靳栋忽然开口。
“什么?!”黄老师震惊不已。五年前?那不正是胖轩出生的时候?还是村长从金子山带他回来的时期?
“很意外吧?”靳栋看着黄老师的反应笑了笑。
“太让人惊讶了!胡鸽一年前来过已经够奇怪,你居然五年前就来过?那时候胖轩还是个婴儿吧?”黄老师追问。
靳栋点头,神情复杂地回忆起往事:五年前冬天,他和妻子来到翁村探望患病的远亲。当时两人事业还未成型,靳栋也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想借此机会行善积德。
第三天早上,靳栋沿着村里的土路跑步到金子山(那时候还没有水泥路),正好看见村长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儿从山上跑下来,宁一语也从另一边赶来。靳栋立刻上前问是否需要帮忙送医——他的车停在村口,但当时小路根本无法通车。
村长拒绝时,靳栋注意到婴儿有些不对劲:身上还带着羊水,皮肤发红带血,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完全不像几个月大的孩子。
村里有传言说,有人偷别人的孩子来养。靳栋察觉异常,坚决拦住村长和宁一语,非要带孩子去医院。
“后来呢?”黄老师听得忍不住好奇。
“后来我就醒了。”靳栋苦笑。
“原来是做梦?”黄老师瞪大了眼睛。
“我也以为是梦,但太真实了。”靳栋解释,“我去找村长,发现他家门锁着。后来我上了金子山……”
黄老师突然喘不过气——靳栋可能是第一个上山的人!
“我在山上发现了一条新踩出来的小路,顺着走到山顶……”靳栋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声音也开始发抖。
“你看到了什么?”黄老师压低声音问。
“满山都是金光!可山下根本看不到。”靳栋回忆道,“这时有个身影出现,我抄起木棍问他是谁……你猜是谁?”
“宁尘。”靳栋自己回答。
“**!”黄老师差点没握住方向盘,“他不是死了吗?村长两口子每年都去石崖阁祭拜他!”
“这才是最关键的。”靳栋望着窗外,语气复杂,“为了出名,我做了一个到现在都不确定对错的决定。”
黄老师皱了皱眉,从靳栋的语气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故事。
“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黄老师压低声音问道。
靳栋叹了口气,向黄老师讲述起了那段往事。
当时站在山顶,四周金光闪闪,他心里其实很害怕。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下山,这绝不是正常现象。可内心却不想离开,这种奇景他从未见过,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你是谁?”靳栋紧握木棍,警惕地看着那道金色的身影。
那人影只有模糊的轮廓,看不清面容和性别。
“我叫宁尘。”对方回答。
声音空灵飘渺,仿佛从一个封闭的空间传来,不大却异常清晰,甚至像是直接在心里响起,让靳栋感到一阵不适。
“宁尘?我们认识吗?”靳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素不相识,今日相遇是缘分。”宁尘回答。
靳栋仔细看着对方,从名字判断应该是男性,但实在难以确认。
“什么缘分?你不会害我吧?”靳栋忐忑地问。
面对神秘存在,他下意识地提高警惕,随时准备转身逃跑。只要对方有丝毫异常,他立刻就会冲下山去。
那年靳栋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平时坚持锻炼,身体强壮,才有胆量留下应对。如果是体弱多病的人,恐怕早就慌乱逃走了,哪敢这样对峙。
“我已经死了,马上就要消失。”对方突然说道。
死了?消失?靳栋愣住了,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去的样子,反而像是即将飞升成仙。
“为什么?”
山顶上,靳栋看着四周耀眼的金光,心里泛起一阵恐惧。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但内心却被这奇异的景象深深吸引——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
“你是谁?”靳栋紧握木棍,警惕地看着那道金色人影。对方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看不清面容和身材,也分不清性别。
“我叫宁尘。”空洞的声音仿佛从密闭空间传来,音量刚刚好却异常清晰,像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让靳栋感到一丝不安。
“我们认识吗?”靳栋吞了口唾沫。
“素不相识,今天相遇是缘分。”宁尘回答。靳栋努力辨认着,从名字判断应是男性,但那团金光始终无法确定性别。
“什么缘分?你会伤害我吗?”靳栋绷紧神经,随时准备逃跑。三十岁的他正值壮年,平时坚持锻炼,觉得自己有能力逃脱。如果是个体弱多病的人,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我已经死了,马上就要消失了。”这句话让靳栋愣住——眼前的金光闪烁的身影,怎么看都不像将要消失,反而像是要羽化登仙。
“为什么?”
“因为我选错了依附的人,这是代价。”宁尘的回答让靳栋更加困惑,仿佛听不懂。
“需要我做什么?”
“做个交易吧,用我最后的力量。”
“交易?”靳栋嘴角抽动。面对这样一个诡异的存在,万一是要用寿命来交换呢?他还有妻儿要养,虽然事业**,但生活还算安稳,实在不想冒险。
“不用了,我没什么想要的。”靳栋最终摇头拒绝。
“不,你少了一样东西。你心里一直渴望得到一样东西。”宁尘目光锐利,一眼看穿了靳栋的想法。
靳栋后背一凉。他确实有一直渴望的东西——成名!成为一线演员,每天都有剧本主动送上门让他挑选,而不是低声下气去求角色、等机会。
每个演员都渴望成名。成名意味着名利双收:既能自由选择喜欢的剧本,拍有深度的作品;也能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靳栋吞了口唾沫:“我想靠实力,不是靠施舍。”
宁尘轻笑:“不,靠的是运气。我可以把最后一点气运给你,虽然不多,但足够实现你的愿望。”
靳栋愣住了。这话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气运还能转移?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本能地感到怀疑。即使眼前这个人被金光环绕、神秘莫测,他仍然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某种未知的高科技手段。
“不愿意?”宁尘见他沉默不语,满脸怀疑,再次开口。
“代价是什么?”靳栋随口一问,其实根本没当真。
“五年后的今天,你必须再回到这个村子。”
“就这么简单?”靳栋彻底懵了。五年后的事谁能保证?再说再来一趟也没什么损失,这条件听起来太虚了,答应似乎稳赚不赔。
“只需要口头约定吗?”靳栋试探着问。
“对,你只要说‘我答应’就行。”
靳栋暗自松了口气。口头承诺没有任何约束力,权当陪对方玩一场。不知为何,他竟然隐隐期待这是真的——万一真能借气运改变命运呢?当然,理智告诉他这完全是异想天开。
“好,我答应。”靳栋说道。
“你确定要用我最后的气运,换取你五年后的归来?”宁尘郑重地问道。
靳栋沉思片刻,确认道:“是的,我确定。”
“好。”宁尘话音未落,身影便化作金色光芒涌入靳栋体内。
“后来呢?”黄老师瞪大眼睛追问道。
“后来我昏迷了,是村长在山顶发现了我,整整睡了五个小时。”靳栋苦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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