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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想。”宁一语语气冷淡。她如今只有九道境修为,即便布下天罗地网也难以抗衡张文远。十道境以上已非寻常之境,那种境界的威能连她都难以揣测。
张文远阴冷一笑:“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宁尘。掌教已经到了十三道境,就算他全盛时期也不过如此,何况现在功力尽失?”五年前那场变故让全真教实力大增,掌教更突破至十三道境。当年十二道境的宁尘曾以一敌三,若非被人暗算坠崖,道门早已焕然一新。
“那你到底为何而来?”宁一语目光微闪。
张文远环顾四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裴元真竟能炼出水魅,真是让人意外。这种邪物就连我们全真教都没成功过。可惜这个两面三刀的人死得其所,炼成水魅后既不告诉净明道,也不向我们禀报,野心倒是不小。”
宁一语眯起眼睛,语气带着讥讽:“看来你们也是刚知道水魅的事。”
张文远耸耸肩,露出森白的牙齿:“正好趁此机会。你主动说出水魅的下落,化解旧怨,还是等我用些手段逼你说?那三个废物就当是给宁尘的事抵债,从此两清如何?”
“痴人说梦。”宁一语冷笑。
张文远摇头叹息,眼中透着怜悯:“你都七十岁了,修为卡在九道境,难以再进一步。何必执着于宁尘的恩怨?当年你因婚事被逐出道门,早已不是宁尘的传人。跟着乡下老头安度晚年不好吗?”
“随你怎么想。”宁一语语气依旧冰冷。她清楚自己不是对手,即便布下阵法也无济于事。十道境的实力已超脱道士范畴,深不可测。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宁尘。”张文远阴笑说道,“掌教已达十三道境,就算宁尘复生也难敌当年之勇。”五年前那场变故让全真教实力大增,掌教更突破至十三道境——当年三人联手也难挡宁尘,若非遭暗算坠崖,道门早就由他重振。
“那你到底所为何来?”宁一语冷声问道。
张文远环顾金子山四周,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裴元真竟能炼出水魅,确实出人意料。这种邪物就连我们全真教都没成功过,他倒是个奇才。可惜这等首鼠两端之人,死了也是活该!水魅刚成时既不禀报净明道,也不告知我全真,这小子野心不小!”
宁一语眯起眼睛,讥讽道:“看来你们也是刚知道水魅的事。”
张文远耸耸肩,露出森白牙齿:“时机正好不是么?你是主动交代水魅下落,了结往日恩怨,还是等我用些不体面的手段逼问?那三个废物就当是给宁尘之事赔罪,从此两清如何?”
宁一语面部肌肉抽动:“痴心妄想!”
张文远假装惋惜地摇头:“七十岁的人了,修为早就停滞,十道境这辈子没指望了,还执着于宁尘的旧怨干什么?当年你为了嫁人叛出道门,严格来说早就不算宁尘传人,更不是道门**。回村陪那个老农安度晚年不好吗?寿终正寝才是福气。”
宁一语脸色瞬间阴沉——这话明显是在威胁村长。
“别想从我这儿得到水魅的消息。”
张文远再次叹息,缓缓举起右手:“可惜了。你在金子山布的阵法在我眼里就像儿戏。既然不说,那就请那个让你背叛师门的男人来吧。等他被我踩在脚下时,你自然会开口。”
“你找死!”
宁一语杀气腾起,右手虚抓,一道红色符箓浮现。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左手结印,符箓瞬间燃起烈焰。
“徒劳。”
张文远轻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逼近,一掌拍碎燃烧的符纸。
“嗡——”
蓝色结界刚升起就轰然破碎。宁一语脸色大变,踉跄后退。
“徒劳,差距如云泥之别,你我之间就像壮汉和孩童,束手就擒吧,我本不愿沾染血腥。”
张文远镇定自若,言语中透着胜券在握的从容,看着宁一语一步步后退却没有追击。
他清楚得很,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对手,实力相差悬殊。
“宁尘能窥探天机,想必你早已知道全真今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我会亲自到这里。十道境以上的命数本来就难测,何况他功力未复——莫非在等宁尘来救你?做梦。”
张文远嘴角浮现讥讽,眼神中满是轻蔑。
以前,宁尘是他遥不可及的高山,连一眼都不愿多看。
如今却风水轮转,他竟能反将一军。更妙的是,曾经需要仰望的存在,现在连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种快意让他热血沸腾。
“宁尘已经死了。”
宁一语一字一句如冰。
张文远眼缝微缩,鼻腔里冷哼一声:“走投无路就编这种拙劣的谎言?想用性命保护他?指望那个老头重新崛起清理道门?七十年都没磨去你的天真!”
“信不信由你,宁尘确实魂飞魄散了。现在这个人,比他强上万倍——你,准备好了吗?”
宁一语嘴角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文远眉头紧皱,不祥的感觉像毒蛇一样缠上心头,厉声喝道:“胡说八道毫无意义!既然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坏蛋!不许欺负婆婆!”
清脆的童声从背后炸响。
张文远后颈发麻,猛地回头,只见胖轩攥着小拳头怒视着他。
“荒谬!你怎么能无声无息靠近?”
他瞳孔猛然收缩,以他的修为,就算是十二境强者也难以如此接近!
你是宁尘?功力恢复了?
刹那间想到一个可能,张文远脸色惨白,惊叫出声。
此时张文远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虽然先前认定宁一语不足为惧,但始终不敢放松警惕。没想到还是被人悄无声息地靠近身后!
早就说了,宁尘已经死了。
宁一语看到他惊慌的样子,冷笑更甚。
绝不可能!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果不是宁尘转世,怎么可能会凭空出现?
张文远面目扭曲地盯着胖轩,眼中充满凶光。
胖轩歪着头看着他,伸出小手指着对方,声音软糯:你太弱了。
张文远脸色一变,阴冷笑道:宁尘,你这个百岁老怪装成小孩说话不嫌恶心吗?一定是功力还没恢复才不敢承认!今天既然被你撞见,你和宁一语都别想活命!
废话真多!
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张文远浑身一颤,慌忙向右侧闪避。他死死盯着原来胖轩站立的地方,却发现那小小身影已经如鬼魅般贴近自己。
怎……怎么可能!张文远声音发抖,冷汗浸湿后背。
胖轩鼓起脸颊:早说过你很弱。
好!好!好!张文远怒极反笑,双手结印如电,指尖涌出黑色雾气,尝尝我的噬魂指!
宁一语急喊:小心!那是噬魂鬼气!张文远,你竟然修炼这种邪术!
时代变了!张文远狂笑着双臂幻化残影,漫天黑雾呼啸而至,所到之处草木枯萎。
胖轩站在原地不动,对着第一缕鬼气轻轻吐了口唾沫:呸——
唾沫与黑雾相撞,竟发出烙铁入水般的声响。
张文远瞳孔骤缩,忽然感觉后颈一阵寒意。他猛地回头,正对上宁一语冰冷的笑容:我说过,宁尘早已死去。
胡说!如果不是宁尘,这小娃娃怎么……张文远喉咙滚动,握印的手微微颤抖。
张文远面色阴沉,狞笑着说:宁尘,你活了一百多年还学小孩子说话,不嫌丢人吗?何必装模作样!我看你是功力未复,才假扮孩童来掩饰。本来没打算动手,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和宁一语一起留下命吧!
废话真多!
话音刚落,胖轩的童声突然在张文远耳边炸响,把他吓了个趔趄,怪叫着往旁边躲开。
怎么可能!张文远脸色煞白,他明明一直在盯着胖轩,对方却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了他。胖轩撅着嘴哼了一声:早说过你太弱了。
找死!张文远眼中凶光闪烁,双手结印,指尖冒出漆黑雾气,朝他们虚空中点去。
小心噬魂指!宁一语惊呼道,张文远,你们道门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哈哈哈!”张文远大笑着不断出手,手臂化作残影,漫天鬼气呼啸而来,所到之处草木枯萎。
胖轩站在原地撇了撇嘴,对着飞来的黑气“呸呸”连吐。
令人窒息的噬魂鬼气竟在唾沫中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张文远瞪大双眼,浑身发抖——这可是连掌门都不敢硬接的杀招!
宁一语呆立原地,怔怔看着胖轩小小的背影。这个随手施展十一境高手绝技的孩子,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胖轩对张文远毫无威胁。
“早就说你太弱了,看我的。”
胖轩伸出小手,隔空轻轻一点。
刹那间,张文远眼前景象剧烈扭曲——树木弯曲变形,草丛拧成螺旋,整个空间如同被无形之手揉皱的画布。
“噗!”
一股大力重重击中他的胸口,肋骨瞬间塌陷。他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从金子山顶坠入半空。
蘑菇屋这边,刚回来的黄老师等人正望向山的方向。胡鸽突然睁大眼睛:“啥?那是什么?”
岳匀鹏顺着看去,顿时惊叫出声。其他人回头时,只见一个人影划破天空。
“人在飞?!”彭澎拼命揉眼。
众人愣住之际,胡鸽已抄起锄头冲了出去。黄老师猛然醒悟:“是全真教的!快拦住他!”
“这高度摔下来必死无疑……”徐征话音未落,空中身影突然旋转急转,最终重重砸进稻田。泥浆四溅中,那人翻滚数圈才停下。
“哇!武林高手啊!”沈藤眼睛几乎瞪出来。
胡鸽的锄头已呼啸着劈向倒地之人,吓得江书影和陈玉其抱头尖叫。
铿!
张文远滚地躲开致命一击,抹着嘴角的血喝道:“找死!”染血的手掌带起劲风拍向胡鸽,后者急忙后退格挡,锄柄发出沉闷声响。
胡鸽胸口的锄头木柄瞬间炸裂,整个人被震飞数米,跌进水田。
黄老师、导演和何炅此时冲出屋外,不敢贸然攻击张文远,只抄起铁铲木棍挡在胡鸽身前,与对方对峙。
锄头卸去九成力道,加上松软泥潭缓冲,胡鸽虽浑身湿透,却并未受伤。
“这笔账早晚算清!”
张文远朝金子山方向看了一眼,眼中怒火燃烧。他扫视众人,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山林中。
“没事吧?”
黄老师长舒一口气。刚才张文远散发的阴冷气息让他心惊胆战,此刻压力骤减,立刻转身查看胡鸽情况。
何炅和导演搀扶起胡鸽时,见他面色铁青地摇头:“没事。”
“全真教的高手都这么厉害?从悬崖摔下来都没事,随手一掌就能把你打飞。”导演握着铁锹的手还在发抖。事情发生得太快,他到现在还有点恍惚。
“彭澎突然晕倒肯定是他干的,是想试探宁婆婆和胖轩。”胡鸽擦掉脸上的泥巴说道。
“那祖孙俩呢?”黄老师四处张望。
“我们在这儿!”
山脚下传来胖轩清脆的回答。宁一语牵着小孩慢慢走来,步伐从容,像是在悠闲地散步。
“没事吧?”胡鸽快步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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