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平时总做老好人,经常偏袒贾家,而贾张氏性格又乖张不知收敛,这就像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迟早会反受其害。
剧情里易中海和贾张氏似乎也曾有过冲突,但这次明显更加激烈。
不过,林建国倒觉得这是件好事。
至少能让易中海看清贾家的真实面目。
如果他仍然执迷不悟,那林建国也只好死心,以后对易中海也不必再手下留情。
起风之时,许大茂仅凭几根金条就让整个四合院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林建国自信,他拥有的随身农场就如同一座金山,真要动用一些手段,效果只会比许大茂更胜一筹。
“那我们俩先回去,院儿里的事我会向王主任汇报。
贾张氏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到底。”
张干事向林建国保证。
他清楚林建国对贾张氏也无好感,他自己同样如此——像贾张氏这样的人,留在街道就是个隐患,不如早送走早安心,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成,今天事情多,我就不送了。
过两天闲下来,我请两位哥哥吃饭。”
林建国不再称呼同志,而是改口叫哥哥。
他年纪小,见人叫哥叫姐,别人也不会觉得他轻浮。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事就派人到街道办找我们。”
张干事和陈干事随即离开。
“建国兄弟。”
秦淮如抱着小当,抽抽搭啼地想凑上前说话。
“贾家媳妇,你先照顾好家里的孩子吧,等街道和派出所处理结果出来再说。”
林建国此刻没心情和秦淮如多纠缠。
今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何雨柱相亲,贾家又和刘梅闹成这样,一时半会儿真不知该怎么办,心里烦躁得很。
“建国孙儿,刘梅那姑娘怎么样了?”
一进屋,老太太就急切地询问刘梅的情况。
林建国有点埋怨何雨柱,怎么什么事都跟老太太说。
老太太年纪大了,幸亏没有高血压之类的老年病,否则这一惊一乍的,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奶奶,婶子没事,已经送医院了。
人很清醒,去医院检查调理,养养就好了。”
林建国宽慰道。
他猜测刘梅多半是心脏病。
这年头心脏病不好治,就算在后世也不容易,如今更是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出事。
但这些不能告诉老太太,免得她着急。
“那贾家老婆子呢?我非打死她不可!”
老太太又问起贾张氏的处理结果。
何雨柱性子莽,只打了贾东旭,其他情况也不清楚。
老太太先前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一个人生闷气。
“我跟街道办说了,把她送回乡下。
以后除非公社开介绍信,不准她回城。”
林建国语气笃定。
今天晚了,明天他要去街道办,顺便去趟派出所,该打点的打点一下。
他现在是街道办小食堂的临时工,以街道办名义给派出所送些吃的,不用多说什么,明白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比财力,林建国自信这附近没人比得过他;比身份,他虽不认识什么大领导,但凭自己的背景,往上反映几句贾张氏辱骂他的事,没人会为了贾张氏得罪他这个功勋之后。
当然,这么做也不值得。
“好,好,乖孙办事,我放心。”
老太太这才安了心。
“我现在只担心一点,就怕易叔心软,到时候不仅不追究贾张氏,反而去街道办替她说情。
那样事情就难办了。”
林建国当着老太太和何雨柱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不会吧?贾家那疯婆子差点把一大妈气死,一大爷还能这么做?”
何雨柱怎么也不相信易中海会做出这种事。
林建国没有理会何雨柱说的话,因为在原本的故事里,何雨柱做得比易中海还要慷慨无私。
老太太没有反驳,只是顿了顿拐杖,说道:“要是你易叔真敢那么做,我就拿这根拐杖揍他,拼着我这张老脸不要,亲自到街道办和轧钢厂去。
要么让贾张氏回乡下,要么把他贾家在轧钢厂的名额给撤了。”
听了老太太这番话,何雨柱反而沉默了。
他不信易中海会那么做,但又一向信服老太太,再加上今天林建国在路上跟他讲的那些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真正了解易中海。
“对了,柱子,那姑娘打听清楚了吗?”
老太太转而问起于莉的事。
林建国替何雨柱答道:“打听到了,我还带柱子哥去了女方家里。
约好明天在丰泽园摆一桌,到时候请您和易叔两口子一起,给柱子哥撑撑场面,顺便把这事定下来。”
接着,林建国开始介绍于莉家的一些情况,有些是于莉表叔说的,也有些是他根据原来情节推测的。
“就是不知道一大妈明天身体能不能撑住,要是不行,改天也成。”
何雨柱还是担心刘梅的身体。
“明天我去医院问问看。
再说,你们这事要是办得快,也算是冲喜。
婶子差不多把你当亲儿子看,肯定也高兴。”
林建国倒不担心这个。
易中海因为今天的事,这几天肯定焦头烂额,顾不上何雨柱的婚事。
到时候快刀斩乱麻,先让两人领证,把生米煮成熟饭。
按原来的情节看,于莉能嫁进阎阜贵家,说明要求并不高,所以这门亲事难度其实不大。
“柱子哥,明天表现得大方点,吃的东西别小气。
实在不行,我去长辈那儿帮你找些来。”
林建国搬出那个并不存在的长辈,其实东西都来自他的随身农场。
“三转一响”
这类东西,林建国目前除了去鸽子市淘换,还没什么好路子。
但肉食这一块,他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就不信,靠这“钞能力”
还能让于莉被阎阜贵家截胡。
而且照现在这情况,阎解成认不认识于莉,都还难说。
“建国兄弟,我们能进来吗?”
阎解成在门外喊道。
“进来吧。”
林建国应了声。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林建国表现太突出,阎解成也不敢摆什么架子,在外面规规矩矩地敲了门。
阎解成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走进来,拿出七块五毛零钱和一张单据,说道:“建国兄弟,这是贾东旭看伤的收据,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皮外伤。
贾东旭还想把这钱昧下,我们几个没同意。”
旁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连点头。
林建国接过零钱和单据,又添了一块五进去,说道:“不能让你们白跑,一人三块,辛苦你们了。”
之前贾东旭想昧下那七块五,还答应给他们一人一块,他们当时其实挺心动的,幸好没答应。
林建国真是大方,一人三块,可比四个人分那七块五要多多了。
王主任听了张干事和陈干事的汇报,又找别人问了贾张氏的情况,心里很不痛快。
原来这人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明明有手有脚,却整天赖在家里,街道办的志愿活动从不参加,连临时工的话也不愿意找。
就连专门给没技术的人安排的糊火柴盒的活,她都没碰过。
附近几个大院提起贾张氏,没一个不摇头的。
要是贾张氏是城市户口,王主任可能也只好认了。
可她偏偏是农村户口,那就没得商量,直接把她送回原籍,让公社去头疼吧。
王主任心想,自己这儿又不是什么垃圾站,什么人都收。
“行,王姨,这样最好。
我们院那个厨师何雨柱您知道吧?以前还挺照顾老太太的。
今天他相亲,和女方一块儿吃饭,我和老太太都去作陪。”
林建国说道。
“你是想要些‘三转一响’的票吧?”
王主任一看林建国的表情就猜到了,“你这孩子,机灵得很。”
“我这儿有张自行车票,送你了。
另外再给你指条路——罗大姐手上有张缝纫机票,说了好几次想换出去,你去找她问问。
都是自己人,不会坑你。”
说完,王主任就把自行车票递给了林建国。
“谢谢王姨,回头我让何雨柱给您做顿饭,他那手艺是真没得说。”
林建国替何雨柱做了主。
这年头自行车凭票供应,票本来就紧张,这张票要是拿到鸽子市上,不知道多少人抢。
王主任能给他,真是给足了面子。
别说一顿饭,十顿也值。
“好,那我等你消息。”
王主任也听说过何雨柱的手艺,只是一直没机会尝。
离开王主任办公室,林建国又去找了罗大姐,说起缝纫机票的事。
“建国,不是姐小气,实在是亲戚多,顾不过来。
这张缝纫机票,我就想换点粮票油票。”
罗大姐有点为难。
这票在她手里有段时间了,但缝纫机是大件,换钱倒是有人要,可要是换等额的粮食,确实不容易。
“罗大姐,您这话说的,亲戚多那是福气啊,有事也好互相照应。
粮票我有一些,就是不知道您要多少,您说个数,合适咱就换。”
林建国并不在意是粮票还是钱,他有随身农场,基本用不上粮票。
老太太将来也用不着,要是以后和易中海一家一起吃饭,就更用不上了。
而且前阵子他还用全国粮票换了不少本地的,手里不缺。
“三百斤粗粮票,你看行不?”
罗大姐报了个价。
“行,您带票了吗?我身上正好带着粮票,您还记得吧?前几天我刚换了全国粮票。
不过粗粮票没那么多,我多给您十斤细粮票,您自己去换换看,成吗?”
一斤细粮票能换两斤粗粮票,在粮店就能直接换。
等于是林建国用三百二十斤粗粮票的价,换了这张缝纫机票。
罗大姐满脸喜色,说道:“成,这次是姐占你便宜了。”
她心里盘算着,不仅多得了二十斤粗粮,乡下几个需要接济的亲戚也能靠这些粮食渡过难关。
等过两个月冬麦收上来,日子就能接上了。
林建国拿到缝纫机票和自行车票,心里已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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