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宫寒渊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里的冰寒几乎能瞬间冻结空气,将周遭一切都化为冰雕。
沈怜星那茫然无措又充满恐惧的答案,似乎非但没有平息他胸腔中翻涌的怒火,反而像是往那熊熊燃烧的、掺杂着嫉妒与暴戾的烈焰上,又狠狠地浇了一瓢滚油!
“好一个不知!”他猛地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极限,鼻尖几乎相贴,呼吸彻底交融。
沈怜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因怒意而剧烈的起伏,那灼热得如同烙铁般的气息更加汹涌地扑面而来,将她彻底淹没、笼罩。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未松,撑在门板上的另一只手臂也压得更低,坚实的小臂肌肉抵着她的肩侧,使得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完全紧密地贴靠过来,一种强烈的、属于成熟男性的、带着侵略与征服意味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禁锢。
黑暗中,视觉几乎完全失效,触觉和嗅觉便变得异常敏锐而残酷。
她能感觉到他玄色蟒袍下紧绷的、蕴含着爆发性力量的肌肉线条,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冷冽龙涎香、一丝极淡血腥气以及此刻因情绪剧烈波动而渗出的、带着侵略性荷尔蒙的独特味道,此刻这复杂的气息因他那滔天的怒意而仿佛带上了灼人的、足以将她焚毁的温度。
“既然不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那微微颤抖、失了血色的唇瓣吐出,湿热的气息烫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那语调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般的意味,却又隐含着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即将失控的雷霆之怒,“那杂家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在这京城,在这皇宫,在这普天之下!除了杂家,任何试图靠近你、触碰你、甚至……甚至用那种肮脏下作的眼神多看你一眼的人,都是你的敌人!都是杂家需要……彻底清理掉的垃圾!你听明白了没有?!回答我!”
他的身躯与她紧紧相贴,那强硬的力道和灼人的体温,透过她单薄的月白宫装传来,烫得沈怜星浑身发抖,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气息下战栗、燃烧。
心跳早已彻底失控,如同沙场上进攻的战鼓,在她耳边疯狂地轰鸣、撞击,几乎要震聋她的耳膜,夺走她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
她被他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极端而偏执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
“明……明白了……民女听明白了……求您……”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卑微地应着,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恐惧到极致的贴近和那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撕碎的质问。
她试图向后缩,纤细的腰肢却只是更紧地、无助地抵在冰冷粗糙的门板上,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然而,她的顺从和那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恐惧,似乎并没能让他满意,或者说,并没能浇灭他心中那团无名邪火。
他依旧紧紧地、密不透风地贴着她,灼热的目光在黑暗中如同实质,死死锁住她苍白如纸、布满惊惧的小脸。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怕,她甚至能数清他浓密卷翘的长睫在微弱光线下投下的阴影,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的灼热频率。
唇与唇之间,似乎只剩下一个指节、甚至更短的距离,那灼热的气息交织、缠绕在一起,暧昧与极致的危险并存,仿佛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动地火,将她彻底吞噬。
茫然作答,反遭更近一步的、几乎要嵌入骨血般的逼迫。身躯紧密相贴,心跳如万马奔腾。
沈怜星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巨大的恐惧和一种……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从战栗躯体深处升腾起的、细微而陌生的悸动。
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悬而未决的、极度亲密又充满毁灭意味的压迫,比任何直接的鞭挞和惩罚,都更让她心神俱裂,灵魂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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