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去汐斯塔度假的原因你猜猜是什么,先生?
哦?好奇为什么是我吗?
原来的旁白有事,就让我来代一天班,希望你不会嫌弃。
我这副腔调很让人反感?
可能吧。
好了先生,让我们把重点放在这次的度假上。
原因很简单,这是凯尔希推荐的,虽然她不来。
我们的煌猫猫原本能来的,但因为一些意外,这次就来不了。
你要是问我什么意外,我是不会把煌在Ace的建议下第一次使用法杖然后把法杖搞炸了的事情告诉你的。
有一件意外之喜,空小姐的档期空出来了,所以她也跟着一起来到了汐斯塔度假。
从出发到到达汐斯塔,罗德岛的干员们花费了一周的时间。
考虑到这片大地人的生存压力,或许这一路旅程也算是度假。
汐斯塔的黑曜石音乐节持续半个月,作为名副其实的音乐盛典,黑曜石音乐节有各路音乐大咖献唱。
不过对于弥莫撒来说,他最期待的或许是在沙滩上躺着看好康的。
啊,美的事物总是令人身心愉悦。
这一点我很赞同。
到达的时候,天色已晚,于是他们就住酒店了。
现在,让我们把目光放在正在办理住房手续的他们身上。
“喔喔!”能天使相当兴奋,翻看着从路口岗哨员工那里拿来的黑曜石节特质城市地图,“明天我一定先去市民广场那里看看!”
市民广场那里举行着摇滚派对,是很对能天使胃口的。
毕竟,也不是谁的语音里都能出现“摇滚”这两个字的。
“随便你咯。”弥莫撒手插兜,无所谓地说着。
“你不担心她喝醉?”德克萨斯问。
那里有不限量的啤酒供应。
“你去看着她?”弥莫撒看着德克萨斯的橙瞳,有些不确定地提议道。
这该死的情商。
老实说,这就是我看不惯他的一点了。
越是刻意,越是痛苦。
他明明明白这一点。
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德克萨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弥莫撒。
弥莫撒有些心虚,偏移了视线。
多么完美的错误示范!
“额哈哈,我会少喝点的。”能天使看出场面一些尴尬,连忙救场。
不过好像场面更尴尬了。
好在博士和阿米娅还在这里,也能勉强处理好场子。
“不过话说回来,我跟谁住?”弥莫撒问。
博士思量了一番,“你可以一个人住。”
“喔,”弥莫撒若有所思,“那我来一间双人间。”
“你一个人住诶,一张床就可以了吧。”博士有些意外。
“我睡两张。”
“?”
你知道,这是故意玩梗。
不过看起来这会的博士还不知道这个梗——喔,当然,老鲤还没有加入罗德岛,他的事情也还没有发生。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博士在去房间的路上和弥莫撒交谈着,“多难看的。”
看得出来,博士很关心弥莫撒心里的那些阴谋诡计,这会都在询问弥莫撒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在我看来,也许,弥莫撒的心思不是弥莫撒自己的呢?
喔,我开玩笑的。不过人在世上身不由己,原因多了去了,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弥莫撒双手插在兜里,视线懒洋洋地扫过走廊墙上抽象的装饰画,语气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点故意的油滑:“难看?怎么会呢博士?”
博士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从他嘴里撬不出真心话。
(当然了!我也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真心话所以我一般直接读心的,唯一可恨的是这小子有时候连自己都骗)
两人走到弥莫撒的房门口,刚刷开房门,就听到后面一阵喧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找到啦!在这里!”能天使活力四射的声音率先传来,她几乎是从后面扑过来的,一把搂住弥莫撒和博士的脖子,“房间搞定!派对开始!弥莫撒,你的房间被征用啦!”
在她身后,德克萨斯一脸淡然,手里还拿着一副未拆封的扑克牌;可颂则抱着好几袋零食和饮料,笑得见牙不见眼;空也跟在后面,脸上带着温和又有些期待的笑容;就连沧竹也被拉了过来,一脸的无奈。
“喂喂,有没有搞错?我刚开好的房……”弥莫撒试图抗议。
“哎呀,双人间嘛!空间大!正好!”能天使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推着他就往房间里走,“博士也来!别想跑!阿米娅小姐已经回去休息了,你就别装忙了!”
此乃谎言。
因为不止弥莫撒一个人是双人间。
博士也被能天使一并推进了房间。
双人间确实宽敞,两张单人床分别靠墙摆放,中间是床头柜,靠窗还有一张小圆桌和两把椅子。
能天使手脚麻利地把零食饮料堆在圆桌上,然后宣布其中一张床是牌桌子。
“来来来,玩什么?斗地主?德州?还是UNo?”能天使兴奋地洗着牌,扑克牌在她手指间翻飞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花式。
“都行,反正你们都是送分的。”可颂自信满满地拆开一包薯片。
空乖巧地坐在床沿,笑着说:“我可能不太会玩,大家让着我点呀。”
弥莫撒一脸无语,“UNo用扑克牌?你也是想的出来。 ”
然后从影子里掏出一副UNo的牌。
老实说,我一直想要个同款的影子,可惜买不到。
博士看着这架势,知道今晚是别想早睡了,干脆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所以到底玩什么?”
“我来决定吧。”弥莫撒盯了会扑克牌,说道。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围着房间里的能天使指定的床坐下了。
能天使、可颂、博士、沧竹,再加上被拉过来的弥莫撒。
德克萨斯没有玩,而是靠坐在窗边的床沿上,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看着他们玩,偶尔拿起一罐能天使带来的冰啤酒喝一口,显得有几分疏离,却又没有完全脱离这个氛围。
游戏从简单的抽乌龟开始。
毕竟弥莫撒不想浪费带来的扑克牌。
能天使大呼小叫,可颂精于计算常常坑人,博士则比较谨慎,沧竹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不出深浅,弥莫撒则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往往能“莫名其妙”地活到最后。
为什么一群没什么心眼子的人会和三个有一堆心眼子的人玩抽乌龟啊?
真是令人费解。
简单介绍一下几位的战绩——当然,也没玩几次。
能天使输三次,可颂输两次,剩下三位里沧竹略有些良心,输了一次。
原本博士也是准备意思一下输一次的。
但能天使第一次见到博士故作夸张的颜艺,又输了。
她的思维逻辑很简单,前面博士的表情都很简单,虽然很具有误导性,但不会这么夸张。
这个时候这么夸张,就证明一定这个牌没有问题!
于是笑嘻嘻拿到了joker。
很好,没有逻辑,是我表述不当了。
不过一下子不嘻嘻了还是很有颜艺了。
玩着玩着,一群人就开始玩上了UNo。
这下空小姐也参与了进来。
房间里充满了笑声、抱怨声和纸牌摔在桌上的啪啪声。空调吹出凉爽的风,窗外是汐斯塔隐约的海浪声和远处音乐节的微弱节拍,一种属于度假的、松弛而欢快的气氛弥漫开来。
就在一局UNo进行到白热化,能天使因为被加了整整四张牌而惨叫时——老实说我觉得还算少——房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节奏。
离门最近的可颂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拉普兰德。
她依旧是那副打扮,银灰色的头发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目光扫过房间里热闹的景象。
“哟,挺热闹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她一点也不见外地走了进来,视线在桌边的人群和没有玩牌的德克萨斯身上转了一圈。
“拉普兰德?你也来啦?”沧竹有些疑惑。
“那来吧,再添一个人。”弥莫撒瞥了一眼,说。
“玩什么呢?”拉普兰德走到桌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弥莫撒的肩膀上,俯身看着战局。
她身上带着一点夜风的微凉和淡淡的、说不清是烟草还是什么的气息。
——喔当然,拉普兰德小姐不抽烟的,她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所以衣服上沾染了些味道。
“UNo。”弥莫撒笑了笑,“在叙拉古的时候你应该没有玩过吧。”
“怎么玩的?”
“你玩了就知道了。”
拉普兰德挑了挑眉,但她并没有拒绝,坐到沧竹和弥莫撒中间,“行啊,玩玩看。输了有什么惩罚?”
“哟,原本没惩罚的,你一来就有惩罚了?”可颂有点不客气。
企鹅物流的人对拉普兰德的态度都比较冷淡。
“没有吗?那也行。”拉普兰德没有太在意。
“多点惩罚也可以。”沧竹打圆场,“反正都是玩,对吧?”
“贴纸条?”能天使提议道。
“不要。”弥莫撒反对。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拉普兰德笑着说。
“可以。”沧竹投下赞成票。
博士也跟上。
剩下的人也就同意了。
拉普兰德学得很快,风格犀利又带着点搅局的恶趣味,经常把场面搞得更加混乱。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混乱,尤其是在坑到沧竹或者博士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会变得格外明显。
气氛热闹了些,当然,拉普兰德与众人的关系也好上了很多。
几轮下来,输的最多的是能天使,因为她总是觉得要赢了而忘记喊出“UNo!”
这说明什么?
太过热切,就容易太过疏远。
德克萨斯也一直没参与,只是静静地看着,偶尔喝一口啤酒,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但她的目光,会时不时地落在牌桌上,尤其是落在弥莫撒和拉普兰德相邻的背影上。
总有种奇怪的意味——喔,当然,我不知道,可能是pv的一些感觉?
说不定呢。
又一局结束,这次输家是沧竹(多么难得)。
“我选真心话吧。”
“让我想想问什么……嗯……”能天使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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