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中,像叶瑾这样只靠俸禄生活的愣头青实属罕见。
其他官员恐怕早已积累万贯家财。
在一次宴会上,赵今夏对叶瑾表示敬佩,称他为好官。
接着,徐妙锦也表达了对叶瑾的敬意,向他敬酒。
然而,徐达却对叶瑾提出了质疑。
他听说叶瑾在上元县每月收取的商税就多达几百贯,这是一笔巨款。
叶瑾解释,这些商税都用于县衙的日常开销,他并未私自挪用。
徐妙锦和徐达都很好奇,为何一个县衙的开销会如此之大。
叶瑾解释,他在县衙实行高薪养廉的制度,书吏和三班差役的俸禄都较高。
此外,他还聘请一些孤寡老人负责县城和集镇的卫生清洁工作,并给予他们月钱。
这就是上元县为何如此干净的原因。
叶瑾提及,县衙不仅在大庄子兴办蒙学学堂,并出资聘请教师,为各地学童提供教育机会。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如兴修水利、修补道路等基础建设项目。
因此,财政支出无处不在,每月的收入却固定不变,令叶瑾倍感压力。
徐达询问叶瑾,是否因为财政短缺,才对秦淮河北岸的风月场所采取行动?叶瑾无奈确认。
他说明,秦淮河北岸属于上元县管辖,在该地区做生意需缴纳赋税。
而且,该区域鱼龙混杂,几乎成为法外之地,他早有意整顿,只是时机尚未成熟。
徐达洞悉叶瑾的内心想法,叶瑾则假装听不懂。
二人心照不宣,与其他几人分享晚餐至深夜。
饭后,叶瑾负责清理现场,婵婵和赵今夏则打扫房间。
而徐妙锦则盯着小胖子抄写字帖,徐达在院子里散步,享受宁静的夜晚。
在勤政殿,朱元璋听完毛骧的详细汇报后大为震怒。
报告指出魏国公不仅与叶瑾相谈甚欢,还留在上元县县衙过夜,甚至以“徐伯父”
称呼之。
这引发了朱元璋的强烈不满。
毛骧困惑不解,不明白是哪句话引发了朱元璋的愤怒。
陛下视叶瑾为重要官员的苗子,对其与朝中重臣勋贵的交往颇为敏感。
毛骧得知叶瑾私下与魏国公交往密切,心中冷笑,认为叶瑾嚣张不了多久。
毛骧原本准备日后找机会报复,但叶瑾很快露出了破绽。
毛骧猜测陛下不能容忍叶瑾与勋贵交往过密,因为如果叶瑾与勋贵关系密切,陛下利用他打压勋贵的计划就会落空。
因此,叶瑾已失去皇宠。
毛骧向陛下汇报了叶瑾与魏国公交往的情况,并猜测魏国公结交叶瑾有所图谋,而叶瑾也可能利用魏国公来提升地位。
然而,当毛骧汇报完毕后,却发现陛下并未如他所预想地大发雷霆,而是大殿内陷入了寂静。
毛骧开始疑惑自己的猜测是否错误。
如果猜错,后果堪忧。
他立刻抬头,试图捕捉朱元璋的神情变化。
然而,一眼望去,朱元璋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死神拿着镰刀,随时准备收割他的性命。
毛骧瞬间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过了许久,朱元璋的眼神才从他身上移开。
此时毛骧已被吓得浑身湿透,感觉如同被猛虎盯住,稍动即会被其扑杀。
朱元璋对毛骧的行为表示理解,但仍然责备他未能妥善处理私人恩怨并妄自揣测。
毛骧磕头认错,知道此时辩解只会让情况更糟。
朱元璋强调需要不带私怨的情报,若再有误判则须自裁谢罪。
毛骧感激朱元璋不杀之恩,心中稍安。
朱元璋对叶瑾的出现及其对他们的态度感到不满和烦躁,他决定抽空去一趟上元县,想要亲自了解叶瑾的军备制度改革建议。
他对叶瑾的观点颇感兴趣,虽然嘴上不认可军户制度完美无缺,但内心已不得不承认叶瑾言之有理。
因此他必须亲自听听叶瑾的想法,以防其在背后编排自己。
毛骧走到勤政殿外停下。
虽时至四五月份,夜晚气温仍显温暖,但毛骧仍感受到阵阵寒意。
他心中暗自疑惑,为何自己刚刚的话语会令陛下雷霆震怒?目光所及,叶瑾似乎并未因之前的事受到冷落,反而更显受宠。
这让他明白自己难以揣测皇意,未来的行事需更为谨慎。
同时,他意识到必须改变自己对叶瑾的态度,不但不可得罪,反而应努力与之结交。
尽管他疑惑为何叶瑾与魏国公关系密切却能让陛下不悦,但这终究是难以捉摸的皇心。
如果他知道陛下不悦的真正原因——叶瑾私下称呼徐达为伯父却对他以“老头”
相称——或许他会更加困惑。
皇上的反应似乎过于极端,但这便是难以预测的天意。
至于叶瑾与徐达夜谈至凌晨的情景,也不过是古时的美谈在现代的演绎。
尽管徐达曾提议彻夜长谈,但叶瑾并未接受。
他并非古人,无法适应这种亲近的交往方式。
尽管如此,两人的对话依然深入到了凌晨。
从跟随朱元璋征战以来,徐达的见识颇广,但叶瑾同样拥有广博的知识和见识。
叶瑾对军事策略与战争之事知之甚少,更无插话之机会。
昨夜,大部分时间都是徐达在讲述其多年统兵作战的经历,听得叶瑾与其他人皆大呼过瘾。
余下时间,叶瑾则以其现代知识,分享各地山川的典故与趣闻,并详述军队行军作战时的注意事项。
他提出,对于受伤的士兵,如果以烈酒消毒伤口并缝合,其存活率将大大提高。
若无烈酒,以烧红的小刀为伤口消毒,效果亦同。
徐达对此极为重视。
在战场上,受伤士兵的数量远多于死亡士兵,有时甚至达到数倍之多。
但许多伤势不重的士兵仍无法救治。
伤员下战场的死亡率高达六七十,意味着战场上受伤的士兵存活概率仅三四成。
徐达对此不解,有些伤员只是小伤,为何会迅速恶化并导致死亡。
叶瑾明白,这是因为伤口感染了破伤风。
即使在21世纪,若外伤后未打疫苗导致伤口感染发炎,也可能导致截肢甚至死亡。
古代医疗条件落后,感染几率更高。
但如果及时对伤口进行消毒,感染破伤风的几率将大大降低,伤员存活率也会提高。
此外,军队在行军过程中可能感染瘟疫,导致军队不战自溃。
游牧民族会使用细菌战。
当大明军队北伐时,蒙古人采用避免正面作战的策略,而是使用袭扰战术。
他们还会污染草原上的水源,让大明军队无法饮用到干净的水。
对此,徐达倍感困扰,最近两次小规模进军漠北皆无所获。
叶瑾对蒙古军队的袭扰战术没有太多建议,但对于被污染的水源,他提出让士卒不喝生水、养成喝开水的习惯,扎营后也要讲究卫生,避免随意大小便。
古代的卫生条件极差,因此这一建议尤为重要。
概述了大明时期的欧洲环境脏乱差,导致了鼠疫肆虐;同时提及叶瑾了解这些欧洲情况的背景和提出公共卫生整治措施,他与徐达商讨相关事宜并给人提出建议,自身在忙碌后无精打采,期间他在公堂负责甄别告牌并未接受案子的情况,之后被一些身份显赫的人关注。
【正文】
叶瑾步至酒楼门口,被一群中年人迎面而来。
为首的拱手动容和煦,满口夸赞其少年英才。
“叶县尊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呐,年轻有为,将来必定飞黄腾达。”
尽管被捧得高高的,叶瑾却没有过多表露情绪,反而侧头向李永年询问这群人的身份。
李永年介绍道,他们是应天府举足轻重的人物,今日特意在望月楼设宴邀请叶瑾。
叶瑾则以无功不受禄为由婉拒了邀请。
正当李永年要再劝时,为首的中年人微笑制止了他:“既如此,那就不强求了。”
其余人见状皆面露异色,他们今日来的目的其实是探探叶瑾的底细。
若叶瑾决意跟他们硬碰硬,他们亦无所畏惧,随时准备鱼死网破;若叶瑾仍有协商余地,那便坐下来谈判,无非是一场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较量。
【章节标题】今日第一更,立誓今日十二点前再更新叶瑾只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贪心,让他分一杯羹又有何妨?然而现在叶瑾连宴席都不参加。
这些人开始质疑叶瑾是不是打算彻底决裂。
中年男子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叶瑾说:“叶县尊清廉正直,怎会与我们这些商人交谈,坐在一起讨论问题呢?我们身上的铜臭味,岂不是污了叶县尊的清白?”
话语表面上恭维,实则暗含贬损之意,将叶瑾描绘成一个追求虚名之人。
听闻此言,其他几位中年人也纷纷表示对叶瑾的不满,不善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他。
但叶瑾仍然神态从容,淡淡地回应:“这位兄台所言极是,我正是怕你们身上的铜臭味玷污了我。
别说与你们交谈、讨论,就连与你们开口说话我都觉得难以忍受。
因此,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此告辞。”
说完转身欲离去。
面对叶瑾的回应,这些中年男子愤怒不已,双眼仿佛喷火。
叶瑾的话语不仅毫不留情面,而且几乎将他们贬得一无是处。
他们在应天府地位显赫,到哪都受人追捧,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为首的中年男子原本想给叶瑾一个下马威,但显然叶瑾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要强烈得多。
他的随从见主子脸色难看,也纷纷围了上来,现场气氛瞬间紧张。
然而愤怒的情绪只持续了数秒,他们意识到如果真的与叶瑾决裂,损失惨重的将是他们自己。
秦淮河北岸的五十余家商户并没有做好与叶瑾彻底决裂的准备。
因此有人赶紧出面打圆场试图缓和气氛。
叶瑾并非真的想与这些人决裂到底,只是希望他们能采取更加务实的态度来谈判。
见到有人出面缓和气氛,他便停下脚步准备继续沟通。
叶瑾转身朝着中年人微笑道:“仁兄所言极是,人之常情,本官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分高低贵贱。
本衙欢迎诸君前来上元县投资经商,上元的繁荣亦是吾辈共同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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