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瑾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别瞪我……我还是要说出来。”
朱元璋眼神微变,心中好奇叶瑾接下来要说什么。
然而叶瑾接下来的发言还未出口,章节到此结束。
期待下接下来的故事章节名为“老朱当了皇帝之后,就忘了本了”
。
叶瑾将要探讨朱元璋成为皇帝后可能忽略的问题或变化。
然而具体内容尚未展开,期待揭晓他将如何提及这个话题并应对可能的后果。
老朱脑海中浮现叶瑾胆破后的狼狈模样,不禁微笑。
他挥袖说道:“我乃乡野村夫,非忠臣孝子,你谈论当今皇上与我何干?”
叶瑾回以白眼,仿佛在说:你这老头子坏得很。
“讲还是不听?”
叶瑾询问。
老朱霸气回应:“你讲我便听。”
但心中却疑惑叶瑾的话语真假,上一秒赞颂皇上为千古一帝,下一秒又似乎有所保留。
叶瑾解释:“人乃复杂之生物,轻易贴标签为愚行。”
老朱听得云里雾里,对“生物”
略懂,但“标签”
却如天外来物。
叶瑾意识到自己用了现代词汇,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不能简单地说一个人是好人或坏人,需全面看待。
您上过战场,对百姓而言您是保护神,但对敌军而言您如恶魔。”
朱元璋点头表示理解,叶瑾继续:“皇上起家于淮右布衣,无家族势力之助, ** 暴元,恢复汉家江山,堪称千古一帝。
但其出身低微,缺乏家学传承,视野、格局有限,治国理念尚待提高。”
朱元璋听后震惊,叶瑾之言极其尖锐,直指皇位上的 ** 治国之不足。
他愤怒质问叶瑾是否因圣上非世家出身而轻视之。
言语间充满杀气。
婵婵和朱雄英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
但叶瑾神色自若,他放下酒杯后才回应:“在本官眼中,世家大族并无特殊之处。”
此言一出,朱元璋的怒气竟瞬间消散,好奇地等待叶瑾的后续言辞。
叶瑾开始为朱雄英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故事中一位美丽的公主被恶龙掳走,一位少年英勇地前往救援,最终却因贪恋财宝和公主的美貌而自我堕落,最终成为新的恶龙。
故事意蕴深远,朱雄英和婵婵听得津津有味。
然而,朱元璋却从故事中领悟出对叶瑾的警告,他的情绪瞬间剧烈波动,杀气腾腾。
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常态,抱着朱雄英离开了,留下叶瑾和婵婵面面相觑。
尽管故事引人入胜,但叶瑾的言辞间却充满了隐喻和暗示,这使得朱元璋对其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此刻的叶瑾并未退缩,他深知自己所言的重要性。
然而,他也明白挑战权威的风险,但他仍然选择坚持自我。
同时,婵婵在一旁静静听着叶瑾的故事,她不由得开始思考公子是否真的需要她为他暖被窝。
这一切背后隐藏的是复杂的情感与未来的未知挑战。
老朱怎么跟老李一样,变得这么快?真是翻脸不认人,一点预兆都没有。
婵婵叉着腰教训叶瑾,像是个管家婆:“公子,你怎么今天这么口无遮拦?虽然郭世伯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但你的话实在太过火。
你常教育我‘言多必失’,怎么今天就控制不住了呢?”
叶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批评起老朱的所作所为:“他老朱原本出身穷苦,如今却压榨百姓,还自诩为造福苍生。
他将百姓分为三六九等,各种规定束缚人心,什么民户、匠户、军户,不都是蒙元留下的糟粕吗?老朱不但没有废除,反而加以强化,这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他还愤愤不平地继续道:“还有那路引制度,没有功名的百姓连本县都出不去。
他老朱到底在怕什么,怕百姓 ** 他朱家的江山吗?”
虽然朱元璋对历史有重大贡献,尤其是驱逐鞑虏、恢复汉家衣冠这件事,堪称千古一帝。
但明朝的许多制度粗鄙落后,甚至超过蒙元。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朱元璋身上。
婵婵担心叶瑾说得太过火被锦衣卫抓住,赶紧捂住他的嘴。
她脸上露出担忧:“公子,你没喝多怎么就胡说呢?圣上是天子,哪能随便指责?隔壁王婆说,锦衣卫耳目灵敏,要是被听到你这番大逆不道之言,非得把你投进昭狱不可。”
叶瑾甩开婵婵的手,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让你别总去王婆那儿,你怎么不听?”
。
婵婵嘟着小嘴问:“公子,你为什么对王婆有这么大的偏见?”
叶瑾心中一动,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感到心有余悸。
他暗中决定要查一查全县的户籍。
看是不是有叫西门的人在做大官。
“要是有的话…”
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那就得找个罪名让他们离开。”
他心里担心的是万一有人给他的“绿帽子”
安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可就大事不妙了。
正当这时,婵婵又提醒他,“公子老爷和夫人通过书信问你需不需要看看?”
叶瑾有些意外。
“他们终于想起我了?”
他心中想着那对对他冷淡的夫妇的形象。
“他们一直对我冷淡的夫妇突然写信给我?”
他疑惑地想着。
但在吃穿用度方面从未亏待过他。
叶瑾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但能感受到这个身体的所有情感。
“好的,”
叶瑾答道,“你把信给我吧。”
叙述叶瑾与婵婵的感情纯粹真挚,不受外界干扰。
叶瑾对父母的冷漠早已习以为常,只把婵婵当作心灵的寄托。
离家赴试期间,婵婵始终陪伴左右,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某日,婵婵带来家中来信,叶瑾意外之余阅读信件。
信中父母提及他冠礼完成、科举成功,催他回家解决婚事。
叶瑾知晓父母的意图后有些犹豫。
一方面想顺应时代的规范,另一方面与婵婵感情深厚。
婵婵虽对叶瑾成家感到落寞,但仍为他高兴。
叶瑾决定暂时拖延回家解决婚事的计划,与婵婵的未来仍充满未知。
回忆过往,叶瑾离家赴试以来,家中从未联系过他。
如今收到信件,让他心生疑惑的同时也明白了父母的真实意图。
他对父母的态度始终保持着距离感,不愿放弃与婵婵的感情而选择接受家中的安排。
面对父母的催婚,叶瑾选择顺其自然,同时也在思考未来的道路。
他与婵婵的感情纯粹而真挚,但现实的压力与时代的束缚让他们的未来变得复杂而不可知。
婵婵默默整理好信件后,开始忙碌于家务,清洗餐具,然后默默地为叶瑾准备一盆温水。
叶瑾阅读完信件并处理完事务后,才走进卧室准备休息。
刚躺下,婵婵的小脑袋就从被窝里探出,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叶瑾被突如其来的情景吓了一跳,才发现是婵婵。
婵婵却理直气壮地表示想为叶瑾暖床,叶瑾无奈只得安抚她。
夜晚,皇宫内的神龙愤怒无比,宫殿内一片寂静,所有宫人战战兢兢不敢出声,生怕触怒暴怒的神龙。
奉天殿外的人则纷纷避开这个危险之地。
而应天府的皇宫却是喜气洋洋的景象和紧张的宫廷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神龙并未明示叶瑾来参见活动的内容描述令人担忧。
皇太子朱标匆匆走向奉天殿,沿途的大内侍卫和宫女宦官们看到他,如同见到了救星。
他们深知朱标仁慈,不仅能平息父皇朱元璋的怒火,还是唯一能劝住朱元璋的人。
此刻,奉天殿内传出咆哮声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朱标在殿 ** 到全副铠甲的大汉将军时,并未感到惊慌。
他知道这些将军只是明廷皇宫的仪仗队,并非真正的战场将军。
当他看到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跪在殿外,额头受伤渗血时,心中不禁一紧。
毛骧虽在外廷名声不佳,但在皇家眼中,他是一条忠犬。
朱标询问毛骧父皇发怒的原因,毛骧回答父皇在上元县县衙待了两炷香的时间后就抱回圣孙发怒。
朱标听后明白,必定是那位上元县县令惹怒了父亲。
他不禁思索,那位县令究竟说了什么话,能让父亲如此愤怒。
朱标深吸一口气,推开奉天殿的门,避过飞来的古董花瓶,带着笑容走向父皇朱元璋。
大殿内的宫女宦官看到朱标,如同听到天籁之音,知道他们得救了。
朱标故意训斥殿内的侍从,责怪他们没有好好伺候父皇,然后让他们退下。
殿内只剩下他和愤怒中的父皇。
朱标倒上清茶后轻轻抚摸朱元璋的后背安抚,眼神充满疑惑地问道:“父亲何以怒不可遏?莫非那小子言之逆道?请稍安勿躁,儿子立刻带人去上元县将其擒回,略施惩戒以解您心头之恨。”
朱元璋瞪视着朱标,语气严厉道:“你这是把父亲当作小孩来哄骗吗?朝廷官员岂能轻言抓捕治罪?”
朱标闻言露出困惑之色。
在他看来,其父素以严厉着称,但今日却似乎有转性的迹象。
朱标猜测是叶瑾身上有某种谜团存在,或是让父亲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好奇心驱使之下,他追问:“叶瑾究竟说了什么,令父亲如此愤怒?”
朱元璋听到此问题,怒火再次上升。
但见到御桌上没有东西可摔后,才勉强压制住怒火,冷冷道:“那小子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诽谤君上。
只要朕找到机会,必定让他跪地求饶!他区区七品芝麻官,岂能随意指责朕?他还声称朕忘本,编造故事污蔑朕为贪财好色的恶龙。
若朕有容人之量,早就将他斩首。
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朕的威严……”
说到最后,朱元璋的声音越发冰冷。
朱标听后震惊不已。
叶瑾竟然如此大胆,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这是不要命了吗?但同时他也想,能让朱元璋如此愤怒而尚未动手的人,恐怕全天下也只有叶瑾一人了。
接下来的故事走向令人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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