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期待与忙碌中悄然滑过,转眼便到了双生子满月这天。
清晨的霞光刚漫过窗棂,苏念就被夜渊轻轻唤醒。他手里捧着一套新裁的月白锦袍,衣料上用银线绣着暗纹,正是她前些日子特意让人赶制的。
清玄殿规矩森严,虽要去揭穿阴谋,却也得体面些,才不负他曾是宗门最年轻长老的身份。
“穿这个。”夜渊替她拢了拢发,指尖带着清晨的微凉,“魔医说你身子已无大碍,只是别太劳累。”
苏念笑着点头,任由他替自己系好腰带。铜镜里映出两人并肩的身影,她穿着淡粉衣裙,他着月白锦袍,鬓边都簪着一支简单的玉簪,倒像是寻常人家赴宴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要去闯龙潭虎穴的紧张。
奶娘抱着两个裹得严实的小家伙进来,大女儿穿着玄色小袄,小女儿则是一身绯红,眉眼间已能看出几分夜渊的英气与苏念的灵秀。夜渊伸手接过大女儿,动作比月子里熟练了不知多少,小家伙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小手抓住他的衣襟不放。
“你看,他们也想跟着去呢。”苏念逗着小女儿,指尖被她软软的小手攥住。
“让奶娘先带着在殿外等。”夜渊低头吻了吻大女儿的额头,“里面的事,不必让他们太早见识。”
玄渊剑被他背在身后,剑鞘上的宝石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苏念将那个藏着证据的锦盒揣进袖中,又检查了一遍009传来的墨尘账册副本,才抬头对他笑:“走吧。”
清玄殿外早已聚满了人。墨尘穿着绣金法袍,正站在殿前的白玉阶上与人谈笑,见他们走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换上一副悲悯的模样:“夜渊?你竟还敢踏足清玄殿?莫非是魔气蚀心,连规矩都忘了?”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不少当年参与构陷的人都面露厉色,仿佛他们才是占理的一方。
苏念上前一步,挡在夜渊身前,声音清亮如钟:“清玄仙尊好大的威风。只是不知,当您踩着别人的名声往上爬时,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当众揭穿真面目?”
墨尘脸色微变:“苏姑娘说笑了。夜渊堕入魔道是铁证如山。”
“铁证如山?”苏念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锦盒,打开的瞬间,几道泛黄的信纸与一个发黑的剑穗落在玉阶上,“敢问清玄仙尊,这封你伪造的通魔密信,笔迹与你当年给宗主的家书如出一辙,你还要狡辩吗?还有这剑穗,里面藏的是魔域残魂,却被你偷偷换在阿渊的佩剑上,以为能瞒天过海?”
人群哗然,不少人弯腰去看那些证据,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墨尘慌了神,厉声喝道:“一派胡言!这是你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让宗主看看便知。”苏念看向殿内,那里正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当年被墨尘蒙蔽的清玄宗主。
宗主捡起密信,对比着袖中珍藏的墨尘手札,脸色越来越沉。夜渊这时才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千钧之力:“弟子当年独闯魔域,是为修补封印,并非通魔。这道伤疤便是佐证。”他扯下领口,露出颈侧那道被魔气灼伤的疤痕,“而墨尘 ,”他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墨尘,“你当年为凑齐‘证据’,将宗门古籍卖给魔族,账册在此,你还要看吗?”
苏念已将账册副本交到宗主手中,上面的交易记录与墨尘的私印赫然在目。
墨尘瘫软在阶上,面如死灰。周围的议论声变成了唾骂,那些曾附和他的人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
宗主看着夜渊,眼中满是愧疚:“夜渊……是为师错信了奸人,委屈你了。”
夜渊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苏念身上,眼底一片温柔:“弟子不在乎旁人信与不信,只求还事实一个清白。”
苏念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殿外传来婴儿的笑声,奶娘抱着两个小家伙站在不远处,大女儿正挥舞着小手,像是在为他们鼓掌。
墨尘被弟子押下去时,口中还在喃喃着“不可能”,却再也无人理会。
回去的路上,苏念靠在夜渊肩头,看着他背后的玄渊剑在夕阳下泛着金光:“阿渊,你看,我说过会为你正名的。”
夜渊握紧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嗯,你做到了。”
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清玄殿的方向深深一揖——不是拜那些虚伪的正道,而是拜那段虽有冤屈却让他遇见她的过往。
他牵起她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往后,我们只过自己的日子。”
苏念笑着点头,看夕阳将他们一家四口的影子织在一起,温暖而绵长。009在她脑海里打了个响指:“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为夫正名。奖励已放入背包!”
苏念没回话,只是握紧了夜渊的手。前路或许还有风雨,但只要身边有他,有孩子,有彼此眼中不变的光亮,便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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