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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来一听是李大国,激动地跑去开门,一把抱住他说:“太好了,哥你可算来了,你就是我亲爹啊!”
李大国问:“这什么辈分?”
王天来问了李大国来意,接着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李大国趁机吓唬他,说这儿以前是坟地,还有人在这儿出过事,劝他别干了,赶紧离开这儿。
说完,李大国把他一个人丢下,自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香秀来上班,就看到王天来裹着被子在床上发抖。
香秀问:“你怎么了?裹个大被子干啥?”
王天来说:“没事。”
香秀边穿护士服边问:“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紧?”
王天来说:“不是感冒,是昨晚没睡好。”
香秀又问:“昨晚病人很多吗?”
“不多,就是……”
王天来说着又把头埋进被子里哭了起来,那样子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香秀,我昨晚……看见鬼了!”
王天来接着就给香秀讲昨晚的经历。起初香秀还不信,但越听越害怕,想了想,她就给何严打了电话。
何严一听就明白了,告诉她晚上陪她一起去看看。
小蒙见何严挂了电话,问:“怎么了?”
何严笑着说:“卫生所昨晚闹鬼了。”
小蒙惊讶:“闹鬼?”
何严点头:“对。”
小蒙担心:“你晚上去不会有事吧?”
何严说:“没事。”
小蒙提议:“要不叫上爹一起去?”
何严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何严这边安排好晚上去抓鬼,而刘一水那边,他早上起来换好衣服,乖乖叠好被子、整理好衣服,这时谢小梅走进屋来。
刘一水笑着问:“看我叠得还行吧?”
“嗯,挺好的。”
谢小梅勉强笑了笑,说完转身就走。
刘一水觉得不对劲,赶紧追上去:“小梅,小梅,你怎么了?”
谢小梅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刘一水一脸困惑,也没再追。
……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天黑了,何严就动身往卫生所去。
等他到时,王天来和香秀正紧张地在卫生所里等着。
香秀见何严来了,上前说:“你来了。”
王天来也打招呼:“哥来了。”
何严说:“这时间还有点早,等再晚点没什么人了,我和香秀就出去躲着,你在屋里等着就好。”
王天来吓得声音发颤:“哥,别让我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何严笑道:“怕什么,待会他要是来了,你就照常害怕、大叫。我跟香秀在外面盯着,瞧瞧来的是人是鬼。”
王天来没办法,只好答应——不答应也不行,何严根本不听他的。
差不多时候,何严和香秀找了个隐蔽处躲好。香秀紧紧抓住何严的胳膊,紧张地问:“永强,不会真有鬼吧?”
何严说:“放心,要真有鬼,王天来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吗?”
香秀一听更怕了,直接钻进何严怀里。
三人在屋里屋外等着。没过多久,李大国穿着雨衣来了。
香秀吓得差点叫出声,被何严一把捂住嘴:“别怕,你看他有影子,是人。”
香秀定睛一看,还真是,这才松口气。
她小声问:“这人是谁啊?”
何严笑说:“管他是谁,抓住先打一顿,自然就知道了。”
稍等片刻,只见李大国鬼鬼祟祟地往屋里探头,确认没问题后,就开始吓唬王天来。
王天来一听见窗户响,抬头一看,吓得嗷嗷叫,赶紧钻到床底下,大喊:“哥,快来啊!”
李大国还纳闷:这是喊我?左看右看没人,就继续吓他。
这时何严悄悄靠近,快步冲上去,一脚把李大国踹倒在地,又轻轻补了两脚。
李大国疼得哭喊:“哎哟别打啦!是我,李大国啊!”
何严掀开他的帽子,假装看了看,喊道:“都出来吧,是李大国。”
李大国一听,心里咯噔:还有多少人要抓我?
王天来和香秀都走过来。王天来哭着嚷:“李大国,你太不是人了!原来是你装鬼吓我!”
香秀问:“李大国,你干嘛装神弄鬼的?”
李大国嘴硬:“我没有。”
王天来气呼呼地说:“还狡辩?都被当场抓住了!”
香秀也说:“就是,人赃并获你还抵赖?”
何严对李大国说:“行了,别狡辩了,站起来。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李大国站起来说:“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你们放过我吧。”
香秀问:“你为什么吓唬王天来?”
李大国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看他也追陈燕南……正好看见雨衣,就灵机一动想把他吓走。没别的意思,你们原谅我吧。”
王天来气道:“你太缺德了!要争就光明正大地争,用这种手段,算什么男人!”
何严一听,忍不住笑了——就他,还说别人不是男人。
李大国不屑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个娘娘腔的样子,也好意思说我不男人?我不过就是吓唬你一下,手段是不高明,但要说我不是男人,也轮不到你说!”
王天来反唇相讥:“你干出这种不男人的事,还怕人说吗?”
“你不是男人,你就不是男人!”
李大国伸手指着王天来,怒道:“你再讲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立马收拾你?”
王天来转向何严求助:“哥,你看他,到现在还这么凶!”
何严笑了笑,说:“行了,既然你们是为追陈燕南争风吃醋,这事我可不掺和,你们各凭本事吧。”
“不过以后你们去追她,别在她上班时间找她,她已经被你们烦得不行,还耽误工作。”
“真想追,等她下班再说。要是你们把她给烦跑了,我可要找你们算账,明白吗?”
王天来点头应道:“知道了哥。”
李大国也点头:“行,以后我就在她不上班的时候去追她。”
“对了,我给她发短信总没时间限制吧?”
李大国的策略就是不停地给陈燕南发短信,他相信迟早能打动她。
何严道:“下班之后再发。”
李大国有点失望地点头:“好吧。”
何严道:“那我和香秀先走了。”
王天来一听,急忙拉住何严:“哥,你别走啊,你走了他打我怎么办?”
何严笑道:“那你就跟他拼了,揍他。”
说完,何严就和香秀一起离开了。
何严和香秀各自回家。原本两人还有一点激情,但何严不想让家里的小蒙担心,就直接回去了。
而此时刘一水家里,小梅还在气头上,继续和刘一水分房睡。
刘一水劝了几句,见没用,还被小梅从她房间赶了出来。刘一水倒挺高兴,回到自己房间,把睡衣一脱,往床上一躺,乐呵呵地说:“真舒服。”
“分房睡更好,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睡衣不用穿了,衣服也不用叠,爽!”
他一边说,一边把睡衣随手扔到一旁。
接着刘一水舒舒服服地睡去,连睡梦中脸上都带着笑。
而谢小梅还在另一间屋里生闷气。
何严回到家,小蒙问他怎么回事。听他说完,小蒙说那俩人根本没戏,争得还挺起劲。
看孩子没闹,两人也就休息了。
几天过去,谢广坤为庆典的准备如火如荼,一切就绪,只等小蒙坐完月子,庆典就开始。
这段时间,刘大脑袋整天不务正业,变着法儿往大脚超市跑,一天到晚都去。谢大脚没看上他,倒是王云对他有了意思。
如今王云一年下来吃胖不少,那体格让刘大脑袋看了就不想搭理,搞得三人像陷入三角关系似的。
谢大脚天天面对刘大脑袋,烦得不行,就跟长贵提出,希望两人尽快结婚。
长贵立刻同意了,他看刘大脑袋天天这样也很心疼,于是谢大脚兴高采烈地在香秀和小梅陪伴下去买结婚用品。
谢小梅在陪买东西的过程中,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她想通了,晚上回家后就不再让刘一水帮她叠衣服,以后自己的衣服自己叠,刘一水只需叠他自己的。
她还决定不再处处管着刘一水,只要求他做的事能让她看得顺眼——这其实等于什么都没改变,唯一的不同就是不再让他叠衣服了。
但即便如此,刘一水听了也高兴得不得了,当晚两人就重新住在一起,第二天他就陪小梅进城买房去了。
正当长贵高兴、谢大脚忙着购物的时候,刘大脑袋听说了他们结婚的消息,立刻找到长贵说:如果他们敢结婚,王大拿就不会来投资了。
长贵一听就怕了,他可不想再被撤职。
晚上,谢大脚正开心地换衣服给长贵看,长贵却提出暂时不结婚的事。谢大脚听完就哭了,委屈地骂长贵:“官就那么重要?不当能死啊?”
长贵回:“能死。”
接着解释自己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全村人,如果王大拿不投资,那就是全村人的损失。
谢大脚骂道:“你放屁!你就是为了自己当官,还装什么为了村民?你当我傻是不是?”
说完哭着跑了。
当晚,谢大脚拿着擀面杖去村部,想趁刘大脑袋睡觉时狠狠打他一顿。
谁知刚进门,刘大脑袋就把村部的门锁了,进屋后又锁了里屋门,躲在过道花盆后的谢大脚就被困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了。
谢大脚进村部时被刘能看见,刘能马上找长贵报信。长贵一听就慌了,以为谢大脚是生气故意去找刘大脑袋“报复”
自己,于是和刘能、非要跟去的香秀一起赶往村部“抓奸”
。
到了村部门口,长贵苦着脸问刘能:“你确定大脚在里面?”
刘能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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