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再嚷嚷连你一块儿收拾！于莉厉声喝道。贾张氏顿时噤若寒蝉——方才棒梗挨打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付卫国暗自点头。难怪原着里于莉能把饭店经营得风生水起，这女人确实有胆识有魄力。
......
轧钢厂外的林荫道上，章大妈气喘吁吁地拦住秦淮茹：快回去看看吧，棒梗偷女人衣裳被抓现行，都快被 ** 了！
秦淮茹眼前一黑，拽着傻柱就往回赶。见到满屋子花花绿绿的女性衣物，她浑身血液直冲脑门：棒梗！就算你有怪癖，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
傻柱看着棒梗满脸血痕，心里直犯恶心：这种货色就算改姓何都是耻辱，还不如自己生个孩子从小管教。
妈！我是被冤枉的！棒梗急得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贾张氏立刻帮腔：就是付卫国这挨千刀的栽赃！她瞪着付卫国的眼神，恨不得剜下块肉来。
秦淮茹和傻柱刚进院门，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嚷嚷起来。
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没证据就别乱咬。
付卫国拍开贾张氏指过来的手，冷笑道：那些内衣可是从棒梗床底下翻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相信付卫国是清白的！阎阜贵第一个站出来声援。
要我说，棒梗才是居心不良，刘海中接话道，明明是他第一个要搜付卫国家的。
我早就发现棒梗不对劲，许大茂趁机煽风 ** ，上次还看见他趴在女厕所窗户上偷看呢！
这话一出，棒梗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这简直就是流氓行为！
思想太肮脏了！
该送派出所法办！
秦淮茹听得浑身发抖，要是真把棒梗送进去，这孩子就毁了。她心里明镜似的——准是这祖孙俩想陷害付卫国，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眼下当务之急是平息众怒。
各位街坊邻居，秦淮茹红着眼眶鞠躬道歉，棒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这次是他一时糊涂......
她抹着眼泪诉苦：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实在不容易，这才疏于管教......
我让棒梗给大家赔不是，保证把衣服都洗干净熨好......
这番哭诉还真起了作用，众人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些。
可就在这时，付卫国又开口了：
光是道歉洗衣服恐怕不够吧？谁知道棒梗拿这些贴身衣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特别是没出嫁的姑娘们，这衣服谁还敢穿？
这话顿时让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变了脸色。
内衣穿在里面不嫌难受吗？
付卫国接着说：“要赔就得赔新的！”
“对，必须赔新的！”三大妈附和道。
“我也赞成赔新的！”二大妈跟着说道。
秦淮茹心里发苦。
内衣加背心，少说几十件，按两块钱一套算，至少一百多块。
一百多可不是小数目，抵得上她和傻柱一个月的工资。
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抽。
“淮茹，让棒梗给大家道个歉，把钱赔了吧。”易忠海无奈道。
不报警已经是大家让步了，哪怕要高价赔偿，也只能认了。
他已经没威信了，再偏袒下去，以后谁还拿他的话当回事？
“妈，我真冤枉，你咋就不信呢！”棒梗哭丧着脸。
平白挨打又背黑锅，憋屈得要命。
“闭嘴！难不成衣服自己飞咱家的？”傻柱呵斥道。
又搭进去一百多，可都是他的血汗钱。
“赶紧道歉！”傻柱踹了棒梗一脚。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棒梗瞪了傻柱一眼，咬牙鞠躬。
他清楚现在得服软，不然没法收场。
付卫国，你个老阴货，给我等着！棒梗心里暗骂。
“唉……”秦淮茹长叹。
她不是不信儿子，而是不得不认栽。
就算知道是付卫国调包的又能怎样？
难道说棒梗和贾张氏是为陷害他才干的？
真要闹到公安局，棒梗偷内衣的嫌疑洗不清，擅闯付卫国家这事更说不明白。
“秦淮茹，二十块，拿来吧。”付卫国直接伸手。
“棒梗还拿你家内衣了？”秦淮茹脸一沉，什么内衣值二十？
“他自己说的，要是搜不出内衣，就赔二十。”许大茂插嘴道。
秦淮茹面无血色，棒梗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她真后悔当初生下他。
二十块钱，这数目可不小。
但她只能认栽掏钱。
付卫国攥着二十块钱，心里美滋滋的。
众人见他这么轻易就拿到钱，都眼红得很。
我家丢了三套内衣两件背心，得赔八块钱。
阎阜贵早就打好了算盘，第一个上前要钱。
我家五块八！二大妈喊道。
我家七块九。
......
大伙都按新衣服的价格算账，前前后后赔了一百四十五块。
秦淮茹心疼得直哆嗦。
钱不够，还找易忠海借了一百块。
之前傻柱就借走一百没还，现在又要借。
易忠海虽然不情愿，还是掏了钱。
拿了我们家的钱，都 ** ！这些钱就当给你们买药吃！
贾张氏看着一百多块钱打了水漂，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
干出这种事简直畜生不如。
没想到棒梗是这种人，我还想给他介绍对象呢，谁嫁给他真是倒了血霉。
呸，下流胚子！
众人边数钱边议论，都对棒梗嗤之以鼻，原本想给他做媒的都打消了念头。
棒梗算是把院里的大妈姑娘们都得罪光了。
这年头找对象全靠大妈们牵线搭桥。
要不然交际圈这么窄，自由恋爱可不容易。
棒梗这是自断姻缘，得罪了这些大妈，以后想娶媳妇难喽。
阎阜贵跟三大妈嘀咕着。
活该！没把他送进局子算便宜他了！
三大妈今天也揍了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付卫国回到家，哼着小曲走进工作室，准备继续修电器。
【叮，教训棒梗任务完成，奖励置换符一张，是否领取？】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付卫国心头一喜：领取。
储物空间里立刻多了一张符咒。
看了说明才知道，这符能隔空调换物品。
他暂时没想到用处，就先收了起来。
这系统越来越小气了，什么时候能给个高级维修技能就好了。
付卫国继续埋头干活。
傻柱和秦淮茹训完棒梗，匆匆赶回红星轧钢厂。
自从失去味觉，傻柱做菜不是咸就是淡，有时味道古怪，只能让马华顶上。
马华的厨艺日渐进步，傻柱心里发慌。厂里效益不好，万一被马华取代，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可今天棒梗的事让他心神不宁，做菜更加敷衍。
中午工人们一尝，立刻抱怨起来——
“又是傻柱偷懒让马华做吧？难吃死了！”
“必须开除马华！”
“找厂领导反映，把这种厨师赶出去！”
食堂饭菜时好时坏，工人们忍无可忍，砸窗口、掀饭菜，闹到厂办告状。
傻柱慌了，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开除。
他看向马华，马华心里一沉，后退两步。
最近一直替师傅背锅，他快成过街老鼠了。
“躲什么？”傻柱拽住他，挤出笑容，“马华，待会儿厂办来人，还是老规矩。”
马华彻底心寒。
他可以忍让，但不能愚忠到毁了自己。
“师傅，这次我帮不了。”他冷着脸道。
他也有家要养，平时背锅扣钱就算了，丢了工作，老婆孩子怎么办？
傻柱强压怒火：“看在我面子上，最后一次！”
马华只觉得荒谬至极。
刘岚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呛声道：傻柱，你当自己有多大脸面？
马华也要过日子，替你背了多少次黑锅？
他被扣的工资，你补过半分吗？
傻柱狠狠剜了刘岚一眼：我们师徒说话，轮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他转头瞪着马华：算我白教你这个徒弟！要是觉得委屈，趁早另寻高明去！
要点脸吧傻柱，别总让徒弟替你擦屁股。刘岚嗤笑道。
......
事情很快闹到了厂办。
李厂长脸色铁青，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闹出乱子。
当年当副厂长时，李厂长最爱吃傻柱做的菜，却始终瞧不上他这个人。
如今连他做的菜也难以下咽，更厌恶他这副德行。
大笔一挥，直接发配傻柱去扫厕所。
这年头国企饭碗铁，就算犯错也不能直接开除。
只能降薪调岗，让傻柱与粪坑为伴。
广播里传出通知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马华一直在替师傅背黑锅。
真不是东西，哪有这样当师傅的！
该直接开除，扫厕所都算便宜他！
......
群情激愤之际，食堂重新开火备餐，总算平息了众怒。
秦淮茹听说傻柱被罚扫厕所，愁眉不展。
刚赔出去一百多块，现在傻柱又丢了食堂差事。
不仅工资锐减，连剩菜都捞不着了。
虽说最近饭菜难以下咽，好歹也能补贴家用。
下午傻柱握着扫把站在厕所时，李厂长踱步进来。
好好干，打扫仔细点。
这话听在傻柱耳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嘲笑他的新差事。
金针菇，滚远点儿！
傻柱斜眼啐道。
李厂长闻言脸色骤变：你个蠢货敢对厂长出言不逊！
这辈子就在粪坑里待着吧！
他提着裤腰暴跳如雷。
要不顺便尝尝坑里的新鲜货？
傻柱心里憋着火，满脸不服气。
他可是厂里有头有脸的大厨，现在竟然被发配去扫厕所，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就算错在自己，傻柱还是觉得憋屈，火气蹭蹭往上冒。
“你个蠢货，叫你傻柱真是一点不冤枉！”
李厂长气得推了傻柱一把。
这一推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今天不揍李厂长一顿，他这口气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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