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样。”她摇摇头,目光落在镜前那道熟悉的身影上——徐乐民正带着妆,专注研读剧本。
“徐大哥,不休息两天吗?我和导演商量过,你的戏份可以延后拍,部分镜头还能用替身。”
徐乐民闻声抬头,合上剧本:“没关系,不能因为我耽误进度。这部戏是大家的心血……而且投入工作反而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事。”
“可是……”
丈夫刚丧妻就投入工作,珍妮仍觉得不妥。
“珍妮,准备开拍!”副导演在远处喊道,“武戏结束后接文戏!”
“来了!”她匆忙披上披风跑向片场。
“徐哥,老婆去世了,你怎么看不出伤心?”邻座演员边整理妆容边打量徐乐民平静的脸。
“老婆就像衣服,破了就换新的。现在重获新生,高兴还来不及。”徐乐民笑着翻开剧本,“哪有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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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跟你不一样,那演员摇摇头,我现在连老婆都没有,要是能有个媳妇天天黏着我缠着我, ** 我都不换这身衣服。
呵呵。
徐乐民摆摆手:你还太年轻,等结了婚你就该想着怎么离了。
真的假的?对方一脸不信。
谈话被副导演的喊声打断了。
酥脆的鸭腿香气飘来,徐乐民转头道:贡叔又来送饭?天天这么晚多辛苦......不如雇个手脚麻利的小伙子?
贡叔眼睛一瞪: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现在的小年轻毛手毛脚的,让他们送餐,保不齐送到就只剩白饭了!
哈哈,徐乐民笑道,贡叔您别总对年轻人有看法。
不是偏见!我亲眼看见那群小崽子天天扛着录音机在街上蹦跶......跳的都是啥?迪斯科还不够他们折腾?哪像我们这把年纪的人稳重。贡叔哼了一声。
年轻人嘛,只顾着自己开心,等他们到您这个岁数......最迟到2020年,保管就不跳了。
徐先生,听说您太太......贡叔叹了口气,节哀。
多吃几份贡叔的鸭腿饭就不难受了。徐乐民打趣道。
望着贡叔远去的背影,徐乐民耸耸肩:有什么好节哀的?我现在不是更自由吗?
你真是这么想的?
你真是这么想的?
徐乐民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他纳闷地耸耸肩,拿起一盒鸭腿饭深深嗅了嗅:还是贡叔家的正宗!现在那些店光知道用酱烧,皮上的酱吃完里头都没味。
正当他埋头扒饭时。
面前的镜子里,一双红高跟鞋从上方缓缓垂落。
火红的裙摆像在燃烧。
镜中的红衣女子落地,眼中满是怨毒。
老公!她死死盯着狼吞虎咽的徐乐民。
徐乐民疑惑抬头,四下张望却空无一人:怎么老幻听?
他摇摇头,继续埋头猛扒米饭。
“老徐,该你上了!”远处传来导演的催促。
徐乐民匆忙咽下最后一口饭,抄起道具刀就往外跑。
“珍妮!!”那道红影眼中燃着熊熊怒火:“狗男女,今天谁也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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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和珍妮对戏了。”导演哗啦一声抖开折扇:“按剧本走,这场是文戏,拿剑对峙就行,抓紧拍完收工吃宵夜。”
徐乐民刚抽出道具刀,刀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正要念台词,珍妮突然杏眼圆睁,利剑直指他咽喉:“徐乐民!拿命来!”
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送盒饭的贡叔都诧异地盯着两人——谁都知道《四大名捕》里根本没这号人物。
导演刚喊完“不许打斗”,珍妮已经挥剑扑来。她招式凌厉,招招直取要害,逼得徐乐民节节败退。
“快拦住他们!”导演急得直跳脚。
几个演员刚冲上前,就被珍妮一个旋身逼退。“这是私人恩怨,都滚开!”未 ** 的铁剑抽在人身上照样生疼。
“你发什么神经?”徐乐民又惊又怒。
“取你狗命!”珍妮再度袭来。
徐乐民扔了刀扭头就跑。
“珍妮怎么回事?”一筒急得直跺脚。
贡叔眯起眼睛:“这姑娘...怕不是撞邪了?”
中邪?对了!昨天我让珍妮下葬时转身避讳,她不信邪,结果突然像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摔倒!一筒猛然想起当时情形,再看此刻发狂的珍妮,顿时恍然大悟。
贡叔,您有法子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贡叔像看傻子似的瞪着一筒:我就是个卖鸭腿饭的,难不成还会捉鬼?
也是...一筒讪笑着挠头。
场中激战正酣,徐乐民已显败象,几次险些被利剑所伤。
珍妮,肯定有误会!徐乐民气喘吁吁地闪躲着。珍妮的攻势比电影里凶险百倍,光是躲避就耗尽了他的体力。
我只要你死!来陪我!
珍妮再次举剑。比起气喘如牛的徐乐民,她气息平稳,反而越战越勇。
滚开!别挡道!珍妮突然停手,对着空气怒吼。
我?好...我这就滚!徐乐民如获大赦,转身要逃。
回来!不是说你!珍妮呵斥着,却仍面朝徐乐民:别拦我!滚开!
徐乐民悄悄挪动脚步。众人这才发现珍妮竟在对着空气叫骂。
真是撞邪了!贡叔您真没办法?
我能有什么...等等...贡叔摸索半天,掏出一张黄符递给一筒:试试这个,贴她身上。
好嘞!一筒攥着符纸冲进人群,地将符咒拍在珍妮背上。
珍妮惨叫着倒地。
片刻后,苏醒的珍妮茫然四顾:我刚刚怎么了?
贡叔,您这符真神了!一筒兴奋道,可看到手中焦黑的符纸又尴尬起来:抱歉,符烧没了...
没事,反正留着也没用。贡叔摆摆手:不过既然招惹了脏东西,还是找法师看看吧。
他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老头子熬不住夜,先回去了。
人群让开道路,此刻再无人敢小觑贡叔。众人暗自揣测,要么贡叔本人深藏不露,要么他背后高人相助,但无论如何,这位绝非寻常面馆老板那么简单。
青山墓地。
扑通一声,小平头瘫坐在坟包上大口喘气:这怎么应付?
他攥着林成给的黄符纸,带着充电宝的捉鬼吸尘器,还有红绳和桃木剑。可面对身后飘忽的鬼影,这些装备全都不顶用!
又来了!望着远处晃晃悠悠飘来的油纸伞,精疲力竭的小平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逃命。
哎哟!明明平地却突然绊倒。
对不住。伴随着细碎脚步声,熟悉身影从旁掠过。
又是你这个灾星!小平头仰天哀嚎。他发现比起闹鬼,眼前这个扫把星带来的霉运更让人崩溃。
约莫半小时后。
众人灰头土脸跑回小屋,却见林成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吃着葡萄。
刚想抱怨,就见林成朝身后摆了摆手。
那柄油纸伞从黑暗中飘来,静静悬在他身后。伞中浮现曼妙身影,在旁人眼中却只觉毛骨悚然。
小蝶,汇报训练成果。
是,道长...长官!魏小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金麦基、孟超、扫把星、小巫婆、胡芬妮表现都很棒。
几人顿时蹦起来击掌欢呼。
罗密欧虽然胆小,但能坚持到现在值得表扬。
thank you!Ada罗密欧双腿发抖地敬礼,始终不敢抬头。
收工。林成随手扔掉葡萄梗任其自然分解。他合拢纸伞,魏小蝶随之消失。
等等!我呢?小平头急忙爬起来追问。
你什么?
我的考核评价呢?他指着自己鼻子问。
我会向胡sir申请把你调离这个部门。
“太棒了!”小平头激动地连连点头,随即又慌忙摆手:“不行不行,长官!要是这儿不收留我,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然而林成并未理会他的解释,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先前驶离的汽车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
“太好啦,不用在坟场过夜了!”众人欢呼雀跃。
“明天记得来烧些纸钱,我们占了人家的地盘,得好好赔个不是。”林成叮嘱道。
“遵命,长官!”众人齐刷刷敬礼。
能如此从容地与鬼神往来,身边还跟着一位绝色女鬼。
这群人见到林成后非但没有幻想破灭,反而愈发惊叹于他的深不可测。
……………………………………………………
次日清晨。
林成刚带着2002小组在门口列队:“金麦基和孟超人呢?”
面对询问,其他队员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
“阿成!阿成!”胡警司兴冲冲地从远处跑来。
“胡sir,什么事这么高兴?”林成问道。
“之前申请的那个军营,对方今早突然撤防,把整个营地都移交给我们了!哈哈哈,看来我胡警司的面子还是够大的!”
胡警司得意地放声大笑。
林成的表情却骤然凝重。
这次军营之行恐怕没那么简单。
“胡sir,我之前申请的装备准备得如何了?”林成追问道。
“黄纸和朱砂?我让金麦基和孟超去搬了。”胡警司朝身后一指,果然看见两人正吃力地抬着大箱子走来。
“先领取装备,再集合培训。”林成下令道。
“等等,我们不去军营再教学?”胡sir疑惑道,“那边设施更完善!”
“军营多好,我还没见识过呢!”
“听说那里驻扎的都是特种作战部队!”
队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对军营充满向往。
林成一语击碎了众人的期待:“想活命就做好万全准备再出发。”
“阿成,那个军营...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当然,我只是未雨绸缪。”林成挥手下令:“金麦基!孟超!分发装备!”
林成捏着黄符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转头问向身旁笑容满面的胡警司:这符不错,哪儿弄来的?
这黄符与他亲手所画的大不相同。
符纸上并未注入法力,威力自然有限,仅靠朱砂本身的灵力发挥作用,打在鬼怪身上估计和扔颗小石子差不多。
但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普通香烛店货色,已经算是难得的宝贝了。
今早遇到个叫幽灵大师的人,正好在卖这个。胡警司无奈地摊手:我跑遍了所有香烛店,他们卖的尽是些驱邪、祈福、镇宅的符纸,就是找不到能对付鬼物的。
香烛店既要赚活人的钱,也要做死人的生意,自然不会出售得罪鬼怪的东西,何况这些符纸本来也对鬼怪无效。
幽灵大师?林成盯着黄符若有所思:这是印刷品,看来这位大师有点门道。
你也觉得好?下次要是再遇见他,可以让他长期供货!胡警司兴奋地说。
可以,不过胡sir能不能帮我问问,他能不能印其他种类的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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