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研究文件，一道金光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开：
【叮！空间系统扩容一倍成功！】
【宿主：何雨柱】
【当前空间：级（160立方米）】
【功能：基础储物，时间静止】
【升级条件：嫡亲血脉，亲密值100点（当前1\/1600）】
自己又有后代诞生了，是秦淮茹还是于莉，他们预产期不是还有一周左右吗？不久，就接到于莉生了一个男孩子的消息。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医院的玻璃窗，于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刚浆洗过的白棉布。产房外传来于母压抑的啜泣声，夹杂着于父闷声闷气的劝说：“生都生了，还能塞回去不成？”
阎母以为于莉怀的是阎解成的孩子，一直劝于莉打掉他，女儿现在是领导，和阎解成分了以后还能找个好的，现在有了这么个托油瓶……
阳光透过医院窗户洒在洁白的床单上，于莉虚弱地靠在枕头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床边的小摇篮里，一个粉嫩的婴儿正安静地睡着。
姐，你看他多像你。于海棠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眼中满是羡慕，这小鼻子小嘴，跟你小时候照片上一模一样。
于母站在一旁，脸色却不太好看：早产了半个月，好在孩子健康。她压低声音，就是不知道阎解成知道了会怎么想...
于莉皱眉打断，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别提那个人。
正说着，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水拎着两个网兜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于莉姐，恭喜啊！我代表我哥来看你和宝宝了。
于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挣扎着想坐直身子：雨水，快进来坐。
何雨水把网兜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两罐进口奶粉、几套精致的小衣服和小鞋子。这些是我哥托人从香江带回来的，她笑着说，还有一张定制的婴儿床，已经送到你家楼里了。
于母瞪大了眼睛，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这...这也太贵重了...
应该的。何雨水摆摆手，于莉姐是我哥的老部下，现在又为自行车厂立下汗马功劳，这点心意算什么。
于海棠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水。她注意到何雨水说时，眼中闪过的骄傲和亲昵。这半年，何雨水已经从青涩的大学生成长为干练的技术骨干，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自信。
雨水，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于海棠突然开口，正好有些工作上的事想请教你。
何雨水爽快地答应了。离开医院前，她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婴儿，轻声说：真可爱，我哥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很喜欢。
这句话让于莉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别过脸去，掩饰眼中的湿润。
中午，于海棠带着何雨水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饭馆。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又要了一壶白酒。
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于海棠给何雨水斟满酒，听说你在收音机厂当总工程师？
何雨水抿了一口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什么总工程师，就是跟着我哥打打下手。不过确实挺忙的，厂里正在调试第一批样机。
柱子哥...何区长最近怎么样？于海棠装作不经意地问，指尖在酒杯边缘轻轻滑动。
何雨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还惦记着我哥呢？
于海棠的脸地红了，急忙辩解：哪有！就是随口问问...
得了吧，何雨水笑着戳穿她，你刚才在医院看我哥送的那些东西时，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于海棠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他现在是副厅级干部，我哪敢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哥人挺好的，何雨水突然正色道，就是太忙了，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娄...她突然刹住，意识到差点说漏嘴。
娄什么？于海棠敏锐地追问。
没什么，何雨水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姐的孩子取名了吗？
于海棠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还没呢。姐说等...等何区长有空了，让他给取。
何雨水挑了挑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两人又聊了些厂里的闲话，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
分别时，于海棠突然拉住何雨水的手：雨水，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追求你哥，还有机会吗？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想当我嫂子啊？行啊，不过我哥可是香饽饽，你得排队。她故意压低声音，听说市里好几个领导的千金都盯着呢。
于海棠的脸色变了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就开个玩笑...
一周后，秦淮茹也在同一家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时，何雨柱正坐车去收音机厂，一道金光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开：
【叮！空间系统扩容一倍成功！】
【宿主：何雨柱】
【当前空间：级（320立方米）】
【功能：基础储物，时间静止】
【升级条件：嫡亲血脉，亲密值100点（当前1\/3200）】
何雨柱知道，槐花出生了。
何雨水再次代表何雨柱前去探望，带去了同样丰厚的礼物。
秦淮茹的病房比于莉的简陋些，但收拾得很干净。她半靠在床上，怀中抱着刚出生的女婴，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雨水来了，秦淮茹温柔地笑着，快来看看槐花。
槐花？名字真好听。何雨水凑近看了看，婴儿粉嫩的小脸让她心头一软，长得真像你，秦姐。
秦淮茹的母亲和弟媳在一旁忙前忙后，对何雨水带来的礼物连连道谢。何雨水注意到，秦淮茹看孩子的眼神中有种特别的温柔和坚定，与于莉如出一辙。
柱子最近忙吗？秦淮茹轻声问，手指轻轻抚过婴儿的脸颊。
可忙了，何雨水叹了口气，收音机厂马上要迎接市委检查，我哥连着好几天没合眼了。
秦淮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要多提醒他注意身体...
离开医院时，何雨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秦淮茹和于莉看孩子的眼神，提起她哥时的语气，还有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切似乎都暗示着某种她尚未理解的关联。
回到收音机厂，何雨水把疑惑抛到脑后，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厂里正在调试第一批样机，她和工人们一起熬夜加班，解决一个又一个技术难题。
哥！这个振荡电路有问题！这天下午，何雨水从收音机样机后面探出头来，脸上沾着机油。
何雨柱立刻蹲下身检查，发现苏联图纸上的一个电容参数明显偏大。兄妹俩埋头苦干三小时，终于解决了问题。当收音机里突然传出清晰的《东方红》时，何雨水高兴得跳起来，撞翻了旁边的元件盒。
毛毛躁躁。何雨柱板着脸训斥，却掩不住眼角的笑意。
就在这时，副厂长慌张跑来报告杨书记带着市委考察团来了。何雨柱心里一紧——样机刚调试好，生产线还没完全组装，这个时候来考察...
厂区大道上，杨书记正对着一群领导侃侃而谈。何雨柱一眼认出中间那位是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去年在市委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
演示间里，巴掌大的晶体管收音机放出清晰的交响乐，让所有领导都惊讶不已。副市长拿着样机反复端详：这么小的体积，这么稳定的信号...成本多少？
当何雨柱报出数字时，现场响起一片吸气声——这比上海产的电子管收音机便宜近一半。
下周全市工业会议，你来作报告。副市长临走时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带上这个样机。
送走考察团，何雨水凑过来小声问：哥，我们是不是要出名了？
傻丫头。何雨柱揉乱她的短发，这是要担责任了。
晚上回到家，何雨柱刚洗完澡，电话响了。是娄晓娥从香江打来的：柱子哥，食品在香江卖得很好，我爸说可以考虑扩大生产线了。
何雨柱擦着头发，嘴角上扬：好，我明天就安排。
挂断电话，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厂区。食品厂、养猪场、收音机厂，三大项目如同三颗明珠，镶嵌在东风区的版图上。而他的仕途，也随着这些项目的成功而节节高升。
那天下午，自行车厂厂长王立波来找他，带来个牛皮纸信封。“老爷子让我给你的。”王立波挤了挤眼睛，“正厅的任命，差不多了。”
信封里是份干部履历表，需要填写的地方已经用红笔标出来。何雨柱摸着纸页上的“正厅级”三个字，突然想起几年前在轧钢厂食堂，他抡着锅铲炒菜，油烟呛得人睁不开眼。那时哪敢想，自己有一天能坐在区政府的办公室里，规划着一个区的未来。
“替我谢谢老爷子。”何雨柱把表放进抽屉，“过两天我去看他。”
王立波临走时指着窗外：“你看这东风区，现在多热闹。”食品厂的烟囱冒着白烟，养猪场的卡车进进出出，收音机厂的工人们扛着零件往里运，连空气里都飘着股向上的劲儿。
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这片正在苏醒的土地，突然觉得浑身是劲。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娄晓娥又从香江打来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点沙沙的杂音：“柱子哥，食品在这边卖得可好了，我爸说包装再改进下，能卖更高价。”
“好。”何雨柱笑着说，“我让设计科画新图纸。”
挂了电话，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下一个新的厂房轮廓。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带着粮食的香、机器的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种子落在土里，正悄悄发芽。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东风区的未来，还有更多的可能。而他要做的，就是一步一个脚印，把这片土地，建设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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