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心理康复中心外果然蹲守着大量记者。当姜羡的车抵达时，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人眼。
沈清言在李姐和保镖的护送下走进大厅，平静地对前台说：“你好，我来看望林小小小姐。”
前台显然没料到这一幕，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需要请示一下...”
几分钟后，刘伟急匆匆地赶来，脸色难看：“姜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沈清言故作惊讶：“为什么？我只是想来表达关心。毕竟林小姐是因为我才...”
“假惺惺！”刘伟提高音量，“小小不想见你！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沈清言敏锐地捕捉到刘伟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情绪分析：紧张92%，恐惧85%】
“怎么回事？”沈清言立即向声音来源冲去。
刘伟想阻拦，但被保镖挡住。记者们也趁机涌了进来。
沈清言循声跑到二楼，推开一扇虚掩的门——房间里，林小小穿着病号服，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地上是摔碎的水杯。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试图安抚她。
但虹膜扫描告诉姜羡更多信息：林小小的“恐惧”表情肌肉不自然，瞳孔没有放大反应，心率平稳——全是表演！
“出去！都出去！”刘伟追进来，气急败坏。
沈清言却走到窗边，突然说：“这里的景色不错啊，比五星级酒店还好。”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表演中的林小小。
沈清言继续若无其事地说：“听说住这里一天要三千多？林小姐真是舍得投资自己。”
刘伟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清言转身面对悄悄跟进来的记者镜头，“只是好奇，一个声称被性侵导致精神崩溃的女孩，怎么会选择一家曾被处罚有虚假治疗记录的机构？而且...”
她故意停顿，看着脸色逐渐苍白的林小小：“而且这家机构的股东之一，好像是刘先生的亲戚？”
现场一片哗然！记者们疯狂记录着这个反转。
刘伟彻底慌了：“胡说八道！这是诬陷！”
“是不是诬陷，查查工商登记就知道。”沈清言平静地回应，“对了，顺便问问，林小姐的病历能公开一下吗？毕竟大家都这么关心你的‘病情’。”
林小小突然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出去！你们都出去！”
但这一次，记者们的镜头不再充满同情，而是充满了怀疑。
沈清言知道，第一回合，她赢了。
回到车上，李姐激动地说：“太棒了！刚才那段已经上热搜了！舆论开始反转了！”
沈清言却皱起眉头。虹膜扫描提示她，刚才在房间里，有一个摄像头一直对着她，角度刁钻，显然是事先安排好的。
“等等...”她突然想到什么，“调头回去！快！”
然而已经晚了。当他们赶回康复中心时，那里已经被警察封锁。原来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林小小竟然“意外”从二楼窗户坠落，现在正在抢救！
更糟糕的是，监控显示，最后一个进入她房间的人正是姜羡！
#姜羡逼死受害者#的话题瞬间引爆全网。刚刚有所缓和的舆论再次一边倒，甚至更加激烈。
警车前，沈清言平静地伸出手：“需要戴手铐吗？”
老刑警摇摇头：“暂时只是配合调查。但姜先生，我建议你...”
话未说完，一个鸡蛋突然从人群中飞来，正中姜羡额头！粘稠的蛋液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扔鸡蛋的中年妇女尖叫着：“畜生！偿命！”
现场一片混乱。在保镖的护送下，沈清言终于坐进警车。
看着窗外愤怒的人群，她轻轻擦去脸上的蛋液。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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