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龙王殿的小龙王还有逃兵萧凡，都已经关进执法局天牢了！日后再遇上这类事，你直接找他们俩就行！”
左飞和塞文连忙上前表态，那架势活脱脱像商K里主动自荐的公主，眼底满是热切。
秦飞笑着应道：“左飞大哥，塞文大哥，那以后有事，我可就真不客气啦！”
他哪里知道，这俩人压根不怕他来麻烦，反倒生怕他往后再不找他们。
“行了，你们俩先去忙吧。”
牛爷爷的逐客令一出口，左飞和塞文不敢有半分怠慢，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两人刚走，牛爷爷脸上的严肃瞬间烟消云散，一把拽住秦飞的胳膊，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臭小子，快陪牛爷爷下两盘！”
那激动雀跃的模样，跟刚才判若两人。
“小飞，你和薛家丫头的事，要不要爷爷出面帮你撑撑场面？”
经刚才一事，秦飞早已知晓牛爷爷一直在暗中关注自己，既然如此，知道他和薛美怡的纠葛也不足为奇。他更清楚，牛爷爷是怕自己在薛家面前落了下风，想亲自出面为他撑腰站台。
念及此处，秦飞心底涌上一股暖意，笑着摆手：“爷爷，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好好好，”牛爷爷捋了捋胡须，眼底带着几分促狭，“你小子要是步子迈太大，小心扯着裆——真到那时候，爷爷再出手也不迟！”
秦飞脸颊微红，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牛爷爷指的是他和沈兰等几位女子的关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保证道：“爷爷，您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哈哈哈哈！”牛爷爷放声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说美女爱英雄，爷爷懂！懂！”
秦飞眼睛一亮，顺势追问道：“爷爷，听您这话里有话，当年莫不是也有不少故事？”
牛爷爷眼神飘向远方，带着几分追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都是些陈年往事咯——想当年，我和你那几位牛奶奶……”
秦飞暗自腹诽：好家伙，真是老夫撩发少年狂啊！
“呀，这屋里怎么突然有点热？”
秦飞装作浑然不觉的模样，随手脱掉外套，衬衫内侧用布条牢牢绑着的三卷字画瞬间露了出来，那造型活脱脱像揣着炸药包要去炸碉堡的战士。
牛爷爷眼睛一眯，打趣道：“好小子，你这架势，是准备去炸哪个碉堡啊？”
秦飞嘿嘿一笑，解开布条取下字画：“爷爷，这是我给您带的礼物，您瞅瞅合不合心意！”
牛爷爷伸手接过，起初还漫不经心，只当是寻常字画。可当他展开第一卷，看清落款和笔墨风骨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这……这是唐寅的真迹？”
他紧接着展开另外两卷，越看越激动，双手都微微发颤：“竟然还是整整三幅？！”
秦飞一脸“无辜”地挠挠头：“唐寅？不太清楚，就是收拾屋子的时候偶然翻到的，想着您老或许喜欢，就给带过来了。”
换做旁人，牛爷爷定会以为是刻意打听了他是唐寅狂热粉丝，特意投其所好。可对方是秦飞，他心里门儿清，这小子定是真心实意想送他礼物，绝无半分功利心思。
牛爷爷紧紧攥着字画，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花，拍着秦飞的肩膀朗声笑道：“看来，爷爷今天叫你来下棋，算是叫对人了！”
牛爷爷指尖抚过泛黄的宣纸上，唐寅那飘逸灵动的笔墨仿佛还带着当年的墨香，他凑近了反复端详，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眼眶竟悄悄泛起潮热。
“想当年，我为了一幅唐寅的残卷，在西北戈壁追了马贼三天三夜，最后腿上挨了一刀才抢回来，哪曾想今日能一口气见到三幅真迹……”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小心翼翼将字画卷好，珍而重之地放在手边的红木几案上，生怕磕着碰着。
转头看向秦飞时，老爷子眼中已满是欣慰与郑重，起身往内屋走去：“臭小子，你这份礼太贵重，爷爷不能白收。”
片刻后，牛爷爷捧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出来，打开的瞬间，一道温润的光晕散开——里面躺着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玉佩中央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老牛，纹路细腻得能看清牛毛的走向。
“这是我们牛家祖传的‘镇运佩’，戴在身上能趋吉避凶，当年我闯荡江湖全靠它护着。”他将玉佩塞进秦飞手里，力道不容拒绝，“你小子身边麻烦事不少，拿着它，爷爷也能放心些。”
秦飞刚想推辞，就被牛爷爷一眼瞪了回去：“拿着！再推三阻四，爷爷可就不跟你下棋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推辞，就不懂事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推辞可就太不懂事了。
秦飞双手接过温热的玉佩，郑重道：“爷爷，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心里门儿清，礼尚往来的道理——想让对方送得舒心，自己就得收得痛快，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两人凑在棋盘前酣战两局，秦飞连胜两盘，牛爷爷却半点不恼，反倒一拍桌子，死活拉着他留在家吃饭：“臭小子棋艺不错，今天爷爷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拿手菜！”
秦飞架不住老爷子的热情，只能笑着应下。
没过多久，几道菜端上桌，香味瞬间弥漫满屋子。秦飞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嘴里，鲜嫩多汁的口感让他眼睛一亮，当即竖起大拇指：“爷爷，您这手艺也太绝了！”
他端起旁边的汤碗喝了一口，鲜美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忍不住脱口而出：“介个汤，武则天！”（这个汤，我的天！）
牛爷爷被逗得哈哈大笑，夹了一筷子豆角放进他碗里，略带忐忑地问：“嘿嘿，小子尝尝这豆角，是不是有点老了？”
秦飞嚼了两口，连连摇头，语气无比真诚：“谁说老了？这豆角炖得软烂入味，简直太棒了！”
ps：秦飞，何老师上身是发自内心的！
牛爷爷也绝不是黄小畜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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