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鶄把化妆刷包塞给助理时,三支口红从没拉好的夹层里滚出来。她踩着高跟鞋就要往保姆车相反方向跑,被桉桉一把攥住手腕——对方指尖还沾着刚拆封的生日蛋糕缎带亮粉。
谢舶鸮找你?桉桉用气音问,拇指抹掉她唇角残留的奶油。
鸠鶄耳钉突然反光,像被说中心事时瞳孔的骤缩:你怎么知——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啦。桉桉拽正她歪掉的choker。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
对了,桉桉突然按住她要关的车门,下次帮人做决定前...她瞥了眼自己手机上的数据报表,谢舶鸮个人账号的点赞数曲线最近跌得厉害,先问问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要。
鸠鶄茫然地眨眨眼:什么意——
去吧。桉桉笑着松手,替她关上车门前悄悄塞了包纸巾进她包里——印着187心电图logo的那种,记得让他给沙漠玫瑰晒太阳。
看着车子驶远,桉桉划开后台数据,187心电图cp超话的今日新增帖子数正在疯狂跳动,而谢舶鸮单人话题的更新停留在三天前。她摇摇头,把账号运营调整方案的草稿从相册里彻底删除。
鹄栖洲:谢舶鸮站在单元门前的银杏树下,怀里抱着那盆薰衣草。秋日的阳光透过叶片间隙,在他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盆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陶盆边缘。
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他小声嘀咕着,想起之前去鸠鶄家时,那盆快要枯死的多肉还摆在阳台上。
突然,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来。谢舶鸮猛地抬头,看见鸠鶄正从车上下来,发梢还粘着几片彩带碎屑,显然是刚从生日宴离开。
干嘛呢?她歪着头走近,187心电图造型的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谢舶鸮的指尖在盆栽陶盆上蹭出一道泥痕,喉结动了动:...没事,你这么快。
鸠鶄的睫毛膏在阳光下晕出细碎金粉,她扯了扯他歪掉的衣领:见你必须的。
她盯着谢舶鸮怀里那盆灰紫色植物,鼻尖动了动:这该不会......
生日礼物。谢舶鸮把陶盆往她面前倾斜三十度。
送盆栽算什么生日礼物?报复我送你的那株沙漠玫瑰?
听说...能助眠。
我连多肉都能养死,这盆花你拿着。鸠鶄把盆栽塞回谢舶鸮手里。
我不要。谢舶鸮别过脸。
你忍心拒绝?电梯门打开时,鸠鶄轻声说。
鸠鶄家: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痕,鸠鶄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几边缘——上面连一丝浮尘都没有。她突然转身,187心电图的耳钉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银光:你帮我打扫过卫生?
谢舶鸮将薰衣草盆栽轻轻放在窗台,与那株奄奄一息的多肉形成鲜明对比。他背对着她整理叶片,声音比薰衣草的香气还要轻:偶尔过来开窗通风...万一你突然回来。
鸠鶄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187心电图耳钉在阳光下微微发颤:谢舶鸮,你真是个大笨蛋。她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刺,精准扎进他心里——她当然知道,知道他那些没说出口的喜欢,知道他藏在温柔背后的挣扎。
谢舶鸮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沾到她发间淡淡的薰衣草香:干嘛,小傻瓜。
这个放我这里吧,她接过那盆薰衣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陶盆边缘,我会好好养的...虽然现在还得住小镜那儿。她抬眼看他,湿漉漉的眼神像只被雨淋湿的猫。
放心,他轻笑,胸口却泛起一丝自嘲的苦涩,我会每天来。——这礼物本是为了帮她,可最后天天跑来照顾盆栽的,不还是他自己?
鸠鶄的指尖突然蹭过陶盆边缘,触到一道凹凸的刻痕。她将盆栽转了个方向,阳光斜斜地映出底部那行手刻的小字——「等待破土的光」。
这是...她抬眼,正对上谢舶鸮微微泛红的耳尖。
上个月陶艺课做的。他声音很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虎口——那里还留着烧制时不小心烫伤的痕迹。
鸠鶄突然笑了,把盆栽紧紧抱在怀里:喜欢!不过这句话...她踮起脚,发梢扫过他的下巴,也送给你。
谢舶鸮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残留着薰衣草的香气:快回去吧,晚上见。
出租车驶离时,他站在窗前,看着那盆被带走的薰衣草——陶土内壁还藏着一行更小的字:「愿你的光,终将照到自己身上。」最终他还是没能坦诚啊。
司徒镜家试衣间:小A的手指悬在玫瑰刺绣的暗纹上不敢触碰——这条Vipere高定裙装的每一片花瓣都嵌着碎钻,在午后阳光下像被朝露浸透的真花。
这裙子是亚太区方总亲自送来的,不仅是生日礼物更是谢礼。
小五正往香槟杯里插玫瑰,突然笑出声:所以今晚我们的寿星是带刺的玫瑰公主?
她坚持要戴这个。小A从丝绒盒里取出荆棘缠绕的花环,银质尖刺间缀着187朵微型玫瑰
鸠鶄的高跟鞋踩碎了一地阳光,187心电图造型的耳坠晃动着,在门厅镜面划出银亮轨迹。化妆师指尖的粉刷悬停在空中,刷毛上沾着的金粉正簌簌落在她刚拆封的Vipere礼盒上。
刚刚好。化妆师瞥了眼原子钟,秒针与分针在罗马数字II处完美重叠
鸠鶄把Vipere的礼服盒往化妆台一放,金属搭扣在阳光下一声弹开:老师们顺便给小A做个造型,她那件是按尺寸定制的,应该合身。
我也有份?小A手里的粉底刷地掉在化妆箱里。
鸠鶄头也不抬地整理着裙摆的玫瑰刺绣:不然呢?晴姐送我的,你这条可是实打实私人订制的。她突然被小A从背后抱住,发间的薰衣草香氛蹭到了对方肩头,喂喂,睫毛要蹭花了...晚上还指望你拍合照呢。
落地镜里映出历臣舟正在调整相机参数的身影,鸠鶄隔着镜子对他扬了扬下巴:你俩按昨晚试的造型准备就行。
小五正往西装口袋插玫瑰,闻言吹了个口哨:遵命,公主大人。
当化妆镜前的LEd灯带渐暗,鸠鶄揉了揉发僵的后颈——四个小时的妆造让她的睫毛膏都结成了小簇。当造型师终于取下最后一根固定发夹时,满屋子的工作人员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哪是生日会...小A举着相机的手微微发抖,根本是迪士尼在逃公主回归现场。
鸠鶄打了个哈欠,Vipere裙装的钻石玫瑰随着她的动作簌簌闪烁:我现在能睡在玫瑰花海里吗?
想得美。小A飞快地往她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凉意激得鸠鶄瞬间睁大了眼睛。
历臣舟站在门边调整着腕表,西装口袋的玫瑰与她的裙摆相映成趣:走了,公主。他微微屈肘,鸠鶄自然地挽上去时,裙撑的薄纱扫过他的裤管。
出发!她突然来了精神,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欢快的节奏,去吃掉整个蛋糕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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