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站在中院的八仙桌旁,目光扫过院中的人群,最后落在贾家紧闭的门上,声音清亮:“张小花同志,我知道你在屋里。今天的大会是为你告状的事开的,你要是不出来,这事就没法说清楚,处罚也照样执行。”
院里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贾家的门板上。秦淮如在门后拽了拽贾张氏的衣角,小声劝:“妈,出去吧,躲着也不是办法。”贾张氏咬着牙,脸涨得通红,却还是挪不动脚——她怕一出去就成了全院的笑柄,更怕王霞真的要罚她。
可王霞的话没给她留退路:“再给你一分钟,要是还不出来,我就按‘拒不配合街道工作’上报,到时候处罚只会更重。”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软肋。她猛地拉开门,梗着脖子走到院中间,眼神却不敢看王霞,只敢往地上瞟:“我出来了,你想咋地就咋地!”
王霞没跟她计较态度,从周晋冀手里接过一叠文件,摊在八仙桌上:“大家都过来看看——这是部队和街道联合出具的‘烈士家属帮扶备案’,老王牺牲后,给家属的物资补助、生活照料,每一笔都有记录,周晋冀同志只是按规定落实;这张是肉联厂的‘名额审批表’,上面有厂委会的签字,明确写着‘因老王同志为烈士,其家属符合优先录用政策’,整个流程合规合法,跟‘以权谋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几个邻居凑过去看,二大妈眯着眼睛念出“烈士家属优先”几个字,闫埠贵也伸着脖子看了看审批表上的公章,悄悄缩回了手——有文件有公章,贾张氏的话显然是瞎编的。易中海站在人群后,轻轻松了口气,心里越发觉得聋老太太说得对,离贾家远些才好。
“贾张氏,你说周厂长和老王媳妇‘不清不楚’,”王霞的目光重新落在贾张氏身上,语气严肃,“你倒是说说,你看见他俩做啥出格的事了?有谁能给你作证?要是拿不出证据,你这就是造谣,是损坏烈士遗孤和战斗英雄的名誉,性质很严重!”
贾张氏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她哪有证据,全是自己瞎猜的。院里的邻居开始小声议论,有人说“这不是瞎闹嘛”,有人说“造谣英雄可不对”,贾张氏的脸从红变成了青,最后又变成了白。
“鉴于张小花同志的行为,街道办经过研究,决定作出以下处罚:第一,负责清扫咱们院和胡同口的公共厕所,为期三个月,每天早晚各一次,必须打扫干净,由院里的大爷们监督;第二,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去街道办参加思想学习,学习政策和纪律,啥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啥时候结束。”王霞的话掷地有声,没给贾张氏反驳的余地。
“啥?让我扫三个月厕所?”贾张氏瞬间炸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起来,“老贾啊!你快从地下上来看看啊!街道办欺负人啊!他们冤枉我,还让我扫厕所,你快上来把这些欺负我的人都带走吧!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跟你一起走了!”
她一边哭,一边往地上打滚,嘴里还念叨着“老贾显灵”“别让我受委屈”,活脱脱一副搞封建迷信的模样。院里的邻居都惊呆了,二大妈赶紧拉着自家小儿子往后退,闫埠贵也皱着眉,小声嘀咕“这也太不像话了”。
王霞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厉声喝道:“贾张氏!住口!现在是新社会,不允许搞封建迷信!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联系派出所,按‘传播封建迷信’处理你!到时候可不是扫厕所这么简单了!”
派出所这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得贾张氏瞬间停了哭声。她趴在地上,肩膀还在抽噎,却不敢再喊“老贾”了——她再浑,也知道跟派出所扯上关系没好果子吃。
秦淮如赶紧跑过去,想把贾张氏拉起来:“妈,别闹了,赶紧起来吧,再闹真的要出事了。”贾张氏被她拽着,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泪痕和泥土,狼狈得很。
“处罚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执行。”王霞看了眼手表,语气缓和了些,“今天的大会,也是想跟大家说清楚——肉联厂招工有政策、有流程,军烈属优先是国家规定,谁都不能搞特殊,更不能造谣污蔑英雄和烈士家属。以后院里要是再有这种事,街道办绝不会姑息。”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想报名肉联厂的,明天带着街道办开的介绍信去招工点,符合条件的都会录用,不用走歪门邪道。”
说完,王霞跟周晋冀、易中海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四合院。院里的邻居也陆续散了,没人再议论贾张氏,却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经这么一闹,贾家在院里彻底没了脸面。
贾张氏被秦淮如扶着往家走,一路上没再说话,只是偶尔抽噎两声。易中海看着她们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了,希望院里能安分些。周晋冀则拿着文件,往东跨院走,心里清楚,经此一事,院里那些想打歪主意的人,应该不敢再乱来了。
夜色渐深,四合院恢复了平静,只有公共厕所旁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仿佛在等着明天开始,贾张氏清扫厕所的身影。而这场由“招工名额”引发的风波,也终于画上了句号,给 95号院的“不安分”,敲响了一记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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