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港的晨雾还未散尽,三艘悬挂着 “红毛商会” 旗帜的西洋殖民舰就已逼近港口 —— 这是二皇子萧璟瑜暗中联络的外援,按约定,殖民舰以 “保护西洋商户在华利益” 为由施压,逼皇帝任命二皇子为 “海防总领”,届时他再借海防权掌控京畿水师,彻底压制萧璟渊。
消息传到京城,二皇子在文官集团议事会上故作焦急:“诸位大人,西洋蛮夷无故犯境,京营半数倒戈,边军又被萧璟渊掌控在京郊,若不尽快任命海防总领,天津港恐失!” 吏部尚书周显立刻附和:“臣附议!二皇子久掌西洋互贸,熟悉外情,是海防总领的不二人选!”
满朝文官多被二皇子裹挟,纷纷联名上奏,唯有御史台大夫王彦站出来反对:“二皇子与红毛商会素有往来,如今殖民舰突然来犯,未免太过巧合!臣请陛下先召五皇子萧璟渊议事,边军驻守漠北多年,熟悉外敌防御,若贸然让二皇子掌海防,恐引狼入室!”
王彦的话如冷水浇头,部分文官开始动摇 —— 萧璟渊在京郊的边军毕竟是抵御外敌的主力,真逼急了,谁都担不起 “误国” 的罪名。二皇子见状,立刻让人散布 “王彦收萧璟渊贿赂” 的谣言,同时派周显入宫,以 “军情紧急” 为由,逼卧病的皇帝即刻下旨。
而此时的苏砚微,早已在 “多界民生坊” 收到西洋反垄断势力的密信 —— 信中详细写着红毛商会殖民舰的航线、兵力部署,以及二皇子承诺 “事成后开放三个沿海港口” 的密约。苏砚微握着密信,立刻让人快马送往京郊大营:“璟渊,二皇子引殖民舰入境,看似施压,实则是想借外敌夺海防权。你需即刻调边军一部驻守天津港,我则联络西洋反垄断势力,让他们从后方截击红毛商会的补给船 —— 内外夹击,必能破局。”
萧璟渊刚收到苏砚微的密信,漠北边军传来急报 —— 四皇子萧璟翊联络的前朝残部,趁边军主力南下京郊,突袭了漠北冻矿的抗寒瓷运输队,不仅劫走了大批瓷坯,还放火烧了矿洞外围的民生瓷坊,冻伤矿工十余人。
四皇子在京营大营中得知消息,得意地拍案:“萧璟渊,我看你这次怎么顾头顾尾!残部袭扰漠北,你若调边军回援,天津港就没兵守;若不回援,冻矿被毁,你在江南的免费烧制点就没了原料,百姓迟早怨怼你!” 他身边的亲信太医李嵩(此前给太子送 “补药” 的人)低声道:“殿下,不如再添一把火 —— 就说漠北冻矿是萧璟渊为了争储,故意放松防御才被袭,让宗室长老弹劾他‘失职’。”
四皇子立刻让人拟写弹劾疏,同时派人去东宫偏院,想拉拢被软禁的小禄子,让他再作伪证,指控萧璟渊 “与残部勾结”。可他没想到,小禄子早已被苏砚微安排的鲛族护卫看管,派去的人刚一露面,就被沧澜擒获,从身上搜出 “四皇子与残部的通信密函”—— 函中详细写着 “残部袭扰后,四皇子将趁机夺京郊边军大营” 的计划。
萧璟渊看着密函,眸色冷冽。他召来副将:“传我命令,让漠北留守的边军副将,带五千轻骑突袭残部老巢(此前风澈已探明残部藏于漠北黑风口),同时让沧澜带鲛族水师,从东海绕至残部后方,断其退路 —— 我要让四皇子知道,边军的后方,不是他能碰的。”
天津港外,红毛商会殖民舰的炮口已对准港口防御工事,舰长高喊:“若三日之内不任命二皇子为海防总领,开放沿海港口,我们就炮轰天津港!” 二皇子在京城听到消息,立刻入宫逼皇帝下旨,可刚走到宫门口,就见苏砚微带着西洋反垄断势力的代表 —— 荷兰商人范德堡,站在宫门前。
范德堡手持红毛商会与二皇子的密约副本,对赶来的朝臣喊道:“诸位大人,红毛商会此次来犯,是受二皇子唆使!他承诺开放港口,让红毛商会垄断中原西洋互贸,这是卖国行径!我们反垄断势力已截获红毛商会的补给船,若他们再不退兵,我们将联合西域部落,断其陆上补给!”
朝臣们哗然,二皇子脸色惨白,想抢夺密约却被范德堡推开:“二皇子,你以为红毛商会是真心帮你?他们只是想借你的手,掌控中原的互贸权!” 此时,京郊传来消息 —— 萧璟渊已率两万边军驻守天津港,边军的 “抗炮瓷盾”(玛雅伊察用冻矿瓷坯改良,能抵御火枪炮弹)已部署在港口,殖民舰若敢开炮,边军将立刻反击。
红毛商会舰长见补给被截,边军防御严密,又听闻反垄断势力已联合西域部落,只好下令撤军,临走前还丢下一句:“二皇子,你骗了我们!” 二皇子的 “外援” 彻底反噬,文官集团纷纷倒戈,弹劾他 “引狼入室、卖国行径”,皇帝震怒,下旨将二皇子软禁在府中,不得参与朝政。
而漠北方向,边军副将按萧璟渊的部署,突袭残部老巢,沧澜的鲛族水师则断了残部退路,残部首领被当场擒获,从他身上搜出 “四皇子给的军饷银票”。残部袭扰被平定,漠北冻矿的瓷坯运输恢复正常,江南免费烧制点的 “民心瓷” 继续供应,百姓们对萧璟渊的拥戴更甚。
解决了西洋殖民与残部袭扰,苏砚微终于腾出手来,处理太子毒杀案的关键人证 —— 四皇子的亲信太医李嵩。她让人将从四皇子派去拉拢小禄子的人身上搜出的密函,以及残部首领的供词,送到李嵩家中,同时让风澈带两名东宫侍卫,以 “核验太子生前补药” 为由,传李嵩入宫。
李嵩刚入宫,就见苏砚微坐在东宫偏院的案前,案上摆着 “凝神散” 的药材残渣,以及风澈用魂色术还原的 “太子服药后毒发” 的影像。苏砚微看着颤抖的李嵩,语气平静:“李太医,四皇子与残部勾结,想夺边军大营,已是铁证。你给太子送的‘补药’里,掺了加速腐心毒发作的‘凝神散’,这也是铁证。如今二皇子被软禁,四皇子即将失势,你若如实招供,我可保你家人平安;若再顽抗,你与四皇子,便是同罪。”
李嵩看着影像中太子痛苦的模样,又想起四皇子对他的威胁(若不照做,就杀他全家),终于崩溃,跪在地上哭道:“是…… 是四皇子逼我的!他说太子不死,他永远没机会争储,让我在补药里掺凝神散,加速太子毒发…… 独孤氏送的酥油茶里,本就有蓝藻毒粉,四皇子只是借我的手,让太子死得更快……”
李嵩的招供,被躲在屏风后的皇帝亲信太监记录下来。当夜,皇帝收到招供记录,看着记录上的字字句句,终于明白 —— 三大皇子为了储位,竟不惜毒杀太子,勾结外敌与残部,唯有萧璟渊,始终以民生为重,以江山为重。
四皇子因 “勾结残部、毒杀太子” 被软禁,二皇子因 “引狼入室、卖国行径” 被削去爵位,六皇子因 “垄断民生、苛捐杂税” 被收回江南瓷窑控制权,三大皇子的势力彻底瓦解。
京郊边军大营中,苏砚微看着萧璟渊手中的 “太子毒杀案全卷”,轻声道:“如今真相大白,陛下心中,应该已有定论。” 萧璟渊望着远处江南方向传来的 “民心瓷” 运输队的炊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从未想过争储,只是不想看到太子用性命守护的民生,被他们毁了。”
而皇宫里,皇帝躺在龙榻上,召见宗室长老,手中握着苏砚微递入的 “多界民生报告”—— 报告中详细写着萧璟渊在漠北、江南、西域推行的民生政策,以及百姓对 “民心瓷” 的拥戴。皇帝对长老们说:“储君,当以民生为本,以江山为重。璟渊,虽母妃早逝,无外戚支持,却有民心、有军权、有仁厚之心,这样的皇子,才配继承大统。”
宗室长老们沉默片刻,纷纷点头 —— 他们早已看到萧璟渊的能力与民心,如今皇帝表态,便不再反对。
夜风吹过京郊大营,边军将士们唱起了漠北的歌谣,江南的 “民心瓷” 运输队正朝着京城赶来,太子毒杀案的阴霾彻底散去,储位的曙光,终于照在了萧璟渊与苏砚微的身上。但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 —— 接下来,还要重建被三大皇子破坏的民生链,安抚被牵连的百姓,让江山真正走向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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