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鹏举与杨碧连着忙忙碌碌了一日。
亥时(21:00-23:00)。
帐帘被风掀起时,一身轻松地钟鹏举正低头划着图纸,眼角余光瞥见道白色身影,笔尖猛地顿在纸上。
卸下防护服沐浴过后的杨碧站在帐口,月光勾勒出她束发的轮廓。那支羊脂玉簪斜插在朝天髻里,碎发从簪尾溜出来,贴在鬓角,衬得耳廓莹白如瓷。她本就生得面狭目长,换上男装后,下颌线被青黛淡淡扫过,添了几分英气,却掩不住唇瓣天然的樱粉色——那是她独有的记号,即便束了胸、宽了袍,也藏不住这份清秀。
身形本就比同龄男子单薄些,穿了男装更显修长,像株临水的青竹。
最是那双眼睛。眼瞳比墨稍浅,瞳仁里像浮着层碎冰,看人时总微微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片阴影,透着拒人千里的冷。可钟鹏举认得,她蹙眉思索时,左眉梢会挑出个极小的弧度。倒把那份高冷衬得像层薄霜,看着远,碰着却未必凉。
身上的圆领襕衫用的是蜀锦,玄色底纹织着暗银云纹,领口扣着枚海棠形金扣——这是杨吴宗室的规制,寻常武将穿不出这份贵气。袖口收得极紧,露出半截皓腕,腕骨凸起如小荷初露,却握着柄象牙柄折扇,扇骨敲在掌心时,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
钟鹏举望着她鬓角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忽然觉得这副模样比穿女装时更真切——像是出鞘的剑,锋芒里裹着的,仍是玉的温润。
钟鹏举忽然想起她第一次穿女装时的模样,裙裾扫过地面像流云,可此刻看她踩着皂靴、袍角带风的样子,竟觉得更顺眼。那些藏在宽袍下的纤细,那些隐在冷色后的鲜活,像幅工笔画,远看是英挺男子,近看才知每笔都藏着女儿家的精致。
钟鹏举望着她鬓角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忽然觉得这副模样比穿女装时更真切——像是出鞘的剑,锋芒里裹着的,仍是玉的温润。
“看什么?”她开口时,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却在尾音泄出点软糯。钟鹏举贪婪地望着她日渐成熟宏大的心口,笑着摇头:“十几日了……”她闻言耳尖悄悄泛起红,却仍板着脸:“可惜某人没有心思……”转过身,背对他,把她的温柔藏在高冷背后。
他走过去,环抱着她。她立即感受到他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她用右手反过来抱住他的头,主动转过头吸住他的唇舌,吸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也很想他,她要把他紧紧地捆绑在自己的身边。
他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她占据了主动。他挣脱开来,拉着她的手,一同骑上他自己那匹白色的汗血宝马,沿着江边的上游飞驰而去。
杨碧操纵着宝马,策马飞奔。
夜色如水。
清风徐来。
他抱住她柔软的蜂腰在后面细心欣赏着她。
原来她穿男装时,耳后会露出点肌肤,比领口的锦缎还白,像藏在墨玉里的羊脂,这是他从前没留意过的。
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衣。那衣料是江南特有的云锦,经纬里织着极细的银线,日光斜照时泛着层淡淡的光晕,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修长,像玉雕的笔杆。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身上少女的气息令人沉醉。
他在后面不停地开始大胆地做动作,越来越离谱,吓得她花容失色。然而,她无暇反抗,因为这匹马似乎不太听从她的指挥,毕竟是他的坐骑。
她浑身开始发热,感觉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香汗淋漓。
她试图放慢速度。
就在她试图阻止他即将实施的疯狂行为之际,胯下的马匹竟然突然冲向江边的一条小泥路,偏离了正规的江边官道。
宝马一路狂奔,向着群山深处疾驰而去。
她突然一声长吟,全身一震,全身酥软……
她的猎物竟然这样发起进攻。
“你!真是无耻!”她愤怒地喊道。
“别怕!这里没人!”他语气粗重地回应道。
泥路崎岖不平,颠簸得愈发剧烈……
随着颠簸的加剧,他抓得更紧,即便是这匹以强大持久力和耐力着称、适合长距离骑乘的阿哈尔捷金马,也显得有些不堪重负。
过了一会,她感到浑身无力,索性伏在马背上,任由这匹宝马自行飞驰。
那轮圆月悄无声息地隐入云层。
他们忘我地融入到这片原野……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长啸划破夜空,他终于满足地停了下来,马儿也顺从地驻足。
她转过身,面颊泛起红潮,羞怒交加地将缰绳塞进一脸陶醉的他的手中,示意他驾驭马儿掉头。
在她的怀抱里稍作休息后,她突然高傲地抬起头,目光扫过心虚的他,冷笑一声。随即,她充满着激昂的斗志,一把将他拉入自己的怀抱……
她的身体不再柔软,而是充满着奔放的力量。
他心中不禁长叹一声。
究竟谁占据上风,不得而知……
少女就如一杯热烈的辣酒,喝下去辣得令人疯狂,令人激昂,令人荡气回肠!
喜欢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请大家收藏:(m.tcxiaoshuo.com)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天才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