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灯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出,七彩光晕在镜面墙壁间流转,氤氲的雾气为整个空间蒙上 ** 色彩。卡座里觥筹交错的宾客谈笑风生,舞池旁的三角钢琴前,专属乐队正在调试乐器——据说这里常有知名歌手驻唱。
目睹这般奢靡景象,阿积不禁咂舌:这哪是娱乐城?分明是 ** 行宫!宝具老板真舍得砸钱,光装修怕是要耗资千万。
江育闻言轻笑:很豪华么?你若喜欢,买下来送你当生日礼物也未尝不可。
当真?老板可不许说笑!阿积顿时眉开眼笑,眼角挤出细纹。这座娱乐城仿佛有魔力,让他进门就卸下紧张,整个人都松弛下来。难怪此地生意兴隆,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江育轻拍阿积肩头。与王宝会面的时间临近,他无暇在此消遣,当即带着众人找到正在训斥服务员的经理。
请问还有空闲包间?江育开门见山问道。此时经理正因服务员送错酒水而大发雷霆。
经理瞧见江育身后跟着一大帮人,立刻意识到这准是哪个帮派的话事人。在这行当混了这么多年,经理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当即撇下服务员不管,堆着笑脸迎向江育:这位大哥,包厢都订满了,不过二楼还有几个雅座,您将就一下?我这就给您安排。
行,找个清净点的位置,待会要谈点买卖。江育淡淡道。
经理顿时会意。场子里常有帮派头目来谈生意,这套路他熟得很。您放心,保证安排最上等的座位。经理谄笑着点头哈腰转身就变了脸色,冲呆立一旁的服务员厉声道:还杵着干嘛?赶紧带几位爷上二楼!
服务员吓得连连称是,手忙脚乱地引着江育一行人上了楼。
二楼确实比一楼清静许多。虽说包间不少,但隔音做得极好,任凭里头鬼哭狼嚎,门外也只能听见隐约声响。来这层的多是道上叫得上名号的人物,环境档次比楼下高出不止一星半点,消费自然也更贵。
服务员领着江育到一处僻静的卡座。几位爷看这位置可还满意?
还行。江育略一颔首。
见大佬点头,服务员刚要鞠躬退下,却被突然叫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服务员顿时冷汗涔涔,以为触怒了哪位爷,战战兢兢地低头道:几位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阿积见服务员愣在原地,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这都看不明白?来酒吧就让我们干坐着?
服务员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从围裙口袋掏出酒水单,弯腰摆在桌上:实在抱歉,我这就给几位大哥安排。
江育被这呆头呆脑的模样逗乐了,随手在单子上勾选了几样:三瓶威士忌,两瓶xo,再加两瓶十五年陈酿的红酒。配两个果盘和两箱啤酒。
接过酒水单的服务员又鞠了一躬,同手同脚地退了下去。阿积憋到人走远才拍腿大笑:这种愣头青也敢来当服务员?换作暴脾气的客人早挨揍了。
你也别笑别人,江育斜睨他一眼,刚才进门时你那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行,我都没眼看。
阿积顿时涨红了脸:我那是在观察环境!能一样吗?
江育没再接话,指节轻叩着玻璃杯盘算稍后与王宝的对峙。他始终想不通对方突然发难的原因——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所图?答案恐怕只能等当事人现身了。
酒水果盘陆续上齐时,经理还额外赠送了小吃拼盘。但本该十分钟前就到的王宝,此刻已迟到了半小时。
江育不禁心生疑惑,王宝这葫芦里究竟装了什么药。
“老板,那小子怎么还没到?该不会耍我们吧?要不我让人再去油麻地跑一趟,把他揪过来。”
“急什么,先坐下吃点东西,再等等。”
江育清楚这事急不得,横竖已经等了半小时,再多等片刻也无妨。
他暗自揣测,王宝八成是想给他个下马威,故意迟到摆架子。
但江育可不吃这套,若王宝真敢放他鸽子,这事绝不算完。
他招呼手下喝酒吃菜,总不能白白浪费这一桌好酒好菜。
……
此时,宝具娱乐城门口,王宝带着心腹阿涛,身后跟着七八辆黑色轿车,浩浩荡荡驶来。
这般阵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社团老大。
王宝挺着肚子下车,扫了眼娱乐城,注意到停车场站着几十号人,估摸是江育的手下。
“没想到江育还挺准时,来得这么早。”
王宝瞥了眼时间,自己已迟到了半小时。换作别人,早甩手走人了,可江育那边竟毫无动静。
“老大,要不我先带人进去探探路?免得江育耍花样,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阿涛提议先摸个底,王宝却一摆手。
“多此一举!宝具娱乐城什么背景?谁敢在这儿 ** 就是找死!你带人进去,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我胆小?”
王宝一脸不屑,压根没把江育放在眼里。
“走,进去会会他。”
王宝领着阿涛和几十号兄弟,黑压压一片涌向宝具娱乐城。刚到门口,两个穿制服的迎宾就横着胳膊拦住了去路。
各位大哥,场子有规矩,最多放二十人进场。左边那个寸头小哥说话时喉结直打颤。
王宝的眉毛瞬间拧成疙瘩:哪来的破规矩?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右边戴耳钉的迎宾硬着头皮解释:经理来了也是这话...真的不能破例...
阿涛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鼻尖几乎戳到耳钉男脸上:给脸不要脸是吧?他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玻璃门突然滑开,梳着油头的经理小跑出来:各位大佬消消气!他瞄了眼王宝身后乌泱泱的人群,笑容变得僵硬:咱们这儿确实...
确实个屁!王宝一脚踹翻门口的盆栽,油麻地还没人敢拦我王宝的路!
经理擦着冷汗往后退:宝哥您体谅体谅,要不...让兄弟们分批进?
阿涛一把揪住经理的领带: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招牌变废铁?
阿涛的话让两个门童后颈发凉,冷汗浸湿了后背,但经理仍面带微笑站在原地,神色从容。
见惯风浪的经理对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抱歉,我们有规定,最多只能进二十人。如果不行,建议您换个地方玩。经理毫不客气地说道。作为宝具娱乐城的负责人,他背后有神秘靠山,自然无所畏惧。
王宝见经理如此不给面子,正要发作,阿涛急忙拦住他,低声劝道:老大,今天我们是来谈正事的,别节外生枝。宝具娱乐城不好惹,江育不也留了人在外面?咱们带二十人进去就够了。
江育算什么东西?王宝不屑道,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小角色,也配跟我油麻地之王比?他执意要带所有人进去,不为挑衅娱乐城,只为压江育一头。迟到半小时还不够,他要彻底碾压对方。
阿涛明白王宝的心思,但更清楚此行的重点。老大,别忘了今天的目的。带这么多人进去,反会被江育笑话。
王宝沉思片刻,终于点头。他走到经理面前冷冷道:我记住你了。随即点了二十人,你们跟我走。
在阿涛陪同下,王宝带人进入娱乐城。根据江育发来的位置,他们直奔二楼卡座。
王宝领着一帮手下走进卡座,发现江育早已开好了桌上的酒,正和自己的弟兄们喝得热火朝天。
这令王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板着脸站在边上,语气不善地说:我人还没到,你们就喝上了,这算哪门子规矩?
你迟到半小时又怎么说?江育仰头灌下一杯酒,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路上堵车能怪我?晚到半小时算什么大事,难不成你还差这半小时活头?王宝一屁股陷进沙发,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两人刚照面,空气里就充满了 ** 味。
江育眯着眼睛与王宝对视片刻,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弟让开:你们先退下,我和他单独聊聊。
阿积立即带着十几个弟兄退到左侧,王宝的人马则列在右侧。两拨人在过道里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紧张得仿佛随时会擦炝走火。
江育摊开双臂靠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道:王宝,你的油麻地跟我的九龙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突然对我出手?
需要理由吗?王宝嚣张地斜睨他,老子看上你的地盘了,想打就打,这个理由够不够?
虽然江育早料到这个可能,但没想到王宝真敢这么莽撞。以海龙公司在港岛日益壮大的声势,按理说对方总该有所顾忌。
不过此刻亲眼见到王宝这副做派,江育反倒觉得符合他一贯作风。毕竟这家伙专门训练 ** ,要是真让他得手,恐怕现在早就带人杀进九龙城了。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但真要实施可没那么简单。江育侧过脸冷冷盯着王宝,目光如刀。
“王老大,话说到这份上,你可想清楚了?”
“*!少他妈废话!老子明说了,就是要抢你的地盘,还需要理由?”
王宝猛地把小吃摔在地上,恶狠狠盯着江育:
“老子不服!你从九龙城那破地方杀出来,占了慈云山,连四大社团都压不住你。我在油麻地混了这么多年,却被那群人压得死死的,凭什么你能出头?”
他越说越怒,显然早盯上了江育。
江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微扬:“怎么,觉得吃定我了?”
被这眼神刺得浑身不自在,王宝拍桌吼道:“就吃定你了!下次别让老子逮到机会弄死你!”
“尽量吧。”
江育只丢下三个字,起身便走。王宝在身后讥笑:“这就怂了?识相早点交地盘,饶你条狗命!”
江育头也不回,带着阿积走出娱乐城。
阿积瞥了眼招牌:“老板,要不要现在做了他?”
“不急。”江育冷笑,“他不是想要地盘吗?我就让他吞个够——看撑不撑得死!”
钻进车里,他抄起大哥大拨通阿布:“所有人集合,等我命令动手。”
阿布接到江育的指令后,立即联系了在港岛的各个负责人。
此时东莞仔正在花田街的老面馆用餐。这家店是他去慈云山前最常光顾的地方,尤其钟爱这里地道的面汤。在他看来,没有好汤头的面条总缺了灵魂。
面馆生意向来兴隆,每到晚间便座无虚席。熟客们都知道,这里的面条堪称一绝。有人是经朋友推荐慕名而来,也有人是住在附近几十年的 ** 坊。
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围坐在木桌旁,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闲话家常。从柴米油盐到国际风云,他们无所不谈。这些老人心里明白,这样的聚会吃一顿少一顿,因此每晚都雷打不动地来此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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