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出租屋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林砚刚放下书包，门外便传来了清晰的门铃声。他动作一顿，心中了然——王晓丽来了。
走到门边，他透过猫眼确认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王晓丽站在门外，穿着一身依旧得体的风衣，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你直接来我这了？”林砚侧身让她进来，语气平淡，“王梓博还在楼下呢，怎么不先检查他？”他记得今天登记住址的走读生不止他一个。
王晓丽走进屋内，目光迅速而仔细地扫视着这个简洁到近乎空旷的小空间，嘴上回答道：“今天我只检查你。”她的声音比在学校时柔和许多，带着一种私密的意味。
她看了看只有基本家具的客厅和敞开的卧室门，状似随意地问道：“就你一个人吗？没有家长陪你一起住？”这是走读生家访的常规问题。
林砚关上门，靠在玄关的墙上，语气没什么起伏：“没有。”
王晓丽转过身，面对着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符合一个老师的关切：“按学校的规定，像你这样的未成年学生在外住宿，原则上是需要有家长陪同的，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林砚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点玩味的弧度，声音压低了些：“难道……老师你和我现在的关系，还会在意我有没有家长陪同吗？”
这句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王晓丽的心尖上。她脸上故作严肃的表情瞬间维持不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也变得柔软而明亮。她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林砚，仰头看着他：“林砚，你在学校外面，简直就是另一个人。”褪去了在学校里的清冷和疏离，此刻的他言语间带着一种直白的、近乎挑衅的锋芒。
林砚任由她靠近，垂眸看着她：“是吗？我觉得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场合不同而已。”他顿了顿，下了逐客令，“老师，你检查完了吗？检查完可以回去了。”
王晓丽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她反而又靠近了一步，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刚沐浴过的清新气息。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眼神带着嗔怪和一丝委屈：“还说不像另一个人？白天在学校里，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蛊惑般的意味，“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今天‘只检查你’的含义吗？”
她没有给林砚再次开口“赶人”的机会，踮起脚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吻上了他的唇。
林砚没有立刻推开她。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以及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他任由她生涩地亲吻了片刻，才微微偏开头，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沙哑：“我还以为……你能装得更久一点呢。”他早就看出她所谓的“家访”动机不纯。
王晓丽的脸瞬间红透，又羞又恼，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太坏了！明明知道……还故意让我……”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林砚已经低下头，重新攫取了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带着明确的回应和反客为主的强势。他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激情。王晓丽嘤咛一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两人在玄关处紧紧相拥，唇舌交缠，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
意乱情迷间，林砚揽着王晓丽，脚步凌乱地退到了床边，双双跌坐在柔软的床垫上。王晓丽顺势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更加贴近他。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就在这情动难以自抑的时刻，林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视频通话的专属铃声——是苏晚。
这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沉浸在欲望中的林砚。他动作猛地一顿，深吸一口气，强行拉回了理智。他握住王晓丽的手，声音沙哑而带着不容置疑：“别说话。”
王晓丽也听到了铃声，动作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砚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苏晚”两个字，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确保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然后才按下了接听键。
“男朋友！”屏幕里立刻出现了苏晚笑靥如花的脸庞，“今天有没有想我呀？”她的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
林砚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甚至刻意弯了弯嘴角，语气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肯定想呀。”
苏晚嘿嘿地笑着，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又问了些他今天在学校的情况，吃了什么，累不累。聊了几句后，她话锋一转，带着点小狡猾问道：“咦？你今天怎么不去洗澡呀？”显然，她又想故技重施。
林砚心中一动，正好找到了借口，他语气自然地回答：“等会儿。班主任说要来检查走读生的住宿情况，应该快到了。等她检查完我再洗。”
苏晚的小算盘落空，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但也没多想，又和他聊了几句闲话，才依依不舍地挂了视频。
视频一挂断，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又变得暧昧而紧绷。王晓丽依旧跨坐在林砚腿上，她看着林砚，眼神复杂，轻声问道：“刚刚……是你女朋友吗？”
林砚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没有否认：“嗯，是的。”
王晓丽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羡慕和黯然。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真羡慕她呀……我刚刚看你和她说话的语气，还有眼神……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那是真正属于恋人间的亲昵和温柔。她抬起头，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看向他，“林砚……你可以…也这样看看我吗？”
林砚看着她眼中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卑微爱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模棱两可，却让王晓丽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不再追问，而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渴望，她再次吻上他，比之前更加热烈，更加主动，带着一种想要证明什么、占据什么的急切。
（省略一些内容……大概是第一次不太会……我来吧……慢一点轻点），放慢了节奏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进房间，见证着这段逾越界限的关系。当激情逐渐平息，王晓丽浑身瘫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紧紧地抱着林砚，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点力气，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撒娇的意味：“林砚……今天…我可以就在你这睡吗？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走不动了…”
林砚看着她泛着红潮的脸颊和依赖的眼神，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可以。”
王晓丽满足地喟叹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很快就因为极度的疲惫和某种心灵上的满足，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砚才轻轻挪动身体，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上有几条未读消息，他简单地回复了夏沫的追问和刘姐的撩拨，又看了眼李可欣的信息，回了个“晚安”。处理完这些，他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窗外月色朦胧，他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王晓丽，这个夜晚，师生之间那最后一道界限，已被彻底打破。未来会走向何方，他无从预料，只能闭上眼，在疲惫和混乱的思绪中，沉入睡眠。
实在是过不去了，昨晚晚上一直在改这一章，本想把第一次写的详细一些，但是改来改去还是过不去，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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