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曲靖富源的暮春,二叠纪晚期吴家坪组遗址的硅质岩坡覆着青绿苔藓,2.55亿年前的灰黑色硅质岩在细雨中泛着坚硬光泽,将二叠纪末大灭绝“最后预警”的灭绝“最后预警”的关键证据——“兽孔类集群埋藏与环境灾变痕迹”,藏进“硅质岩的层状结核”中。林晚站在“吴家坪组13号预警区”的临时挡雨棚下,聚灵玉佩贴在掌心,传来一阵比茅口组更压抑的灵气——没有进阶期的锐利感,只有“危机逼近”的混乱与挣扎:兽孔类的灵气呈“密集堆叠的焦虑感”,火山灰的灵气带着“灼热的颗粒感”,碳同位素异常的灵气显“剧烈波动的紊乱感”,像是远古陆地生态崩塌前的“最后喘息”,数亿年未散。
“根据茅口组的‘进阶铺垫’线索和富源吴家坪组勘探报告,13号预警区的‘二叠纪晚期硅质岩结核’中,藏着‘大灭绝前预警双证据群’。”顾倾城展开一张防水的《富源吴家坪组硅质岩分布图》,指尖在结核的“灰黑色层状带”处点了点,“这些证据包括三类核心痕迹:一是‘兽孔类集群埋藏’(二齿兽、丽齿兽等兽孔类骨骼密集堆叠,部分骨骼有畸形弯曲,证明灾变前生物集体避险),二是‘环境灾变指标’(硅质岩中检测到火山灰锆石(年龄2.55亿年)、碳同位素δ13c骤降至-5.8‰,证明大规模火山活动与碳循环崩溃),三是‘生物应激痕’(二齿兽蛋壳变薄至0.1毫米,丽齿兽牙齿珐琅质有裂纹,反映环境胁迫下的生理异常);三者结合能证明2.55亿年前,二叠纪末大灭绝已进入‘最后预警期’,是‘地球史上最严重灭绝事件的前奏’。2025年试掘时,曾在结核边缘找到过二齿兽牙齿碎片,但完整证据群藏在‘硅质岩的致密层状结核’中——灰黑色硅质岩质地坚硬,却不耐机械撞击,且一伙‘非法磷矿开采队’盯上了这里,他们在硅质岩层下私挖磷矿,昨天已经在预警区北侧挖了条矿道,15米长的层状结核被挖断,至少6处丽齿兽骨骼痕被破坏,再挖下去,致密结核会坍塌,兽孔类集群埋藏证据会随矿渣丢弃,连‘大灭绝前生物如何应激’的线索都留不下。”
吴家坪组考古队的秦教授(续茅口组研究),穿着防水胶鞋,手里拿着一块二齿兽牙齿复制品(树脂翻模),神色凝重:“矿队的老板叫‘老磷’,说‘磷矿能卖高价,这些骨头石头没用’,昨天我们拿着预警证据报告阻止,他却让工人用炸药炸矿道——现在矿道已经挖到含二齿兽集群的结核下方,再炸1次,结核层会整体坍塌,集群骨骼会被压成碎渣!”
秦教授指着矿道旁的碎硅质岩:“你看这些带裂纹的牙齿碎片,上面的珐琅质裂纹就是环境胁迫的痕迹,要是集群证据被破坏,我们连‘兽孔类在灭绝前的最后状态’都无法考证了——这比任何磷矿的价值都珍贵!”
林晚走下挡雨棚,蹲在硅质岩结核旁,指尖轻轻触碰岩面的矿道裂缝,聚灵玉佩突然发烫,左眼泛起暗红色光晕。她清晰感应到结核中,预警证据的灵气像“凝固的混乱”:二齿兽的灵气密集堆叠,骨骼畸形处灵气微弱;丽齿兽的灵气带着“疼痛的锐利感”;火山灰的灵气颗粒状散布——而老磷正指挥工人往矿道里填炸药,导火索已拉到矿道口,工人手里的打火机即将点燃。
“绝不能让他们引爆炸药!”林晚站起身,擦去手上的泥渍,“顾倾城,你立刻联系省应急管理厅、公安局和自然资源厅,出示炸药危害报告和预警证据的全球科研价值,请求紧急救援;秦教授,你帮我准备‘硅质岩保护工具组’——包括高强度纤维网(包裹结核层)、低膨胀固化胶(填补矿道裂缝)、火山灰取样器(保存灾变证据);我留在预警区,用聚灵玉佩定位集群埋藏的准确位置,同时用灵气在结核层表面形成‘抗爆屏障’,缓冲炸药冲击。”
顾倾城立刻拿着报告和“二叠纪末大灭绝”的国际研究共识文件去拨打电话,暮春的雨声里带着急切;秦教授则从考古车的储物箱里搬出特制工具,队员们已经开始在结核层边缘铺设纤维网。林晚走到预警区中心,掌心贴着硅质岩,聚灵玉佩的“压抑灵气”越来越清晰,她能“看到”集群的细节:二齿兽的骨骼相互缠绕,部分前肢弯曲畸形;丽齿兽的犬齿有细微裂纹,躯体蜷缩成防御姿态;结核层中还嵌着细小的火山灰颗粒,像是灾变的“罪证”,共同组成“灭绝预警”的悲壮画面。
没过多久,公安局的防爆队、应急管理局的抢险车同时赶到,当场拆除了炸药,控制住老磷。老磷看着秦教授手里的兽孔类畸形骨骼样本,又看了看硅质岩上的集群痕迹,终于瘫坐在地:“没想到这石头里藏着‘古代生物的最后样子’,早知道就不在这里炸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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