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摆手:又哄我,自行车都推出来了还说不是去玩?快去吧,今天天气好,郊外桃花都开了。
我得去找何雨柱,一会儿还要去别的院子呢。”
真不着急,我们下午去也行。”
此时傻柱正在院门口和一大爷易中海闲聊。
一见刘婶来了,活像老鼠见了猫。
一大爷,我先走了,得去厂里,下午厂长有饭局。”说完就要溜。
何雨柱同志,你给我站住!
哎哟喂~刘婶,您怎么又来了?
这话该我问你,人家许大茂都不用操心了,你怎么还拖后腿?现在全国人民都在搞建设,你要拖国家后腿?
哎哟我的天!我哪敢啊?您这大帽子一扣,就算是嫦娥下凡,我也得考虑考虑。”
易中海笑道:柱子,人都没见着就胡说,好好配合刘婶工作,不许耍滑头!
傻柱嬉皮笑脸:有您二位盯着,我哪敢耍滑。
不过刘婶,您不去问问刘光天?
刘光天比你小多了,先紧着你。
看看照片,刘丽萍,暖瓶厂新来的姑娘,二十一岁,有文化,是个进步青年。”
傻柱探头一看,调侃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
这...刘婶儿,您该不会是从画报上剪下来的吧?刘丽萍真长这样?
少贫嘴,就说行不行吧?
易中海也凑过来看照片,点头道:这姑娘长得端正,一看就是旺夫相。
柱子,可不能再挑了。”
傻柱咧嘴笑道:长这样还挑,那我真是傻子了。”
这些天他被妹妹何雨水念叨得头疼,天天催他去跟秦淮茹表白。
可傻柱心里明白,秦淮茹要守寡的名声,贾张氏更不会让儿媳妇改嫁。
所以就算想得抓心挠肝,也只能干瞪眼,不敢越雷池一步。
傻柱也知道不能一直单着,特别是许大茂抢走秦京茹后,更想跟他较劲。
就是苦于找不到能比得上秦淮茹或娄晓娥的姑娘。
现在刘婶介绍的刘丽萍,照片上确实标致,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刘婶说:那好,我这就带姑娘过来见见。”
这么快?不用等两天吗?
人家姑娘思想开明,不像你这么磨蹭。
等着吧,马上就到。”
傻柱咧嘴一笑:谁说俺磨蹭了?俺是嫌屋里乱。
对了,得赶紧拾掇拾掇!
易中海打趣道:柱子,不上工了?
下午再去,这可是大事。”
西屋的秦淮茹听见动静,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她透过窗户看见傻柱乐呵呵地跑回屋,易中海朝她这边望了一眼也进屋了。
秦淮茹想了想,端着一大盆衣服慢悠悠地走到院里洗起来,就想看看那姑娘长啥样。
不一会儿,刘婶笑吟吟地领来个落落大方的姑娘。
刘丽萍比秦淮茹还高出半头,穿着体面,模样周正,一双眼睛清亮有神,一看就是个伶俐人。
刘婶,这是给谁家说的妹子啊?真标致!秦淮茹满脸堆笑地问。
给何雨柱说的。
哟,洗衣裳呢?
是啊。
傻柱!快出来,刘婶来了!
屋里傻柱正手忙脚乱地换皮鞋,听见这声吆喝,心里直嘀咕:这秦淮茹!就不能叫声大名!
刘丽萍听见这称呼,心里打了个突。
谁家好人叫这名儿?
傻柱赶忙迎出来:刘婶您来啦!屋里坐,刚沏的茶。”
刘丽萍打量着他,见这人面相憨厚,穿戴整齐,还蹬着新皮鞋,心里才踏实些。
三人正要进屋,碰巧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刘丽萍。
哟,刘婶,这是给傻柱说的对象?许大茂两眼发直。
刘婶脸色微沉:许大茂,管好你自己吧。
何雨柱实在,我得帮着张罗。”
许大茂讪笑着:得嘞,不打扰了,还得去宣传科呢,晚上要去兄弟单位放电影。”
傻柱心里恨不得给他一耳刮子,面上却笑着说:院里人都爱开玩笑,称呼啥的都是闹着玩。”
刘丽萍抿嘴一笑:看来你人缘不错。”
刘婶起身道:你们先聊,我去前院找娄晓娥说说话。”
跟刘丽萍的从容比起来,傻柱反倒有些局促。
聊了会儿工作和家庭,三言两语间,刘丽萍就把傻柱的底细摸清了: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地,院里就他和妹妹何雨水相依为命。
后院聋老太太疼他,中院壹大妈帮衬过他们兄妹。
虽然大伙儿都叫他傻柱,但他待人热忱,从不计较。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刘丽萍起身告辞。
傻柱急忙挽留:别呀,中午在这儿吃顿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改天吧,明天下午要是有空我再过来。”
送刘丽萍到前院门口,傻柱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
回来时心里乐开了花,这回有门儿!
傻柱,谈得咋样?秦淮茹显得比他还上心,快步凑过来打听。
傻柱先是一脸得意:妥了!
转眼又垮下脸:我说秦淮茹,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这相着亲呢,你张嘴就喊傻柱?不能叫声何雨柱?还有那许大茂,今晚非收拾他不可!
秦淮茹撇撇嘴:叫你傻柱还冤枉你了?
得,不扯这个。
明儿帮个忙成不?
啥事?
屋里乱得下不去脚,帮着拾掇拾掇,明天刘丽萍可能要来。”
何雨水从来不给哥哥收拾屋子。
自打贾东旭走了,秦淮茹念着傻柱接济的情分,隔三差五会来整理。
所以傻柱才开这个口。
秦淮茹一听,顿时阴转晴:放心,误不了你的事。”
第二天刚下班,傻柱火急火燎往家赶。
推门一看——被子乱堆,脏衣服满地,顿时拉下脸:秦淮茹人呢?这也叫帮忙?得,自己动手吧!
正忙着收拾,院里传来刘丽萍的声音:何雨柱同志在家吗?
傻柱蹿到门口:哟!来啦!带啥东西呀这是?
想去看看聋老太太。”
傻柱竖起大拇指:有心!咱这就去!故意拔高嗓门,指望秦淮茹听见动静快来救场。
秦淮茹端着空盆笑吟吟出现:哟,这就到啦?
刘丽萍客气点头:是啊秦姐。”
秦淮茹叹气:傻柱就是缺人照应,屋里永远乱糟糟的。
洗衣叠被都得我来,当姐的能不管么?说着把堆在盆里的衣物故意抖开,裤衩赫然摆在最上头。
傻柱脸都绿了。
刘丽萍面上带笑,心里早有了数——年轻寡妇给光棍洗裤衩,这不是明摆着赶客么?
去后院看聋老太太成了走过场。
坐了不到十分钟,听老太太夸傻柱心地好,又听说秦淮茹守寡后全靠傻柱帮衬。
可刘丽萍心里那点热乎劲儿早凉透了。
见傻柱张罗做饭,刘丽萍起身告辞:不麻烦了,晚上还有事。
老太太,改天再来看您。”
出了门对傻柱说:何雨柱同志留步吧,我去前院给娄晓娥送个东西。”
我转交就行。”
不必了同志。”
这句把傻柱听愣了,直到人影消失才挠头:这算黄了?
聋老太太急得直拍腿:你个傻柱子哟!自个儿不会收拾屋子吗?
“我一个大老爷们哪会收拾屋子?我是厨子,只会摆弄锅碗瓢盆!”
聋老太冷着脸不搭腔,傻柱叹了口气,悻悻地往家走。
前院这边,刘丽萍正把表格递给娄晓娥。
“晓娥姐,你落下的表格,刘婶让我捎过来。”
“哎呀,我正打算回去取呢,晚上得填,多谢你啊丽萍。”
“客气啥,我先走啦。”
“怎么没在何雨柱家吃饭?”
刘丽萍爽朗一笑:“嗐!刘婶没打听明白,人家何雨柱早有人伺候了,洗衣做饭样样不缺,我这趟算是白跑,闹笑话了。”
林真一听就猜到是秦淮茹的手笔,笑道:“要闹笑话也不是笑你。”
刘丽萍抿嘴道:“对了,刘婶说要是这回再不成,往后给这院说媒的差事就交给晓娥姐,您熟悉院里情况,好牵线。”
娄晓娥摆手笑道:“既然推不掉我就接着,不过何雨柱这事儿可真棘手。”
等刘丽萍走远,娄晓娥蹙眉道:“这媒人不好当啊,难道真要给刘光天说亲?”
林真冷哼:“想都别想!刘海中半夜摸去娄家老宅的事儿忘了?刘光天兄弟有本事自己找,没本事就单着!”
娄晓娥为难:“正因为记着才犯愁,不想管他家事,又怕交不了差。”
林真宽慰道:“刘婶都甩手不干了,你面上应付过去就行。
上头要问,就说他们眼光太高。”
娄晓娥点头:“可不,傻柱相看的姑娘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了!”
“所以啊,让他继续打光棍得了!”
胡同拐角处,蹬着自行车的许大茂猛地刹住车。
“这不是丽萍妹子吗?”
见姑娘面露疑惑,忙赔笑:“住傻柱隔壁的,昨儿上午咱们照过面。”
“哦,您好,有事?”
“没事没事!听说你在暖瓶厂当检验员?巧了,明儿我去你们厂放电影,给你留个好位置!”
刘丽萍笑笑:“那谢了,我带上姐妹一起去。”
许大茂喜上眉梢:“甭客气!叫我大茂就成,明儿六点不见不散!”
望着刘丽萍远去的背影,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急着娶了秦京茹?这乡下丫头除了一张脸要啥没啥,结婚仨月肚子还没动静。
再瞅瞅人家刘丽萍,有文化有工作,要是能撬了傻柱的相亲对象……
他还不知道秦淮茹早已截胡,盘算着冷笑一声,扭头蹬车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特意将刘丽萍安排在放映机旁。
他边调试设备边与她攀谈,从电影聊到个人经历。
刘丽萍起初只是礼貌性应答,却发现许大茂谈吐得体,对电影和人际关系的见解与自己颇为投契。
渐渐地,她卸下心防,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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