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撇撇嘴道:壹大爷您也太操心了,送闺女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当爹的不都盼着闺女过得好吗?姑娘家早晚都要嫁人,在南方嫁人和在咱院里嫁人有啥区别?只要嫁得不远,照样能孝敬您!
这番话顿时让壹大妈眉开眼笑。
玉华说得在理!
刘玉华笑道:我可是独生女,最懂当爹的心思。
凤霞虽说年纪小,这趟来可不就是找第二对爹娘嘛!
玉华这话说到我心窝里去了!老易你说是不是?
傻柱挠着头嘀咕:刘玉华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院里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林真趁机道:壹大爷,凤霞可是看了您二老的照片才跟我来的,您可不能辜负孩子这份真心啊!
许大茂拖着长音笑道:哪能呢!壹大爷正愁没人养老呢,这送上门的闺女他能往外推?除非他还惦记着让傻柱和秦淮茹养老!
易中海脸色一沉:许大茂你别胡说!我是担心转户口、转学这些手续麻烦!你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见易中海态度松动,壹大妈忙道:林真都帮咱们打听好了,街道和学校那边都说好了,明儿就能办手续,后天凤霞就能上学!
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
林真这小子向来无利不起早,这么热心准没好事!
他哪知道林真是要他帮着培养助手,更不知道尤凤霞是专门给壹大妈找的。
不急这一时吧?等凤霞爹妈来了,两家见了面再办手续也不迟。”
林真笑道:这个您甭操心,我都安排妥了。
现在就看您三位商量,凤霞过继后是继续姓尤还是改姓易。”
许大茂抢着道:这还用问?壹大爷高风亮节,肯定让凤霞留着本姓!
阎埠贵点头:这叫不忘本。
知道感恩的人才会孝顺。”
刘光天附和:就是!壹大爷最大公无私了!
易中海被众人架得下不来台,只得道:孩子都这么大了,改姓也没意思。”
壹大爷真是好样的!
傻柱带头鼓起掌来,他是真心佩服。
许大茂也装模作样地抹眼泪:今儿个可算明白为啥他是壹大爷了,真够无私的!
行了行了!易中海被捧得没办法,只好说,我先给孩子在厢房支个床,准备晚饭。
但手续得等她爹妈来了再办!
他这是想拖几天,好把尤凤霞劝回去。
毕竟养大个精明的丫头,不如继续算计傻柱和秦淮茹来得稳妥。
林真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暗想尤凤霞既然进了院子,就别再打傻柱的主意。
等傻柱彻底摆脱秦寡妇,说不定还得伺候刘玉华呢!
去年腊月二十八你挑拨刘成时,我就开始布局了。
那一闷棍算你走运,就是要让你慢慢受罪。
尤凤霞机灵得很,早看出你排挤她。
她现在和壹大妈亲近,将来也是伺候壹大妈的份,你要气死倒比挨棍子更痛快!
缓兵之计?
在我这儿行不通,明天就把手续办妥!
尤凤霞上学可耽误不得。
秦淮茹见壹大爷松口,
赶紧笑道:铺床的事儿交给我和京茹,大茂、傻柱、林真,你们仨帮忙拉帘子!
傻柱乐了:哟,今儿个这么勤快?多久没跟我搭话了?
秦淮茹笑道:少贫,我一直都勤快!
心里却盘算:能不勤快吗?
林真给壹大爷找了个养老的,往后接济咱家是没戏了,日子更难熬。
装可怜不管用,只能勤快点把院里关系处好!
年轻人纷纷帮忙,
有的铺床收拾屋子,有的拉帘子,有的做饭,还有陪壹大妈和尤凤霞说话的。
易中海表面不再推辞,心里却盘算对策。
林真不动声色,心想这次吃定你了!
当晚院里其乐融融,
傻柱和林真下厨,在易中海家摆了一桌,给十三岁的尤凤霞接风。
请了贰大爷两口子、叁大爷两口子、聋老太太和贾张氏,
还有秦淮茹、傻柱、雨水、林真和刘玉华。
易中海家请客就是这么尴尬,
桌上好几对冤家,谁都不说话,只顾埋头吃饭。
吃完各自散去,
反倒合了易中海的意,省得多费口舌。
第二天一早,
林真故意晚走,等易中海出门后才动身。
他没去厂里,直奔中院壹大妈家。
林大哥来啦!尤凤霞欢喜道。
嗯,昨晚睡得好吗?
可香了,坐一天火车倒头就睡着。”
好,慢慢适应就行。
壹大妈,东西备齐了吗?
都在这儿,现在就去?
对,速战速决,夜长梦多,不能给壹大爷反悔的机会!
也是,我看他挺喜欢凤霞,就是突然多个家人有点懵。”
跟娶儿媳妇一样,总得适应几天!
林真早和壹大妈商量好,
带尤凤霞来没让易中海操心,上户口转学也不用他跟着忙活。
到街道办有壹大妈和尤凤霞在场,
半小时就办妥户口登记。
接着去中学,
街道办赵主任已打过招呼,手续齐全,
不到半小时完成转学手续。
尤凤霞分到初一三班,再过一两个月放暑假,秋季就是初二学生。
上午十一点,
林真送壹大妈和尤凤霞回四合院,这才赶去厂里。
刚踏入车间,易中海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林真,这都几点了才来?出差回来不是应该先向厂领导汇报吗?在家磨蹭什么呢?
望着易中海焦躁不安中夹杂着怒意的神情。
林真嘴角微扬:猜得不错,我带着壹大妈和凤霞去办了户籍手续,现在法律上凤霞已经是你的养女,将来会为你养老送终。”
什么?!
易中海顿觉天旋地转,险些站立不稳。
无论从法律还是伦理角度,尤凤霞已经给你磕头认亲,户籍也转到了你名下,正式过继完成。
只要你能待她如亲生女儿,她自然会孝顺你。
以后就别再打傻柱、玉华甚至秦淮茹的主意了!
你...你凭什么这么做!
易中海喉头发紧,浑身发冷,眼前金星乱冒。
林真淡然一笑:往远了说,八年前我刚进轧钢厂你就想让我给你养老,处处刁难;往近了说,腊月二十八那天你挑唆玉华和傻柱离婚。
说句冠冕堂皇的,我看不惯你把别人的人生当棋子。
说穿了,我比你更不讲道德——在这个世界里,规则由我来定!
你?!啊......
易中海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林真冷笑一声,稳稳扶住瘫软的身躯。
要死也别死在这儿,休想赖上我。
对付伪君子最是棘手。
他们总是披着仁义道德的外衣。
稍有不慎就会惹来非议,得不偿失。
有人说若能伪装一辈子的善人,那与真君子无异。
此话不假,但真能一辈子行善的,又岂会是伪君子?那分明是圣贤。
易中海表面是德高望重的壹大爷,背地里却从未停止算计。
满口仁义道德,仗着壹大爷的身份在院里作威作福。
凭借八级钳工的朴实形象在厂里备受尊崇。
最拿手的就是让别人无私奉献,美其名曰荣誉无价。
厂里院里,不知多少人被他哄骗。
傻柱堪称最大受害者,贾东旭在世时也难逃掌控。
许大茂不吃这套,他就纵容傻柱欺压许大茂。
林真不买账,他便屡屡使绊子。
可惜都未能得逞。
在林真的反制下,他不仅没能压制住对方,反而眼看着对方步步高升成为工程师,成了全院最风光的人物。
贾东旭死后,他又企图操控秦淮茹的人生,将其与傻柱捆绑——这也正合秦淮茹心意。
二人一拍即合。
生生拆散了刘玉华的家庭。
此等行径,林真岂能坐视?
这次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易中海尝尝命运被人摆布的滋味。
林真托住瘫软的易中海。
左手搭脉略一探查,发现他气血逆乱,命悬一线。
当即右手按住其后颈大椎穴。
运劲推拿,以内力助其疏通经脉。
想死遁可没门。
与人斗其乐无穷,少了你这个对手多无趣?
贰大爷刘海中?
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草包,与你相比差远了。
叁大爷阎埠贵?
除了精于算计,倒也算不上大奸大恶。
许大茂虽是真小人,可惜早已被收服。
贾张氏虽精于算计,但和林真较量还差得远。
没过多久,易中海缓缓苏醒,茫然环顾四周,努力理清混乱的思绪。
突然,他长叹一声,颤抖着指向林真:“你够狠!藏得比谁都深!”
林真故作关切:“壹大爷,别激动,要是身体不适,下午就别上班了,赶紧回去歇着吧,瞧您脸色煞白的。”
易中海心力交瘁,咬牙道:“下午确实干不动了!”
他勉强撑着去找郭大撇子请了假,昏昏沉沉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满心愤恨却无处发泄,对林真恨得牙痒痒。
壹大妈本就担心易中海知道她偷偷给尤凤霞上户口的事会动怒,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他怕是已经知道了。
她急忙上前:“老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下午不上班了?”
尤凤霞乖巧地端来一碗茶:“爸,您喝点水。”
易中海一愣,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被人喊“爸”
,还是在病榻前。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几十年的场景吗?他一时恍惚,下意识应道:“哎……好!”
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心中却五味杂陈。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他只得认命:“老婆子,把户口本拿来我瞧瞧。”
壹大妈喜出望外,连忙递上户口本。
易中海翻开第一页,户主是自己;下一页是老伴;再往后,赫然写着“尤凤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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