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阎埠贵都没到处借钱,她却几乎借遍了全院。
现在被爆出存款竟有一千多,就算还了两百,还剩八百多。
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秦淮茹,你之前借我二十块,赶紧还钱!”
六根嚷道:“秦淮茹,我那五块钱呢?你可比我阔多了,还装穷借钱?赶紧还!”
梁子咧嘴一笑:“秦姐,我那十五块啥时候给啊?”
秦淮茹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傻柱愣住,一把抢过刘玉华手里的账本。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虽然难以置信,可白纸黑字骗不了人。
里头记的款项他多半心里有数,这下不得不信了——秦淮茹哪儿穷了?
光存款就比自己厚实!
自己平时对妹妹、聋老太太和贾家撒钱大方,厂里也挥霍,压根没攒下几个子儿。
“秦淮茹!你、你居然有钱?那你还装——”
“对!我有钱!我不该借!不该装可怜!我……我活什么劲儿啊,不如死了算了!”
唰!
林真弯腰递来两样东西:一根麻绳,一个小瓶。
“秦姐,上吊有绳,喝药有瓶,任选。
别学你婆婆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先把院里欠账结清!”
“林真!你!……”
秦淮茹心凉透了,尤其看见林真似笑非笑递来的“道具”
。
四周嘲讽的目光像刀子,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彻底崩塌。
“好!我死给你看!”
她料定林真懂医术,绝不会真让自己寻死,夺过瓷瓶就往嘴里灌——
结果酸得五官扭曲,满襟口水。”啊!!!”
“噗哈哈哈!”
刘玉 到醋味,笑得直拍腿。
傻柱扶额:“林真你可真行!”
六根扭头就走:“得,五块钱当随份子了,要是 我还得倒贴棺材钱!”
梁子乐道:“我那十五块改天再说,醋都敢硬灌,狠人呐!”
刘海中趁机摆谱:“雨水、京茹,快扶淮茹回屋!傻柱,都怪你瞎闹!缺钱不会自己挣?专欺负女人!”
傻柱撇嘴:“贰大爷,现在管事的是叁大爷,您歇着吧!”
说完溜之大吉。
林真一挥手:“散了吧!叁大爷,这会还开吗?”
阎埠贵憋笑:“开啥会?再开你家醋坛子该见底了!”
秦淮茹酸得舌头发木,泪汪汪瞪了林真一眼,被何雨水搀走。
贾张氏在门口急得跺脚——后院那几位,她可一个都不敢惹。
秦淮茹满身醋味地回到家,贾张氏一脸诧异:“这是咋回事?”
秦淮茹摆摆手没吭声,趴在桌上抽抽搭搭哭起来。
秦京茹叹气道:“姐的存款被刘玉华当众念出来了,她正闹着寻死觅活呢,林真就递过来一根绳子和一个瓶子,说上吊有绳,喝药有瓶,让姐别装了赶紧的。”
“啥?!这还有没有良心了!逼着寡妇去死啊!”
何雨水冷哼道:“他就是故意耍秦姐呢,秦姐被他激得抢过药瓶就灌,结果不是 ,是醋!”
“啊?!这……唉……”
贾张氏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差点笑出声。
倒不是她不心疼儿媳,实在是这事儿憋不住笑。
尤其秦淮茹浑身醋味,衣襟湿了一大片。
贾张氏强忍着没笑,劝道:“淮茹,别哭了,幸好不是 ,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们可咋活?喝了林真半瓶醋咱不吃亏,反正也是他花钱买的,咱还赚了呢!”
“妈,您给我拿块窝头压压,我牙都酸倒了!”
“哎!这就给你拿!”
秦淮茹三两口啃完红薯面窝头,又灌了半碗水。
突然噗嗤一笑,趴在桌上又哭又笑。
她这一笑,贾张氏、何雨水和秦京茹也绷不住了。
屋里顿时笑成一片。
秦京茹乐得直拍腿:“我刚才就想笑,就怕姐生气!婶你是没瞧见,姐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仰脖子就干,结果酸得五官都拧巴了!哈哈哈……”
何雨水笑道:“林真也太损了,哪有这么捉弄人的,幸亏是醋!”
“行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还笑话我!”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愁道:“这下全院都得把我当仇人了……”
何雨水安慰道:“谁说的?欠钱慢慢还就是了。”
“唉!刘玉华都当众抖出来了,哪还有缓?车间的事往后再说,先把院里的债清了,不然以后谁还搭理我。”
“都怪我哥,非要跟刘玉华较劲!我找他去!”
何雨水气冲冲走了。
秦淮茹进屋从柜底摸出几十块钱。
“妈,我抹不开脸,您帮我把账还了吧,别跟他们多扯。”
贾张氏一百个不情愿。
可存款数已经曝光,赖账只会得罪人。
不如趁早还钱,还能落个口碑。
秦京茹插嘴道:“婶,许大茂那二十块别还了,那是我离婚前姐帮我讨的,就当是我的房钱。”
贾张氏瞪眼:“胡咧咧啥?啥叫你姐讨的?还不是为你好!你发工资也没见交家用啊!”
“哎呀婶,您赶紧还账去吧!”
经这一闹,秦淮茹的存款又少了三十多块。
心里跟刀绞似的。
对林真,她恨也恨不起,斗也斗不过。
眼下只能指望傻柱,可傻柱知道她的存款后会咋想,她心里也没底。
第二天一早。
易中海没去上班,直接去了医院。
听说秦淮茹的存款被刘玉华曝光,他又气得喘不上气了。
林真短短几天就把易中海苦心经营的局面彻底搅乱。
秦淮茹精心维持的形象被林真当众撕破,如今在院里装可怜也没人买账,更别指望再借钱。
最让易中海窝火的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可能要黄——他的养老计划眼看要落空,气得整宿睡不着。
天刚亮易中海就头疼欲裂,壹大妈劝他去诊所找叶芪。
病死也不找叶芪!易中海摔门而出,宁可去大医院,绝不跟林真沾边!
壹大妈实在想不通,林真不过是做事认真些,娄晓娥更是出了名的热心肠,怎么丈夫就跟他们势同水火?
......
车间里的林真正翻看杨厂长刚送来的调令。
上级要在全国新建十个太阳灶生产基地,南方玻璃厂入选首批名单。
作为技术骨干,他后天就要带队去当地指导,预计出差一周。
这消息让林真眼前一亮——尤凤霞就在玻璃厂上班,正是考察这个未来商业助手的好机会。
下班时分,供销社的老李开着货车来拉货。
见到林真连忙递烟:林工,这两个月我可被同行告惨喽!东直门供销社闹到区里,说我把太阳灶都包圆了......
难怪叁大爷一直没买到。”林真笑着打断,今天能匀几台?
您开口必须安排!老李压低声音,我直接送院里,省得被排队群众看见——要几台?
三台。
我家、前院阎埠贵、后院刘玉华各一台。”
卡车拐进四合院时,叁大妈正在门口晒被子。
看见工人往下搬太阳灶,手里的搪瓷盆摔在地上。
这、这是给咱家的?她哆嗦着摸出裹在手绢里的钱,二十五块是吧?我这就拿!
老李往聋老太太家又送去一台太阳灶,说是林工专门为刘玉华定制的。
聋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掏出二十五块钱。
林真下班回来时,正瞧见叁大爷阎埠贵神气活现地摆弄着新太阳灶,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阎解成站在一旁直撇嘴:“爸,您要是这么算账,以后我就去林真家蹭用了!”
阎埠贵头也不抬:“你要好意思白用人家的,尽管去,这儿没你事了,赶紧走,别耽误我记账!”
林真凑近一瞧,好嘛,叁大爷果然精打细算,正召集全院住户搞集资呢。
中院的梁子眼尖,瞧见林真立刻喊:“林真,你家太阳灶要是免费给人用,我可就不给叁大爷交钱了!”
没等林真开口,娄晓娥从屋里探出头:“当家的,快回来搭把手看孩子!”
“得嘞,媳妇!”
林真借坡下驴,麻溜儿溜回家。
自打生了娃,娄晓娥这脑子是越发灵光了。
“傻乐啥?没见叁大爷在收份子钱?还往前凑!”
娄晓娥假意嗔怪。
“我听听他咋忽悠人呢。”
“那咱家太阳灶你打算让人白用不?”
“自家掏钱买的凭啥?帮归帮,不能惯出白眼狼。
你去打听打听叁大爷收多少,咱照着他的规矩来。”
娄晓娥抿嘴一笑:“早问清楚了,一家两块,中午饭点得紧着他家先用。”
林真挑眉:“这价可不便宜?”
“划算着呢!交两块钱就能一直用,就算用上十年都行。
五六家轮流使,错开饭点就成。”
“啧,叁大爷这回倒没黑心。”
“他要价再高就成众筹买灶了。
现在灶还是他的,他说了算,自家用完闲着也是闲着,拉人合伙最聪明。”
“可以啊媳妇,你这脑瓜子开窍了!”
“哼,才瞧出来?后院玉华也这么张罗呢。”
林真点头:“两块钱用一辈子确实值。
要连这点钱都抠搜,那可真不地道——人家可是实打实花二十五买的。”
娄晓娥笑道:“邻里间就得互相体谅,不然准闹矛盾。”
“对了,后天我得去南方玻璃厂出差,估摸得一礼拜。”
“又出差?”
“厂里安排,十个技术员都去。
我好歹是太阳灶设计者,跑不掉。
待会儿找叶芪说说,让他媳妇王慧英多照应你。”
“吃了饭再去,别赶着饭点儿上门。”
正说着,阎解成领着几个邻居登门。
“林真,忙着呢?”
“你爹凑够份子钱了?”
“嗨,就犹豫那么会儿,五家都交钱了。
冬天太阳灶不顶用,人多更轮不上。
这不,带大伙儿来问问你家灶咋收费。”
林真笑着点头:“行,没问题,每家两块,最多五户,其实我不缺这十块钱,可不收的话,怎么决定谁用谁不用呢?所以这个钱必须收。”
“是该收,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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