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和傻柱已经被我得罪了,现在又把三个老家伙惹毛了。
以后在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大茂,你趴在窗户边嘀咕什么呢?”
秦京茹问道。
“算了,柜子底下有二十斤玉米面,咱家不吃,给你姐送去,就说我惦记贾大妈和棒梗。”
“啊?真要给我姐?不是说好不接济她家了吗?”
“你懂啥?再不跟你姐走动,咱在院里就没人缘了,别多嘴,赶紧送去!”
“行,我这就去!”
秦淮茹正安抚婆婆:“妈,您被贰大爷当枪使了,他要是真替您出头,昨晚怎么不言语?等我跟傻柱道完歉,他倒来劲了,您没看出来今天这会就是冲着林真去的?”
贾张氏翻着白眼:“你知道是整治林真,咋不跟着举手?连棒梗小当都不如!”
秦淮茹苦笑:“就算加上我和傻柱,也压不住林真。
您没瞧见院里人都不向着咱?再说了,就算全举手又能怎样?您觉得林真会在意这个?”
贾张氏一琢磨也是。
以林真那嘴皮子,就算全院举手,他也能把理掰扯回来。
确实拿他没辙!
“唉!这院里有个姓林的,我就甭想痛快!”
“妈,您想开点儿,大半辈子都过来了,谁真能压您一头?”
“哼!我当媳妇时被东旭他妈压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熬成婆,又遇上林真。
你给我记着,往后少跟他套近乎,咱不稀罕他家那点东西!”
秦淮茹无奈:“有您这话,我算是别想从他家借出一粒米!”
正说着,秦京茹拎着布袋掀帘进屋。
“姐,婶儿,还没歇呢?”
“哟!京茹,这是...”
贾张氏瞅见布袋,顿时眉开眼笑。
秦京茹笑道:“大茂心疼您身子不爽利,又惦记棒梗长个子,特意让我送二十斤玉米面来。
这是老乡送的,我们...”
话到嘴边秃噜了,赶紧改口:“也不是不爱吃,是没顾上,先紧着您用,谁让咱是亲戚呢!”
贾张氏乐呵呵接过:“要说院里,还是你跟咱家亲。”
秦淮茹抿嘴一笑:“京茹,是许大茂让你来的吧?跟他说,后天周日一块回娘家!”
秦京茹喜滋滋应下,风风火火往后院跑。
贾张氏压低声音:“淮茹,记得捎菜回来!”
秦淮茹眨眼:“放心,既然许大茂想修好,这趟车钱都不用咱掏。”
两日后。
周日清晨,许大茂领着秦京茹、秦淮茹,带着仨孩子往车站赶。
许大茂心里直冒火——本想缓和关系,反被秦淮茹摆了一道。
路费全包不说,差点连贾张氏都跟来。
这会儿还得强装笑脸充大方,越想越憋屈。
“该不会学傻柱,当了 吧?”
他暗自嘀咕。
“师父!”
林真正教儿子练拳,回头见马华提着水果袋站在院门口。
今儿个约好教他厨艺,徒弟来得倒早。
“马华,以后来不用带东西,你工资又不高,带这些做什么?师父家里什么都不缺。”
马华笑着解释:“这是给四个弟弟带的。”
“好小子,挺会照顾人。
来,今天我教你点真功夫!”
“多谢师父!”
娄晓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马华连忙恭敬地问候:“师娘好!”
“马华来了啊,那今天做饭就交给你们师徒俩了,我可就偷懒啦。”
马华爽快应道:“师娘放心,今天连碗筷都不用您动手!”
中院里的傻柱听见马华的声音,立即撇下易中海往前院跑。
易中海皱眉喊道:“柱子,你急急忙忙跑什么?”
“您不知道,又到了偷师学艺的好时候!”
傻柱兴冲冲跑到前院时,娄晓娥已经带着孩子去找于莉玩了。
林真正要带马华去菜市场。
傻柱嬉皮笑脸凑上来:“嘿,想甩开我?不带我一起去?”
林真挑眉道:“傻柱,上次你连拜师礼都没行全,就作了个揖,我都破例教你醋糟鱼了,还来占便宜?”
傻柱理直气壮:“这话说的,你徒弟马华在食堂我可没少指点。
不信你问他,我是不是倾囊相授?就冲这份情谊,你好意思撇下我?”
“少来这套!你指点马华是愿赌服输。
已经破例教过你一次,别得寸进尺!”
“哎哟喂,这么小气?真要磕头拜师啊?马华不也没磕吗?”
马华笑道:“我年前就行过拜师礼了,师父不让我张扬。”
“什么?好你个马华!怎么不早说?”
“您也没问啊。”
“得!林大厨,真要我磕这个头?”
林真忍俊不禁:“算了傻柱,厨艺传承一个徒弟就够了,你磕了我也不收。”
“啊?那今天做菜我能旁观不?”
“你爹当年教你做饭时,让外人看吗?”
傻柱挠头:“那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该干嘛干嘛去。”
“嘿!行!不带我是吧?我明天就去食堂问马华。”
林真爽朗一笑:“只要马华愿意说,随你打听!”
马华对林真可谓言听计从。
只要是师父吩咐的事,他从不多问半句。
只要林真不松口,任凭傻柱软磨硬泡也别想从马华嘴里套出半个字。
傻柱自讨没趣,灰溜溜回去找易中海了。
林真没骑车,带着马华边走边聊。
得知这段时间傻柱确实信守承诺,在食堂对马华毫无保留。
只是时日尚短,马华学到的终究有限。
林真点拨道:“马华,既然傻柱的谭家菜你都还没吃透,现在教你新菜就像直接送鱼。
与其给你现成的鱼,不如教你织网捕鱼的本事,明白吗?”
马华似懂非懂:“师父是说...要我自己领悟做菜的诀窍?”
林真摇头:“是要教你方法,不是直接给结果。”
“这......”
“罢了,你只管跟着学就是。”
“是,师父!”
林真暗自感慨,这徒弟悟性确实差了些火候。
话说回来,若是个机灵人,也不至于在原着里死心塌地跟着傻柱混。
不过这对林真来说无所谓,顶多是 弟时多费些功夫。
好在不用担心这小子偷奸耍滑。
“马华,今天教你切菜颠勺的诀窍,你记牢了勤加练习,别往外传。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把这两样本事练熟,往后做菜就能事半功倍。”
“是,师父!您要教我花打四门和快刀技法?”
“嗯,口诀简单,难在苦练。
走,为师给你挑把趁手的刀!”
“谢谢师父!”
路过供销社时,迎面撞见个熟人——钳工车间的郭主任。
那人骑着自行车,车把晃着袋水果,满脸堆笑往这边来。
林真这两天看见他就烦。
这老小子整天在秦淮茹工位旁转悠,动不动就喊自己过去。
只要自己踏进钳工车间,准被这厮拽到秦淮茹跟前。
从前倒没在意,如今才发觉这是个毫不掩饰的老色胚。
车间里的陈姨、花姐她们私下都管他叫“郭大撇子”
。
早先林真只觉得是普通上下级关系,自打升了工程师,就察觉出不对劲。
这郭主任表面客气,骨子里却总想压自己一头,像是恼火手下人跳出掌心似的。
别的车间主任都虚心采纳建议,唯独这位老上司各种推脱,眼里还带着轻蔑。
前些天硬逼着自己带秦淮茹上岗,结果当晚就惹出贾张氏那场闹剧,第二天还开了全院大会。
此刻狭路相逢,林真真想装作没看见。
“哟!林工!这是上哪儿啊?”
郭大撇子老远就扯着嗓子招呼。
林真只得应付:“巧啊主任,我去菜市场。
您这是?”
“嗨!李副厂长说要关心新职工,我特地来看看秦淮茹同志!”
郭主任搓着手,车铃铛叮当乱响。
“您可真是体恤下属,那您忙。”
“她家有人吧?”
“可不,贾家老小都出门了,就剩个俏寡妇独守空房呢!”
郭大撇子闻言猛蹬踏板:“林工说笑了,我可是正经慰问!”
话音未落,人已拐过街角没了影。
马华挠头:“师父,我来时明明看见秦淮茹出门了啊?”
林真挑眉:“我说她在
贾东旭你可别作妖,这年头你敢冒头就整死你!
正想着,突然窜出个胖老太,刚才那阵风就是她带出来的。
胖老太恶狠狠瞪着郭大撇子,嘴角直抽抽。
郭大撇子一愣:贾...贾大妈?
你是秦淮茹车间的郭主任吧?进寡妇家连声招呼都不打?我个老寡妇在家也招你惦记?
自打贾东旭没了,郭大撇子是继傻柱之后第二个踏进贾家门的男人。
这待遇自然差不了。
啊?!这...这说的什么话!我是代表厂里来慰问的!郭大撇子冷汗直冒。
贾张氏冷哼:哼!杨厂长能让你直接闯寡妇家?走,咱现在就找杨厂长说道说道!
我什么我?幸亏我儿媳妇带孩子出去了,要是就秦淮茹一人在屋,谁知道你下一句要放什么屁!
吵闹声把壹大爷和傻柱都引来了。
傻柱嬉皮笑脸:郭主任,慰问也不吱声,闷头就往俏寡妇屋里钻?这下好了,俏寡妇没见着,撞上个辣寡妇!
傻柱闭嘴!我是奉李副厂长指示来的!
易中海打圆场:主任消消气,老嫂子也消消气,都是误会。”
贾张氏啐道:呸!易中海你别和稀泥!你是没听见郭大撇子那腻歪劲儿,淮茹~我来慰问你啦~恶心透顶!
傻柱一听就炸了:他真这么叫?
就这么叫的!
傻柱吐口唾沫就要动手。
易中海赶紧拦着:柱子别犯浑!郭主任您先回吧,淮茹回来我转达慰问。”
郭大撇子愤愤道:就不该照顾贾家,不该照顾秦淮茹!
贾张氏怒骂:谁稀罕你这么照顾!
易中海叹气:老嫂子少说两句!郭主任,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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