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家里留一个,外面还要花言巧语骗人?既然骗人总有露馅的时候,不管谁在刘丽萍面前说了实话,都该被你告黑状?
哎呀!您真的误会了!
许大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装糊涂?
真没有!我是欣赏刘丽萍,但没追她啊!更不会因为她举报娄晓娥,这都哪跟哪?我宁愿举报刘婶也不会举报娄晓娥啊!院里人都喜欢她,我和京茹好着呢,怎么会...
够了!
林真打断许大茂絮絮叨叨的解释。
我没耐心理这些烂账,喜欢快刀斩乱麻。
许大茂,以后再有匿名信告娄晓娥的黑状...
许大茂赶紧奉承:林爷宽宏大量!
林真冷笑:我都算在你头上!
什么?!
咔嚓!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被卸掉。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林真在他颈部一按,连气都喘不匀了。
咔嚓!
剧痛让许大茂眼前发黑,一条胳膊脱臼了。
咔嚓!咔嚓!
另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也被卸下关节。
许大茂疼得泪流满面,恐惧到了极点。
他拼命点头想认罪,但林真已经不需要他承认了。
许大茂,这事我本不想挑明。
可你得意忘形,毫不在意。
我把脉时暗示过你,你却装糊涂!
许大茂悔之晚矣,早知当初就该服软。
这就是你耍小聪明的下场。
你以为能瞒过我?告诉你,你过去做的事,将来要做的事,我都知道。
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信不信?
许大茂拼命点头,裤裆早已湿透。
林真平静道:“我只想守着老婆孩子安稳过日子,没打算真把院里人怎么样,可谁要非往死路上撞,我不介意让他死得意外,或者死得难看。”
许大茂后背发凉,悔得肠子都青了。
和傻柱闹的那一出,他早该猜到是林真的手笔。
偏偏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愣是没往林真身上想。
尤其举报完傻柱后得意忘形,彻底飘了。
但凡当时多琢磨一下,准能想到是林真在敲打他。
人家没明着动手,就是给他留了台阶。
要是今早主动去赔罪,哪会落得这般下场?
唉!全怪自己太猖狂,以为能瞒天过海,结果小瞧了狠角色。
现在只能哭爹喊娘求饶——林真可不是傻柱那种直肠子,他是真敢下死手啊!
“许大茂,话听明白了?”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
“行,往后娄晓娥要是被人举报,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你这身伤是醉酒骑车摔的,懂?”
许大茂疯狂眨眼。
“滚吧,找大夫接骨头去!”
许大茂如蒙大赦——林真还算留情,给他留了条好腿。
他单腿蹦跶着挪到街边诊所,大夫一见就瞪圆了眼:“同志,你这咋弄的?”
许大茂指着脱臼的下巴直哼哼。
幸亏大夫会正骨,咔咔两下给他下巴复位。
许大茂立马嚎起来:“喝多了撞电线杆上了!”
大夫咂嘴:“这摔得也太寸了。”
许大茂抹泪:“我骗您干啥?”
一小时后,许大茂龇牙咧嘴推车回院,总算悟了:娄晓娥虽是资本家闺女,可嫁给林真就成了碰不得的刺猬。
刚进前院就缩着脖子猛蹬车,生怕林真再揪他。
拐到中院,正撞见傻柱蹲门口磨牙:“孙子!可算逮着你了!”
许大茂梗脖子吼:“老子在这院里有怕的主儿,可轮不着你!动我一下试试?”
“嘿!长能耐了啊?”
傻柱撸袖子要揍人,突然闻到 味,低头一瞅——许大茂裤腿都滴着水。
顿时嫌弃道:“你丫掉粪坑了?”
“管着吗?滚蛋!”
“成,爷爷今天不揍落水狗,但告黑状的事儿没完!”
“随你便!爷候着你!”
到家秦京茹直接傻眼:“大茂你咋整的?”
“眼瞎啊?自己摔的!赶紧打热水!”
秦京茹一头雾水——丈夫最近咋净干些邪门事儿?
……
第二天清晨。
林真和娄晓娥正手忙脚乱送孩子去轧钢厂幼儿园,完事还得赶着上班。
秦淮茹拉着棒梗小当过来搭话:“晓娥别忙了,林国他们交给我,一块儿带过去。”
娄晓娥微笑道:“秦姐,不用麻烦你了,我和林真的自行车正好能载四个人。”
秦淮茹坚持道:“让孩子们下来跑吧,我送棒梗和小当顺路,反正白天我不用上班,时间充裕得很!”
林真摆手道:“不必了,我们也不着急,其实不送也行,主要是担心两个小的。”
林真和娄晓娥对秦淮茹突然提出帮忙感到疑惑。
但他们夫妻向来不愿欠人情,尤其是秦淮茹的。
婉拒后便骑车离去。
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呵,防备得还挺紧。”
连续几日,傻柱都没往家里带饭菜。
棒梗和小当吃不到好吃的,也不再围着他们傻叔转了。
贾张氏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下来,如今傻柱若进贾家门,照样会被赶出去。
转眼到了秦淮茹到轧钢厂报到的日子。
槐花已近四个月大,清晨秦淮茹喂饱她后交给贾张氏照看。
午饭后,秦淮茹回家再喂一次槐花,然后去上下午班,比其他人多休息一小时。
贾张氏则在家看孩子,什么活也不干。
即便如此,她还抱怨腰酸背痛,嚷嚷着让秦淮茹下班带止痛药回来。
晨会上,车间主任重点介绍了秦淮茹。
一群男工看得眼睛发直。
此时的秦淮茹二十六岁,本就漂亮,又正值哺乳期。
春暖花开时节,衣着单薄。
她的身材引得工人们纷纷侧目,无不在心中为贾东旭惋惜。
马华已回食堂,跟随傻柱学厨艺,这个周日林真还打算教他一道新菜。
现在秦淮茹的工作由林真负责指导。
会后,林真找到车间主任。
“主任,我跑好几个车间,哪有时间教秦淮茹?换个人吧?”
主任笑道:“这是秦淮茹同志主动要求的,她上进心强,想在一年内通过一级钳工考核。”
林真道:“那就让易中海教呗,他本就是秦淮茹丈夫的师父。”
“人家说了,贾东旭六年才一级,而你是工程师,她要跟最强的学。”
“哎呀!主任你不了解,她婆婆管得严,生怕儿媳和别的男人多说话。
让我教她?天天相处?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闲言碎语可不好听啊。”
车间主任笑道:“知足吧林工,我想教还没机会呢,一来她拒绝了,二来我也拉不下脸。”
林真瞥了他一眼,心想这老色鬼!
主任又道:“之前顶岗的小马就是你找的,这事你得负责到底。
心里没鬼怕什么?”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多指导她。”
“这就对了嘛!”
林真走出办公室,看到秦淮茹的工位前热闹非凡。
易中海正教她操作机床。
周围几个男工七嘴八舌地指点,连刘海中都从锻工车间跑来围观。
秦淮茹一边应付,一边张望。
看到林真,立即喊道:“林真,快来,这个怎么弄?”
“哟,淮茹妹子,怪不得咱们教你时你心不在焉,原来是等着林工来指点呢?”
“可不是嘛,看来你也想当工程师啦?”
“哈哈,那你可得让林工把看家本事都教给你!”
秦淮茹抿嘴一笑:“你们教的我都爱听,就是跟林真更熟些。”
刘海中笑了笑,转身回自己车间去了。
易中海咂了咂嘴,对林真道:“淮茹的工作就交给你带了,争取一个月让她上手。”
林真淡淡瞥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升车间主任了?”
易中海一愣:“没有啊,我还是八级钳工。”
“哦——那你给我派活儿,我还以为你当官了呢。”
易中海脸色一僵,干笑道:“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林真也笑:“哪能啊,我也是顺口一提。
马华几天就学会了,秦淮茹这么机灵,哪用一个月?三天足够。”
秦淮茹眼波流转:“那得看你教得用不用心!”
林真心里嘀咕:秦淮茹这是唱的哪出?婆婆不在跟前,开始放飞自我了?
他手头还有一堆活儿,可没工夫陪她耗在机床边上。
“来,先教你操作机床,今天完成三成任务就行。”
秦淮茹学得快,却故意装糊涂,同一个问题非要林真反复讲解,笑得比当年跟贾东旭在一块时还甜。
这情形引得周围工人频频侧目,远处的易中海脸色愈发阴沉。
林真早看穿她的心思——真要学技术,找易中海就行,偏要车间主任点名让自己教。
教就好好学,却拖着他浪费时间。
无非是想化解两家矛盾,把他变成第二个傻柱。
当年提亲不过是初来乍到想截个胡,既然她选了贾东旭,这事早就翻篇。
如今她既要维持孝顺寡妇的人设,又不敢真越界。
可惜他不是傻柱,更不吃这套。
“我还得去别的车间,不能整天守在这儿。
有不懂的问壹大爷。”
秦淮茹娇嗔:“这就走啊?”
“我是厂里工程师,不是你私教。
忙着呢,大姐!”
“哎——这声大姐叫得真中听,我就要你当私教,能累着你啊?”
“有这功夫找傻柱去!自己练吧,下午再来。”
“嘿!当师父的一天就教两回?”
旁边工人凑过来:“秦姐,我教你?”
“去去去!我会了!”
“哟,刚还说不会,林工一走就会了?”
林真一走,工人们又围上来搭话。
枯燥的车间因秦淮茹热闹起来。
午饭时,傻柱特意从食堂跑来找她。
“怎么样?头天上班还习惯不?”
秦淮茹嫣然一笑:“还行,现在林真是我师父。
一会儿能给装俩馒头不?”
没问题,稍后来后厨找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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