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配合地拿起一块姜闻了闻:“还行,和饭店用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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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剥开一瓣蒜,淡淡道:“大蒜也一般,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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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章青皱起眉,怀疑徒弟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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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忠子却认为何雨柱在硬撑:“何组长,看清楚了,这些和你偷偷用的可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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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冷笑起来,彻底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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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辅料,他铁了心要同何雨柱较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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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过了,都是些上等香料,确实不错。”
^何雨柱神色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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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在装模作样!”
^倪忠子讥讽地勾起嘴角,“你以为我们不晓得你烧菜的诀窍?你的厨艺不过如此,之所以菜比我们做的好吃,全仗着这些特制香料。
^如今我们也弄到了和你一样的材料,倒是要看看你们师徒还能嚣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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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谭家菜一样的香料?绝无可能。”
^何雨柱说着又拈起一枚香料轻嗅,“气味与我们用的截然不同,倪忠子,莫不是叫人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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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倪忠子慌忙剥开一瓣蒜尝了尝,霎时变了脸色,“这……我亲眼瞧见你从那家铺子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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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一般扑向麻袋,将里头的香料全数倒出,一件件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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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分明见你从那儿买的啊!”
^倪忠子声音发颤,几乎要癫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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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章青此时也坐不住了,疾步上前抓起几样香料细看。
^结果发现这些竟全是寻常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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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忠子!你办的好差事!买的什么破玩意儿!”
^倪章青勃然大怒,只觉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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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单看那马华——虽强忍着笑,却憋得两腮鼓胀似蛙。
^再看其他徒弟的眼神,先前还谀词如潮,此刻竟有好几人悄悄退开,生怕沾上关系惹恼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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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那摊贩只此一家……哦!我明白了!”
^倪忠子猛然冲到何雨柱跟前,“是你设局害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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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佯装困惑地皱眉,“倪师傅,您这徒弟怕是癔症了,可得管束管束,别逮谁咬谁。”
^他面露不悦,语气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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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子!收拾东西!乱七八糟堆在这儿成何体统!”
^倪章青寒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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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战失利,但倪忠子还有后招——瞧那田六子簇新的衣鞋,俱是他置办的。
^如今这徒弟,已是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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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赶紧收拾!”
^倪章青厉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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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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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再废话就滚!你们俩帮他搬!”
^倪章青阴沉着脸对身后徒弟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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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摆着是有人做局,而设局者必是何雨柱。
^可眼下没有证据,这哑巴亏只得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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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你阴我,下次便轮到我用你徒弟来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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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章青心底毒计已生。
^原本打算先弄到特制香料,再慢慢扳倒何雨柱。
^如今他改了主意:何不先毁了何雨柱,再谋其秘方?
待倪忠子收走麻袋后,何雨柱仍在装糊涂:“倪师傅,我们谭家菜的香料可不单是特别,里头门道多着呢,市面根本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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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组长这是怕我们得了相同香料,威胁到你地位吧?”
^倪章青冷笑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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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连连摇头,口中低语:“这年头的傻子可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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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懒得再搭理,要是还有人尾随,非得再让他们吃个苦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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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市一院的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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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因失血过多,从前天送来就一直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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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岚之父刘双贵昨夜便候在医院,偏碰上个昏迷不醒的,讨债自然也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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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今日傍晚,贾张氏竟突然睁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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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贵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哪管她刚醒的虚弱模样,开口便是狠话:“贾张氏!你骗走我儿子二百块,今天必须——”
^话音未落,床上的贾张氏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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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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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她贾张氏口袋的钱,还想讨回去?真当她张大花是好捏的软柿子!
一旁的棒梗登时炸了毛,扑上来就要厮打:“你逼死我奶奶!我跟你拼了!”
^拳头胡乱砸向刘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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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桩祸事后,棒梗的嗓子愈发尖细,偶尔还会不自觉地翘起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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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活腻了?再闹连你一块儿收拾!”
^刘双贵凶神恶煞地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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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咱们的“盗圣”
^岂是吓大的?见对方骂自己“兔崽子”
^,棒梗发狠一口咬住他伸来的手指,任对方如何甩动都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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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快松嘴!”
^刘双贵疼得抡起巴掌,结结实实扇得棒梗鼻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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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闹得不可开交,闻声赶来的医生一把将棒梗护在身后:“住手!你什么人?敢在医院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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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先咬我!”
^刘双贵甩着渗血的手指喊冤,又指向装死的贾张氏,“这老婆子骗了我家钱,我来讨债她装昏,这小崽子就发疯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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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冷笑:“孩子不咬旁人单咬你?哄谁呢!”
^他早暗中让人去叫了保卫科,此刻故意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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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贵急得跳脚:“我比窦娥还冤哪!难道由着他咬断我手指?”
^正吵嚷间,三名保卫科人员已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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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治安员了解完情况后,立即将刘双贵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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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贵不停喊冤,被带出病房时瞥见棒根竟冲他冷笑。
^更让他心惊的是,原本昏迷的贾张氏此刻竟转过头盯着他——事到如今,刘双贵彻底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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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演戏!全是装的!刘双贵疯狂挣扎怒吼,却仍被三名治安员押往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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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刘双贵双目赤红。
^这已经是三天内第三次进派出所,更要命的是每次都要赔钱。
^今天那个小崽子诬陷他,民警开口就要十块医疗费。
^想起被刘东变卖一空的家当,想起因屡次进局子丢掉的工作,这个七尺汉子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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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拿不出赔偿金,派出所再次对他实施拘留。
^要是能拿出钱求得谅解,本可免去拘押,但这个穷光蛋连一分钱都掏不出。
^更何况棒根在医院装着头疼不已——如此不赔钱,不关他关谁?
医院病房内,贾张氏见刘双贵被带走立刻卸下伪装。
^虽然这次配合抓捕能报销医药费,但营养品等开销还得自掏腰包。
^更让她痛心的是,白一龙那刀不仅让她失血过多,还永远夺走了她的双耳。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老妇人终于明白:没有耳廓照样能听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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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喝点猪肝汤补补血。”
鼻青脸肿的棒根端着汤碗。
^看似严重的伤势其实都是皮外伤——刘双贵打人专挑脸上软肉下手,既显得凶狠又不至酿成大祸。
^真正伤重的是贾张氏,那一刀深入脏腑,做完大手术至少要休养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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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按理说今天该回来了...贾张氏虚弱地喃喃。
^棒根低声道:明天应该能到吧。”
此时他们牵挂的秦淮茹,正被囚禁在方家老宅。
^方大福还算客气,夜里不过稍加。
^但方母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自打秦淮茹让儿子丢尽脸面,老太太动辄掐得她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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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要不是不能生育,怎么会娶你这种货色,还带个拖油瓶来我家白吃白喝。
^死丫头吃那么多干什么?今晚不许吃饭!
婆婆,求您对我好些,我发誓会和大福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含着泪哀求,模样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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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太丝毫不为所动,说不给饭吃就是不给。
^若非秦淮茹怀着身孕,连她也别想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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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哀求无果后,秦淮茹只得偷偷藏起自己的口粮,夜里悄悄喂给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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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恶毒的婆婆令秦淮茹无法忍受,她决意逃往京城。
^眼下唯一的难题是缺少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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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太防她犹如防贼,家中钱财从不过她的手。
^上次好不容易从方大福那儿摸到两分钱,却被婆婆搜出来痛打一顿,此后看管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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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这才体会到乡下恶婆婆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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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民族饭店打烊后,倪章青又来找田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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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打听得如何了?倪章青和蔼地摸着田六子的后脑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多疼爱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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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不到。
^这些香料来历我师父守得紧,连师兄马华都不清楚。
^我才入门几天,师父不会说的。”
田六子低着头,面露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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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愧疚倒不假——收了人家不少礼物,师父却教他:礼照收,问就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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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章青虽失望却不意外。
^换作他自己有这等秘方,也不会轻易传授给刚入门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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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若能弄来带皮的蒜、整块的姜和带根须的葱,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倪章青堆着假笑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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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都行?田六子两眼放光。
^师父说了,这老狐狸给什么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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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
倪章青爽快应承。
^小孩子能要什么?顶多百来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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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长远:若能弄到可种植的原料让乡亲栽培,就不必受制于人。
^如今就等着看这孩子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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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媳妇!有了媳妇就能天天看电影,师父还给瓜子让我陪媳妇嗑。”
田六子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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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章青当场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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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就琢磨娶媳妇?先把事情办妥,等你长大了自然给你张罗。”
^倪章青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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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六子对这个承诺显然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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