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手持新的神兵,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心中的信心也更加坚定。
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满了艰难险阻,但有了这些神兵的助力,他们有了更多与邪修圣尊及其爪牙抗衡的资本。
苏明站在众人前方,目光坚定地说道。
“殷行远虽然强大,但我们也不再是从前的我们。如今有了这些神兵,我们定能与他们一战!”
“为了那些无辜的生灵,为了上官司城和沉霜仙子的悲剧不再重演,我们必须勇往直前!”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他们开始在渡厄的指导下,熟悉手中的神兵,进行紧张的训练。
山谷中,不时传来剑的呼啸声、笛的悠扬声、长枪的挥舞声,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预示着他们即将迎来的战斗。
而此时,邪修圣尊的势力也在蠢蠢欲动。
殷行远已经带着沉霜花等物品回到了苍凛冰魄峰,邪修圣尊离重塑混沌圣印又近了一步。
一场更为激烈的战斗,即将在江湖中展开,苏明等人能否凭借着神兵和自身的实力,阻止邪修圣尊的阴谋呢?
在渡厄的住处,古朴的建筑在岁月的洗礼下显得愈发厚重,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灵气,仿佛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
众人手持新得的神兵,眼神中燃烧着对抗邪修圣尊的坚定火焰。
他们深知,邪修圣尊及其爪牙在江湖中肆意妄为,生灵涂炭,若不加以阻止,世间将永无宁日。
此时,渡厄身着一袭灰色长袍,长袍上的纹路仿若山川河流,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一头银发如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虽历经岁月,却依旧散发着别样的风采。
他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沟壑般深邃,却无损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沉稳,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他的身姿挺拔,虽已年迈,却不失威严,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渡厄走到众人面前,微微抬起头,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透露出对众人的期许与关切。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今邪修圣尊势力庞大,殷行远等爪牙更是实力强劲。我知晓一处名为碧穹灵脉的宝地,也是我当年修行过的地方,那里灵气浓郁醇厚,是绝佳的修炼之所!”
“你们可前往此处闭关苦修,提升实力,唯有如此,方能在与邪修的对抗中赢得胜算,守护这世间的和平与安宁!”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又蕴含着对晚辈的关爱。
子无双微微皱眉,目光坚定地问道。
“渡厄前辈,那碧穹灵脉可有什么潜在的危险?我们需提前做好准备。”
渡厄微微点头,赞许地看了子无双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
“无双,你心思缜密,问得好。碧穹灵脉虽为修炼宝地,但其中也有一些灵物守护,不过只要你们不主动招惹,它们一般不会攻击!”
“只是那浓郁的灵气可能会引发一些灵气暴动,你们需小心应对!”
他的话语条理清晰,仿佛对碧穹灵脉的情况了如指掌,让人不禁对他的见识和智慧心生敬佩。
苏明握紧手中的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说道。
“前辈,我们不怕危险,只要能提升实力,对抗邪修,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能克服!”
姜若兰也跟着说道。
“是啊,为了那些被邪修伤害的无辜生灵,我们必须全力以赴!”
叶启灵轻轻点头,目光坚定地说。
“我们定不会辜负前辈的期望,努力修炼,提升实力!”
渡厄听着众人的话语,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微微颔首,说道。
“有你们这份决心,我便放心了。但切不可掉以轻心,修炼之路艰难险阻,需时刻保持警惕。”
他的声音中带着长辈的关怀,仿佛在叮嘱远行的孩子,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众人听后,没有丝毫犹豫。
他们明白,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阻止邪修的恶行,还江湖一片清净。
于是,众人迅速收拾行囊,在渡厄的指引下,踏上了前往碧穹灵脉的道路。
雨,毫无征兆地泼了下来。
铅灰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碧穹镇鳞次栉比的青瓦屋顶上,将白昼的光线吞噬得所剩无几。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浑浊的水花,急促得像是天上漏了个窟窿。
风卷着湿冷的水汽,粗暴地掀动着沿街店铺门口褪色的幌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呜咽。
本该是正午的时辰,镇子却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昏暗中,只有偶尔几盏提前点起的灯笼,在雨幕里透出几点模糊、摇曳的昏黄光晕,如同垂死者微弱的喘息。
镇东头张灯结彩的赵府大门前,那刺目的红绸被雨水打得湿透,沉甸甸地垂落下来,贴在冰冷的石狮子上,颜色暗沉得像凝固的血。
府内隐隐传来的丝竹喜乐,被无情的风雨撕扯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飘出来,非但没带来丝毫喜庆,反而像挽歌般凄凉。
宾客们缩在屋檐下、回廊里,脸上的笑容早已被雨水和寒意冲刷殆尽,只剩下木然的等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空气里弥漫着湿木头、泥土和一种若有若无的、令人心头沉甸甸的压抑气息。
“这鬼天气!”
姜若兰裹紧了她那身淡粉色的长裙,裙摆上精致的绣花沾了泥水,显得有些狼狈。
她蹙着秀气的眉头,望着檐外瓢泼的雨幕,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早不来晚不来,偏赶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总觉得心里头毛毛的,不踏实!”
叶启灵站在她身侧,一身月蓝色的长裙衬得她气质出尘。
她腰间系着的蓝色丝带在湿冷的空气里纹丝不动。
她微微仰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雨帘和乌云,投向更高远的地方。
几缕被风吹散的乌发贴在光洁的额角,她轻声回应,声音空灵。
“碧穹灵脉近在咫尺,天地灵气本就丰沛动荡,偶有异象...不足为奇。只是这雨...确实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之气。”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腰间悬挂的三颗灵珠——金、木、土三色光华在内里缓缓流转,此刻却比平日黯淡几分。
苏明靠在一根漆皮剥落的廊柱上,一身黑衣几乎融进身后的阴影里。
雨水顺着檐角滴落,在他脚边汇成一小滩水洼。他沉默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个庭院。
那些喧闹的宾客,忙碌的下人,飘摇的红绸...
一切看似寻常的景象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分解。
他宽大的袖口下,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腰间佩剑......
衣袍上那些繁复神秘的符文,在湿冷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凝固的墨黑。
他眉峰微锁,一种源自强大灵觉的直觉,如同细密的冰针,悄无声息地刺探着周围每一寸空间,捕捉着任何一丝不和谐的波动。
这喜庆的表象之下,似乎蛰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粘稠的寂静。
子无双立于回廊另一头,离喧闹的人群稍远。
他白衣素净,雨水和泥泞仿佛自动避开了他周身三尺之地,片尘不染。
他微微侧着头,清冷的目光落在庭院中一株被雨水打得枝叶乱颤的老槐树上。
他腰间的凌音笛通体碧绿,温润如玉,此刻却隐隐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
他修长的手指在笛身上轻轻滑过,指腹感受着笛管内极其细微的嗡鸣......
那不是风雨之声,更像是一种潜藏在泥土深处、被雨水浸泡而发出的、充满怨恨的低沉呜咽。
“无双,你也感觉到了?”
苏明低沉的声音穿过雨声,清晰地传入子无双耳中。
子无双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棵老槐树上,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凝重。
“地下...有东西在‘哭’。怨气很深,被这雨水引动,愈发清晰了!”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猛地撕裂了风雨的呼啸与残存的喜乐!
“啊——!!!”
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骇和濒死的绝望,瞬间盖过了一切声响,狠狠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
声音的来源,赫然是后院深处,那间刚刚贴满了大红“囍”字的新房!
庭院里短暂的死寂被彻底打破,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混乱!
宾客们脸上的木然瞬间被惊恐取代,女眷的尖叫、男人的惊呼、杯盘落地的碎裂声混杂在一起。
人群像被投入石子的沸水,炸开了锅,下意识地想要远离那声音的来源,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后院方向惊恐张望。
苏明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刃!
他没有丝毫犹豫,黑色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后院!
叶启灵反应同样迅捷,月蓝色的身影紧随其后,腰间土灵珠黄芒一闪,脚下湿滑的地面仿佛自动变得坚实。
姜若兰面色一变,提起裙摆也快步跟上,指尖已悄然捏住了几根银针。
子无双身形飘忽,白衣在混乱的人群缝隙间几个闪动,便已消失在通往后院的月门处。
新房门外,几个陪嫁的丫鬟婆子瘫软在地,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抖着,指着那扇紧闭的、贴着大红“囍”字的房门,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混合着新漆、脂粉和一种奇异的、带着腐败甜腻气息的花香,正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钻出来。
苏明没有丝毫停顿,右掌凝聚起一层混沌之力特有的、深邃而内敛的灰蒙光泽,带着沛然莫御的力量,无声无息地印在门板上!
“嘭!”
一声闷响,并非门栓断裂的脆响,而是整扇沉重的木门连同门框,在那股精纯而霸道的力量冲击下,如同腐朽的枯木般向内爆裂、粉碎!
木屑纷飞,门板碎片向内激射。
一股更加浓烈、粘稠的血腥味如同实质的浪潮,扑面而来!
紧随其后的叶启灵、姜若兰和子无双,都被这浓烈的气味冲得眉头紧锁。
洞房内的景象,足以让最胆大的人魂飞魄散!
摇曳的红烛,将满室诡异的红光投射在墙上、地上、那顶垂着红纱的婚床上。
地上,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如同泼洒开的浓墨,尚未完全凝固,在烛光下反射着粘稠的光泽。
床边,新郎赵家公子赵承业瘫倒在地,双目圆睁,瞳孔涣散,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嘴巴大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胸口没有明显伤痕,但整个人的生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只剩下一个僵硬的躯壳。
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婚床之上!
新娘柳依依,还穿着那身华丽繁复的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一丝不乱。
然而,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僵硬的姿势仰面躺着,双臂大张,十指痉挛地抠抓着身下凌乱的红被。
她的头歪向一侧,原本娇艳如花的脸庞此刻灰败如纸,皮肤干瘪塌陷,紧紧包裹着骨骼,眼窝深陷,嘴唇青紫微张,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她裸露在嫁衣外的脖颈、手臂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紫黑色纹路,如同无数条干涸的、丑陋的蚯蚓爬满全身,狰狞可怖。
而最让人头皮炸裂的是她的死状......
她的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在瞬间抽干了所有的水分和精血,变成了一具裹着人皮的枯槁干尸!
唯有那身刺目的红嫁衣,依旧鲜亮如新,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对比。
“啊!”
姜若兰终究没忍住,低呼一声,捂住了嘴,脸色煞白。
饶是她医术精湛,见惯生死,眼前这超越常理的恐怖景象也让她心神剧震。
叶启灵秀眉紧蹙,眼底闪过一丝惊悸,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土灵珠在她腰间微微亮起,一层无形的力量扩散开,隔绝了部分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同时仔细探查着空气里残留的灵力波动。
子无双清冷的面容上,眉头锁得更紧,目光锐利地扫过新娘干枯的身体和那些紫黑色的纹路,最后落在地上新郎的尸体上,似乎在寻找某种声音的残留。
苏明一步踏入房中,黑衣仿佛将房间内那诡异的红光都吸摄了几分。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瞬间扫过整个空间。破碎的门板碎片散落在地,窗棂紧闭完好,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桌上合卺酒的杯子倾倒,酒液流淌,浸湿了绣着鸳鸯的桌布。
红烛燃烧着,烛泪不断滴落,在烛台上堆叠出扭曲的形状。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和那种奇异的甜腻花香混合着,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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