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老陈，专业疏通”的名号，随着朱大福这个碎嘴胖子的宣传，很快在万流城某些特定的小圈子里流传开来。尤其是那些被阴气、怨灵、或者更实际的——**下水道爆炸**问题困扰的底层居民和商户。
陈苟很快迎来了第二单生意。客户是开在贫民区边缘的一家廉价“妖兽内脏杂碎汤”馆的老板娘，一个嗓门比锅还大的獒犬族半妖。她的烦恼是：后厨的下水道堵了，堵得惊天动地，臭气熏天，绿色的、粘稠的、疑似某种史莱姆排泄物的东西倒灌上来，还带着腐蚀性，已经干废了两个请来疏通的矮人师傅的胡子。
“五十下品灵石！给老娘通干净！不然老娘把你剁了熬汤！” 老板娘挥舞着沾满血污的砍骨刀咆哮。
陈苟看着那散发着恐怖恶臭、咕嘟咕嘟冒着绿泡的下水道口，面不改色（僵尸脸也做不出表情）。他默默掏出二十块灵石：“定金。”
老板娘愣了一下，大概是第一次见这么淡定的（也可能是真不怕死）。
陈苟把老铁往旁边一插（“别溅老子身上！女内粑粑！”），深吸一口气（不需要），然后…直接跳进了那翻涌的绿色粘稠物中！
噗通！
绿浆四溅！
老板娘和围观群众（主要是被臭味吸引来的）集体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被熏得干呕）！
只见陈苟在齐腰深的、粘稠滚烫（有腐蚀性）的绿色污物中，如同闲庭信步！僵尸之躯完全无视了腐蚀和恶臭！他直接潜下去，用铁尸的双手，在污物中一阵摸索！
“找到了！” 陈苟猛地从污物中冒头，手里抓着一个足有脸盆大小、还在蠕动、散发着恶臭和浓郁阴气的**巨型腐烂水元素核心**！正是这东西堵住了管道，还不断分泌污物！
“给老子破！” 陈苟低吼一声，双手发力！
噗叽！
那核心被他硬生生捏爆！粘稠的绿色浆液和阴气四射！
同时，他运转功法，将核心爆发的阴气（虽然污浊）强行吸入体内！铁尸之躯来者不拒，过滤转化！
下一秒，堵塞的下水道发出巨大的轰鸣，淤积的污物如同开闸泄洪般汹涌退去！
陈苟从逐渐变清的污水中爬出来，浑身挂满绿色的、恶心的粘液，像个移动的生化武器。他把手里残留的核心碎片丢到老板娘脚下：“通了…三十…灵石。”
老板娘看着瞬间畅通的下水道，又看看脚下还在蠕动的碎片，再看看眼前这个绿油油的僵尸，巨大的獒犬嘴张了又合，最后憋出一句：“…陈爷，您…要不在老娘这儿洗个澡？免费！”
陈苟拿了剩下的三十灵石，在众人敬畏（和嫌弃）的目光中，淡定离去。他找了个偏僻的臭水沟，跳进去涮了涮（老铁：“女内粑粑！二次污染啊！”），勉强恢复了人（僵）形。
第三单生意更有趣。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但脸色苍白、印堂发黑的狐妖族小姐姐，扭着腰找到在桥洞下“蹲点”的陈苟（他暂时把这里当据点）。
“陈…陈大师？” 狐妖小姐姐声音发颤，“奴家…奴家可能被‘脏东西’缠上了！每晚都感觉有人摸我尾巴，还对着我脖子吹冷气…请的几个道士，不是骗钱就是被吓跑了…您看…”
捉鬼？陈苟看向老铁。
“小意思！” 老铁自信满满，“跟着她！晚上蹲点！老子让它知道什么叫千年老鬼的威严！”
当晚，陈苟像个雕塑一样蹲在狐妖小姐姐闺房的房梁上（提前潜入）。夜半时分，阴风骤起，一个模糊的、带着猥琐笑容的男性怨灵果然出现，伸出半透明的手，摸向狐妖毛茸茸的尾巴…
“呔！何方色鬼！吃老子一刀！” 老铁在陈苟脑中怒吼。
陈苟如同大鹏展翅（僵尸版）从房梁扑下！没有拔刀，直接抡起拳头，铁尸之力灌注，一拳砸向那猥琐怨灵！
“物理驱魔！”
砰！
怨灵惨叫都没发出，直接被刚猛的拳风（夹杂阴气）震散！精纯阴气被陈苟吸收，一丝猥琐的残念被老铁吞噬。
“搞定…五十…灵石。” 陈苟对着床上吓得缩成一团的狐妖小姐姐说道。
狐妖小姐姐看着消散的怨灵，又惊又喜，爽快地付了钱，还抛了个媚眼：“陈大师好威猛~以后常来玩啊~” （陈苟：…僵尸没有世俗的欲望！）
靠着“不怕死、不怕脏、效率高、收费相对合理（且预付定金）”的口碑，“僵尸老陈”的名号在万流城底层和阴影区彻底打响。业务范围也从单纯的“疏通”，拓展到了“高危物品测试”、“临时保镖（针对特定目标，如鬼物）”、“灵异事件调查（物理版）”等。
陈苟终于有钱租了个最便宜的、位于城市最底层“污水区”的石头小屋。虽然隔壁就是化粪池总闸，阴气浓郁，臭味扑鼻，但陈苟很满意——便宜，阴气足，还安静（没人愿意靠近）。
“老铁…咱们…算站稳脚跟了。” 陈苟数着袋子里攒下的两百多块下品灵石和几块中品灵石，感觉僵尸生充满了希望。
“切，小富即安！” 老铁哼道，刀身上的锈迹似乎又少了一点点，“不过…下次接捉色鬼的活儿，能不能让老子先上？老子也想试试‘威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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