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收复后的第三日,唐军大营内一片忙碌。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搬运粮草,为接下来的追击战做准备。班哲站在中军大帐外,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虽然成功收复了汴州,破除了“噬魂雾”,但史朝义带着五万残部逃往了幽州,而且幽荧教的势力依旧存在,想要彻底平定叛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师弟,在想什么呢?”马泽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份伤亡统计报表,脸上带着几分沉重,“此次收复汴州,我军虽然大胜,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唐军伤亡三万余人,我们祭师也有五十余人阵亡,一百余人受伤。”
班哲接过报表,看着上面的数字,心中也沉重起来。这些伤亡的将士,都是为了平定叛乱,保护百姓而牺牲的,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汴州的土地,却换来了暂时的和平。
“这些牺牲的将士,我们不能忘记。”班哲语气坚定,“马泽师兄,你一定要好好救治受伤的将士,让他们尽快康复。同时,也要安抚好阵亡将士的家属,让他们感受到朝廷的关怀。”
“放心吧,师弟。”马泽点了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受伤的将士都在接受治疗,阵亡将士的家属也会得到相应的抚恤金。只是……”
马泽话锋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担忧:“王承业那个小人,在暗中散布谣言,说我们祭师在战斗中怯战,还说我们私藏了叛军的财物。现在大营里已经有不少士兵相信了他的话,对我们祭师颇有微词。”
班哲眉头一皱,他没想到王承业竟然如此卑鄙,不仅抢夺功劳,还在暗中诋毁他们。若是任由谣言传播下去,不仅会影响祭师们的士气,还会破坏唐军和祭师之间的关系,对接下来的战斗十分不利。
“必须尽快制止谣言的传播。”班哲沉声道,“马泽师兄,你去收集王承业散布谣言的证据,我去见李将军,向他说明情况。我们必须让李将军出面,澄清谣言,还我们祭师一个清白。”
“好!”马泽点了点头,立刻转身离开,去收集证据。
班哲则快步走向中军大帐,此时李光弼正在帐内与几名将领商议追击史朝义的事宜。看到班哲进来,李光弼连忙起身:“班祭师,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议追击史朝义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班哲躬身行礼,然后将王承业散布谣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光弼。
李光弼听完后,气得一拍桌子:“这个王承业,实在是太过分了!竟敢在大营中散布谣言,诋毁你们祭师,破坏军心!我现在就派人把他抓起来,治他的罪!”
“李将军息怒。”班哲连忙拦住李光弼,“王承业是鱼朝恩的亲信,若是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抓他,鱼朝恩定会在陛下面前诋毁我们,说我们故意陷害朝廷官员。到时候不仅无法治王承业的罪,反而会让我们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一名将领也附和道:“班祭师说得对。王承业背后有鱼朝恩撑腰,我们不能贸然动手。不如等收集到确凿的证据后,再向陛下上奏,让陛下亲自下旨治他的罪。”
李光弼冷静下来,他知道班哲和将领说得有道理。他叹了口气:“那现在该怎么办?任由王承业散布谣言,诋毁你们祭师吗?”
“当然不能。”班哲道,“我们可以召开一次全军大会,在大会上澄清谣言,让所有将士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时,也可以让受伤的祭师和唐军将士现身说法,证明我们祭师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这样一来,谣言不攻自破,王承业也再无机会诋毁我们。”
李光弼眼前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我立刻下令,召开全军大会,澄清谣言!”
很快,全军大会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唐军大营。将士们纷纷聚集到中军大帐前的空地上,想要知道大会的内容。王承业得知后,心中十分不安,他知道班哲肯定是要在大会上澄清谣言,揭穿他的阴谋。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参加大会。
大会开始后,李光弼首先走上台,脸色严肃地说:“今日召开全军大会,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澄清。近日,有人在大营中散布谣言,说我们的祭师在汴州之战中怯战,还私藏了叛军的财物。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这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捏造事实,想要破坏唐军和祭师之间的关系,扰乱军心!”
将士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台下的王承业。王承业脸色发白,不敢与众人对视。
李光弼继续道:“在汴州之战中,班祭师率领祭师们破除了妖雾防线,为我军打开了进攻的通道;阿彪祭师率领箭术祭师,突袭了叛军的粮道,断了叛军的补给;马泽祭师则在后方救治受伤的将士,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他们为此次战斗的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是我们大唐的功臣!若是没有他们,我们根本无法如此顺利地收复汴州!”
说完,李光弼邀请班哲、阿彪和马泽走上台,同时也邀请了几名在战斗中受伤的祭师和唐军将士上台。受伤的将士们纷纷讲述了在战斗中,祭师们如何英勇杀敌,如何救助他们的事迹,言辞恳切,感人至深。
将士们听完后,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纷纷对班哲等人报以热烈的掌声。之前那些相信谣言的将士,也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纷纷向祭师们道歉。
王承业站在台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经过这次大会,他在大营中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大会结束后,李光弼下令将王承业软禁在营帐中,不准他再参与军中事务。王承业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待在营帐中。
解决了谣言的问题,唐军和祭师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士气也更加高涨。李光弼再次召集众人,商议追击史朝义的事宜。
“史朝义带着五万残部逃往了幽州,幽州是叛军的老巢,城池坚固,粮草充足。”李光弼指着地图,缓缓道,“若是我们贸然追击,很可能会陷入叛军的包围之中,得不偿失。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巩固汴州的防御,安抚好城中百姓,然后再派人打探幽州的虚实,等待时机成熟后,再出兵进攻幽州。”
班哲点了点头:“李将军说得对。幽州是叛军的老巢,史朝义经营多年,实力不容小觑。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否则只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幽荧教的势力还没有被彻底清除,他们很可能会在我们追击史朝义的时候,暗中搞鬼,给我们带来麻烦。”
“那幽荧教的势力该如何处理?”一名将领问道,“他们擅长邪术,神出鬼没,若是不彻底清除,始终是个隐患。”
班哲沉思片刻,缓缓道:“我认为,我们可以分兵两路。一路由李将军率领,留在汴州,巩固防御,打探幽州的虚实;另一路由我率领祭师,前往陈留一带,寻找幽荧教的老巢,彻底清除幽荧教的势力。幽荧教是史朝义的重要帮手,只要清除了他们,史朝义就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到时候我们再进攻幽州,就会容易得多。”
李光弼眼前一亮:“好计策!就按班祭师所说,分兵两路!班祭师,寻找幽荧教老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需要多少兵力,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多谢李将军。”班哲道,“我只需要率领三百名祭师即可。幽荧教的教徒大多擅长隐匿和邪术,兵力过多反而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不利于行动。而且,我们祭师擅长魂术,对付幽荧教的邪术,也更有优势。”
李光弼点了点头:“好!我会给你配备足够的粮草和军械,祝你早日找到幽荧教的老巢,彻底清除他们的势力!”
接下来的几日,班哲开始挑选前往陈留的祭师。他挑选的都是经验丰富、魂术高超的祭师,其中包括阿彪和二十名箭术祭师,马泽则留在汴州,协助李光弼救治受伤的将士,同时也负责为班哲等人提供后勤支持。
出发前,马泽将班哲拉到一旁,递给他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炼制的一些丹药和符纸,有疗伤的、解毒的,还有克制邪术的。你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是遇到危险,立刻用符纸传信给我,我会想办法支援你。”
班哲接过布包,心中暖暖的:“多谢马泽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汴州这边就拜托你了,若是有什么情况,也立刻传信给我。”
阿彪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班哲的肩膀:“师弟,到了陈留,若是遇到幽荧教的教徒,不用跟他们客气,直接用箭射穿他们的脑袋!我会保护好你的安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班哲笑了笑:“多谢阿彪师兄。我们此次前往陈留,不仅要清除幽荧教的势力,还要找到他们与史朝义勾结的证据,让陛下知道幽荧教的真面目。”
一切准备就绪后,班哲率领三百名祭师,离开了汴州,向着陈留方向进发。陈留位于汴州东南方向,是幽荧教活动最为频繁的地区之一。据探子回报,幽荧教的教徒经常在陈留一带掳掠百姓,用他们的魂息炼制邪术,当地百姓深受其害,却敢怒不敢言。
班哲等人一路向东南方向行进,沿途看到了许多被幽荧教破坏的村庄。村庄里一片狼藉,房屋倒塌,田地荒芜,偶尔能看到几具百姓的尸体,场面惨不忍睹。祭师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充满了愤怒,恨不得立刻找到幽荧教的老巢,将他们全部斩杀。
“这些幽荧教的教徒,简直是丧心病狂!”阿彪气愤地说,“竟然用百姓的性命炼制邪术,实在是罪该万死!等我们找到他们的老巢,我定要将他们一个个射成刺猬!”
班哲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握紧了手中的镇岳刀,语气冰冷:“放心吧,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加快速度,尽快找到幽荧教的老巢,解救那些还在受苦的百姓。”
众人加快了行进速度,很快便抵达了陈留县城。陈留县城的城墙破败不堪,城门大开,城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一个人影。班哲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城中,发现城中的房屋大多完好,但里面空无一人,显然是百姓们都被幽荧教的教徒掳走了。
“看来幽荧教的老巢就在陈留附近。”班哲沉声道,“我们分头行动,在陈留县城周围打探,寻找幽荧教的踪迹。注意,一定要小心,幽荧教的教徒擅长隐匿和邪术,很可能会在暗中偷袭我们。”
祭师们分成十组,每组三十人,在陈留县城周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班哲和阿彪一组,负责搜索县城西郊的山区。这片山区地形复杂,树林茂密,是隐匿的好地方,很可能就是幽荧教的老巢所在地。
两人率领三十名祭师,在山区中仔细搜索。山区里静得出奇,只有风声和鸟鸣,偶尔能看到一些动物的踪迹,却看不到一个人影。班哲能感觉到,山区中蕴含着浓郁的阴邪之气,这种气息与“噬魂雾”中的气息十分相似,显然是幽荧教的教徒在这里活动过。
“师弟,你看那边!”阿彪突然指向远处的一座山峰,“那座山峰上有一股浓郁的阴邪之气,而且还能看到烟雾在上升,想必幽荧教的老巢就在那里!”
班哲顺着阿彪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一座山峰上,果然有一股黑色的烟雾在缓缓上升,烟雾中蕴含着浓郁的阴邪之气,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走!我们过去看看!”班哲立刻下令,率领祭师们向着那座山峰进发。
越是靠近山峰,阴邪之气就越浓郁,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祭师们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山峰脚下。只见山峰上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门口站着数十名幽荧教的教徒,他们手持弯刀,眼神凶狠地盯着班哲等人,显然是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到来。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幽荧教的圣地!”一名领头的教徒厉声喝道,他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班哲冷笑一声:“幽荧教的教徒,个个丧心病狂,残害百姓,炼制邪术,这里也配称为圣地?今日我等前来,就是要清除你们这些祸害,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
“狂妄!”领头的教徒怒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些人全部杀了,用他们的魂息炼制邪术!”
数十名幽荧教的教徒齐声呐喊,挥舞着弯刀,向着班哲等人冲了过来。
“杀!”班哲大喝一声,率先冲了上去。手中的镇岳刀挥舞,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向领头的教徒。领头的教徒想要躲闪,却被镇岳刀的刀风所困,只能仓促抵挡。“当”的一声脆响,教徒手中的弯刀被劈成两段,镇岳刀顺势划过他的胸口,将他斩于刀下。
阿彪率领箭术祭师,在后面不断射箭。银箭如同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刺穿了一名名幽荧教教徒的喉咙。祭师们也纷纷冲了上去,与幽荧教教徒展开激战。祭师们的魂术对幽荧教的邪术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幽荧教教徒虽然凶狠,但在祭师们的猛攻之下,很快便败下阵来,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解决掉山洞门口的教徒后,班哲率领祭师们进入了山洞。山洞内部十分宽敞,里面摆放着数十个黑色的陶罐,陶罐中不断涌出黑色的雾气,这些雾气就是阴邪之气的源头。山洞的最深处,有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棺材,棺材周围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散发出浓郁的阴邪之气。
“这就是幽荧教的魂坛!”班哲心中一喜,“只要摧毁这个魂坛,幽荧教的邪术就会失去源头,他们就再也无法炼制邪术了!”
就在这时,山洞的深处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大胆狂徒,竟敢闯入我幽荧教的魂坛,毁我教中大事,今日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老者面色苍白,眼神阴鸷,手中拿着一根镶嵌着骷髅头的法杖,身上散发着一股比其他教徒更加浓郁的阴邪之气。
“你就是幽荧教的大祭司?”班哲冷冷地问道。
老者冷笑一声:“正是老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根本不懂我幽荧教的伟大。只要我能炼制出‘噬魂大法’,就能统治天下,让所有人都臣服于我!”
“简直是痴心妄想!”班哲怒喝一声,“你用百姓的魂息炼制邪术,残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今日我定要为民除害,斩了你这个恶魔!”
“就凭你?”老者不屑地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法杖,“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幽荧教的厉害!噬魂大法,出!”
随着老者的咒语,祭坛上的黑色棺材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阴邪之气从棺材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无数个黑色的鬼影。这些鬼影发出凄厉的尖叫,向着班哲等人扑了过来。
“大家小心!这些鬼影会吞噬魂息!”班哲大声提醒道,同时举起圣灵珠。圣灵珠在他的掌心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如同太阳般炽热,瞬间笼罩了整个山洞。鬼影在白光的照射下,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个个化为黑烟,消失不见。
老者看到自己的邪术被破,脸色大变:“不可能!你的圣灵珠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因为正义永远战胜邪恶!”班哲大喝一声,手持镇岳刀,向着老者冲了过去。老者想要举起法杖抵挡,却被班哲的刀风所困,只能仓促躲闪。班哲的刀术精湛,每一刀都直指老者的要害,老者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阿彪师兄,助我!”班哲大喝一声。
阿彪会意,立刻抽出一支银箭,搭在玄铁弓上,瞄准老者的胸口,“咻”的一声,银箭如同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刺穿了老者的胸口。
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很快便没了气息。
解决掉老者后,班哲率领祭师们来到魂坛前,将圣灵珠放在祭坛上。圣灵珠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不断净化着魂坛上的阴邪之气。黑色的陶罐在白光的照射下,一个个碎裂,里面的阴邪之气也被白光彻底净化。祭坛上的黑色棺材也在白光的照射下,化为一堆灰烬。
随着魂坛的摧毁,山洞中的阴邪之气渐渐消散,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班哲等人走出山洞,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感到一阵温暖。
“终于成功了!”阿彪兴奋地说,“幽荧教的老巢被摧毁,大祭司也被斩杀,看他们还怎么跟我们作对!”
班哲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摧毁幽荧教的老巢,只是清除幽荧教势力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他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彻底清除幽荧教的势力,为天下百姓带来真正的太平。
就在这时,一名祭师从山洞中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古籍,兴奋地说:“班祭师,我们在山洞的密室里发现了这本书,上面记载了幽荧教的许多秘密!”
班哲接过古籍,只见封面上写着“引魂册”三个字。他翻开古籍,里面详细记载了幽荧教炼制邪术的方法,以及他们与史朝义、元载、李辅国等人的交易记录。记录中写道,幽荧教为史朝义提供邪术支持,帮助他对抗唐军;同时,幽荧教也为元载和李辅国提供延年益寿的丹药,而元载和李辅国则为幽荧教提供保护,让他们能够在长安和其他地区自由活动,掳掠百姓。
班哲看着这些交易记录,心中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元载和李辅国竟然如此无耻,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与幽荧教这种邪恶组织勾结,残害百姓,背叛国家。
“元载!李辅国!”班哲握紧了拳头,语气冰冷,“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彪和其他祭师也看到了“引魂册”上的内容,一个个都气得浑身发抖。
“师弟,我们现在就带着‘引魂册’回长安,向陛下揭发元载和李辅国的罪行!”阿彪激动地说。
班哲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虽然有‘引魂册’作为证据,但元载和李辅国在朝中势力庞大,党羽众多,陛下又被他们蒙蔽,若是我们贸然回长安揭发他们,不仅无法治他们的罪,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我们还是先回汴州,将‘引魂册’交给李将军,再从长计议。”
众人点了点头,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班哲说得有道理。
班哲率领祭师们,带着“引魂册”,踏上了返回汴州的路途。他们知道,虽然摧毁了幽荧教的老巢,但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元载和李辅国这两个奸佞小人,将会成为他们平定叛乱,匡扶正义的最大障碍。但他们也坚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战胜邪恶,还大唐一个清明的朝堂,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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