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带着刘峰往仓库外走,刚走到门口,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李想立刻示意大家隐蔽,自己则贴着墙根,悄悄探出头观察。
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仓库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走了下来——正是陈明。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左右看了看,然后快步走进仓库。
“行动!”李想低声下令,率先冲了出去。
陈明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到穿着警服的民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转身就想跑。但队员们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很快就把他制服在地。
“陈明,你被捕了!”李想拿出手铐,铐住陈明的双手。
陈明挣扎着,嘶吼道:“是老鬼让我来的!我也是被逼的!”
“带走!”李想没再跟他废话,让队员把陈明押上警车。
回到刑侦支队,刘峰在医务室接受了简单的检查,除了一些皮外伤和轻微的脱水,没有大碍。陆川亲自去医务室找他问话。
“刘峰,你把3月17日下午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陆川坐在病床边,语气平静。
刘峰喝了一口水,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那天下午,周董让我把车停在小路旁边,他去见人。我等了大概半小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周董在废弃机床厂出了事,让我赶紧过去。我以为周董真的出事了,就开车赶了过去。”
“到了机床厂之后,发生了什么?”陆川问。
“我走进装配车间,看到周董躺在地上,已经没气了,”刘峰的声音开始发抖,“这时,陈明突然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刀,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去,就杀了我和我的家人。他还说,只要我帮他把现场伪造成自杀,就给我五万块,帮我还赌债。”
“所以,现场的密室是你弄的?”陆川追问。
刘峰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愧疚:“是……陈明让我把车间的门从里面反锁,还让我把那个装毒药的塑料瓶放在周董手里,擦掉瓶口的痕迹,只留下周董的指纹。他还让我删除行车记录仪里的内容,说这样就没人会怀疑我们。”
“那你为什么后来又失踪了?”陆川问。
“我帮陈明做完这些后,他给了我两万块,说剩下的三万块第二天给我,”刘峰说,“但第二天我联系他的时候,他却让我去城郊的废弃仓库拿剩下的钱。我以为他真的要给我钱,就去了,结果到了仓库,他就把我绑了起来,说要杀我灭口。”
陆川皱起眉头:“你之前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敢,”刘峰低下头,“我欠了很多赌债,要是被警察知道我帮陈明伪造现场,我肯定会坐牢,我女儿还那么小……”
陆川看着刘峰,心里五味杂陈。刘峰虽然是被威胁的,但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等待他的,终将是法律的制裁。
“你还记得那个给你打电话的陌生号码,有什么特征吗?比如声音、语气之类的。”陆川问。
刘峰想了想:“对方的声音经过处理,听起来很奇怪,像是机器人的声音,分不清男女。他只跟我说了周董在机床厂出事,让我赶紧过去,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陆川点点头,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后续我们还会找你了解情况。”
走出医务室,陆川立刻召集队员开会。会议室里,大家都在等着他。
“根据刘峰的供述,现场的密室确实是他弄的,但他只是被陈明威胁,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那个叫‘老鬼’的人,”陆川说,“陈明现在已经被捕,但他一直说自己是被‘老鬼’威胁的,而且没见过‘老鬼’的真面目。我们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老鬼’,查清他的身份和动机。”
“陆队,我们查了盛华集团内部的人,发现财务总监张诚的嫌疑很大,”王鹏站起身,拿出一份报告,“张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周明远关系很好,但我们查到,他私下里挪用了公司大量资金,而且周明远已经发现了这件事,准备在3月18日的董事会上罢免他。”
“哦?”陆川的眼睛亮了起来,“继续说。”
“我们还查到,张诚有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和我们在现场发现的羊毛纤维成分一致,”王鹏继续说,“而且,3月17日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张诚说自己在办公室处理财务报表,但我们调了他办公室的监控,发现他在四点半的时候就离开了办公室,直到六点多才回来,这段时间的行踪不明。”
陆川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张诚有挪用资金的把柄在周明远手里,有杀人动机;他有和现场纤维一致的羊绒大衣,有作案条件;而且他在案发时间段行踪不明,有作案时间。种种迹象表明,张诚很可能就是那个“老鬼”。
“立刻去盛华集团找张诚,把他带回支队问话!”陆川下令,“另外,查一下张诚的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看看他有没有和陈明、刘峰有过资金往来。”
“是!”王鹏和李想立刻带领队员出发。
晚上十点,张诚被带回了刑侦支队。审讯室里,张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平静,和之前焦虑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总监,3月17日下午四点半到六点之间,你在哪里?”负责审讯的民警问。
张诚抬了抬眼:“我在办公室处理财务报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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