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爷当道》第x章 滨海暗涌：王座的代价
一、尊皇夜宴，血的规矩
凌晨三点的尊皇会所，依旧灯火通明。顶层包厢的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和威士忌的混合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那是刚刚“清理”完一个不听话的“堂主”后，残留的痕迹。
陈轩坐在主位，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火星簌簌落在纯黑的西裤上，他却浑然不觉。对面跪着的，是城东豹哥最得力的副手，此刻早已吓得涕泪横流：“轩爷……我错了！是豹哥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
陈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我给过他机会。”
简单的五个字，却像死神的宣判。阿坤上前一步，手里的甩棍带着破风的呼啸声，狠狠砸在那副手的膝盖上。“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包厢，却又被外面刻意放大的音乐声掩盖。
“把他扔下去，”陈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仿佛只是拍掉了一点灰尘，“告诉豹哥，这是他第一个‘利息’。”
阿坤带人拖走还在哀嚎的副手，包厢里终于恢复了“清净”。陈轩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轩爷，赵氏集团那边有新动作了。”女经理柳如烟拿着一份新的报告走进来，她的旗袍开叉很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但脸上却带着职业化的冷静，“他们旗下的子公司，最近在频繁接触海外资本，似乎想通过‘洗白’的方式，彻底摆脱我们的牵制。”
陈轩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冷笑：“海外资本？赵山河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赵氏集团总部大厦的璀璨灯火，“通知下去，让‘影子’团队加大对赵氏集团的监控，尤其是他们和海外资本的对接人……我要知道他们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
柳如烟点头应下，又递上一份名单：“这是您要的，最近在滨海市崭露头角的几个‘新势力’背景资料。其中有个叫‘刀疤强’的，据说以前是道上‘疯虎’的人，最近吞并了好几家中小型放贷公司，行事很嚣张。”
陈轩扫了一眼名单，目光在“刀疤强”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疯虎的余孽？”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也好，正好让他知道，滨海是谁的地盘。阿坤，你亲自走一趟，‘问候’一下这位刀疤强。”
“是，轩爷！”
二、旧怨新仇，少年的刀
处理完这些事务，陈轩难得有了片刻的空闲。他没有回自己那栋可以俯瞰整个滨海市的江景别墅，而是驱车来到了城南的旧巷。
这里是他梦开始的地方，也是他噩梦的源头。斑驳的墙壁上，还残留着当年帮派火拼的弹孔；巷口的那棵老槐树，见证了他被人打断三根肋骨的屈辱。
他靠在老槐树上，点燃了一支烟。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苍老却带着恨意的声音：“陈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我……”
陈轩眼神一厉，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关机。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谁——当年把他从巷子里救出来，却又因为利益背叛他的“老叔”。这些年，对方一直躲在暗处，偶尔出来搅局，都被他轻易摆平。
“出来吧。”陈轩对着空旷的巷子喊道。
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是陈轩最信任的“暗卫”老九，也是唯一知道他所有秘密的人。“轩爷，查到了，是老叔联系了刀疤强，想联手对付您。”
陈轩掐灭烟头，眼神冷得像冰：“老叔老了，却还是这么天真。他以为找个跳梁小丑，就能撼动我的地位？”他顿了顿，“老九，安排一下，我要‘见见’老叔。还有，刀疤强那边，不用留手了。”
“明白。”老九恭敬地应道，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陈轩望着老九消失的方向，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那个少年，曾经拿着一把生锈的水果刀，为了保护被欺负的同学，硬生生砍翻了三个比他高大的混混。那把刀，后来成了他在地下世界崛起的第一把“武器”。
他摸了摸腰间，那里别着一把造型古朴的短刀——是他用第一笔“干净”的钱，找工匠定制的，刀身刻着两个字：“征途”。
三、赵氏危局，舆论风暴
第二天中午，赵氏集团董事长赵山河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赵董，不好了！我们和海外资本对接的资料，被匿名发到了税务局！还有……还有您女儿和那个小明星的‘亲密照’，上热搜了！”秘书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手里的平板电脑几乎要拿不稳。
赵山河一把夺过平板，看到那些清晰的账目往来和照片，气得浑身发抖：“是陈轩！一定是陈轩干的！”
他猛地将平板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这个陈轩，简直是个疯子！不仅在地下世界一手遮天，现在连明面上的企业都要搞垮！
“爸，怎么办啊？”赵山河的女儿赵若曦哭着跑进来，她的明星男友已经被经纪公司紧急解约，自己也被贴上了“拜金女”“私生活混乱”的标签，“那些照片是合成的！是陷害！”
赵山河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心疼又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若曦，你先躲一躲。公司这边，我来处理。”
他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滨海市一位颇有分量的官员。“王局长，是我，赵山河。我想举报……陈轩涉嫌多项违法犯罪活动，我这里有他……”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忙音。赵山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忘了，陈轩能在滨海市只手遮天，怎么可能没有“上面”的关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制服的税务人员走了进来，为首的人面无表情地说：“赵山河先生，我们接到举报，怀疑赵氏集团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赵山河瘫坐在椅子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赵氏集团，完了。
四、王座之上，孤独如影
与此同时，尊皇会所的顶楼，陈轩正看着平板上关于赵氏集团的新闻，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轩爷，赵氏集团已经被查封了，赵山河也被带走了。”阿坤汇报道。
“嗯。”陈轩淡淡应了一声，“刀疤强那边呢？”
“已经解决了。老叔……也‘请’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阿坤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陈轩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此刻，滨海市的地下世界，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明面上的障碍，也被他一一清除。他成了真正的“轩爷”，站在了滨海市的权力之巅。
但他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他想起了老槐树下的少年，想起了那些一起打拼的兄弟（虽然很多已经不在了），想起了柳如烟看他时那复杂的眼神，甚至想起了赵若曦哭泣的脸……
权力带来了荣耀，也带来了孤独。他站在王座之上，环顾四周，却发现没有一个可以真正信任的人。阿坤忠诚，但过于鲁莽；老九神秘，却从不多言；柳如烟聪慧，却带着目的……
“轩爷，接下来……我们做什么？”阿坤小心翼翼地问。
陈轩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说道：“扩张。”
“啊？”阿坤有些没反应过来。
“滨海市太小了，”陈轩的眼神望向远方，那里是更广阔的天地，“我们的征途，不该只限于此。”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阿坤立刻明白了，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陈轩的掌控下，席卷整个华东地区。
而陈轩自己也知道，踏上这条扩张之路，他将变得更加孤独，更加冷酷。但那又如何？
他是轩爷，是滨海市地下世界的王。他的王座，注定要用鲜血和权谋来守护；他的征途，注定要在孤独中，走向更辉煌的顶峰。
夜色再次笼罩了滨海市，尊皇会所的灯火依旧璀璨，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属于陈轩的时代，才刚刚开始。而在这辉煌的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代价，在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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