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樾整理了一下袖口,淡淡道,“照顾笙笙,是我最大的荣耀。”
陆寒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这个南时樾,真他妈欠揍。
与此同时,另一条岔路上。
霍停云坐在吉普车里,手里夹着烟,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陆寒宴那傻逼肯定还在后面吃灰呢。”
他按响喇叭,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跟我玩?他还嫩了点。”
只要甩掉陆寒宴,姜笙笙就是他的了。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停着一辆越野车,挡住了去路。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挡老子的路?”
霍停云骂骂咧咧地探出头。
只见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慢悠悠地走了下来。
男人靠在车门上,对着霍停云比了个极其嚣张的手势。
霍停云眯起眼睛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顾东年?
怎么会是他?
如果是顾东年在这里,那刚才一直追着他们跑的那辆车里坐的是谁?
陆寒宴呢?
霍停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顾东年!你怎么会在这里?”霍停云咬牙切齿地吼道。
顾东年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哟,霍少,这么巧啊?”
他摊了摊手,语气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我为什么在这里?当然是为了看霍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啊。”
“你什么意思?”霍停云脸色阴沉。
“没什么意思。”
顾东年耸耸肩,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我们家老陆这会儿估计已经接到媳妇,正抱在怀里亲热呢。”
“你被耍了,蠢货。”
说完,顾东年根本不给霍停云反应的机会,直接跳上车。
“以后别惦记别人的东西,因为你这辈子都没戏!”
顾东年大笑一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轰鸣着扬长而去,只留给霍停云一脸的尾气。
“陆!寒!宴!”
霍停云气得浑身发抖,狠狠一脚踹在车轮胎上。
“啊啊啊啊啊啊!调虎离山!老子竟然中了他们的计!”
刚才那蛇形走位,那烟雾弹,陆寒宴他们已经看穿了,他们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做了交换。
陆寒宴跟上了姜笙笙,而顾东年这辆车,就是个幌子,专门迷惑他的!
气死了!真的气死了!
旁边的雇佣兵看着暴怒的霍停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霍……霍少,现在怎么办?”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霍停云猛地转过头,眼神阴鸷得像是一条毒蛇。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他一把扔掉手里的烟头,狠狠碾灭。
“抄近路!给我追!我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插翅难飞!”
就在这时,另一辆吉普猛地停在路边,南雪芙踩着高跟鞋走了下来。
她看着暴跳如雷的霍停云,眼底全是妒忌。
真不知道姜笙笙到底哪里好?
值得这群男人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围着她转?
霍停云看到她,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也来看老子笑话?”
“我没那个闲工夫看你笑话。”
南雪芙冷静地看着他,“霍停云,我们合作吧。你要姜笙笙那个贱人,我要属于我的荣耀和地位。”
霍停云眯起眼睛,终于正眼看了她一下。
他本来挺嫌弃这个女人的,但他突然想起来,这女人是慕容雅最疼爱的侄女。
要是能利用一下南雪芙……
霍停云挑了挑眉,脸上那股暴戾的情绪稍微收敛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有点意思。”
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没点火,“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合作?”
南雪芙见他松口,心里一喜,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冷艳的表情。
“我知道你手里有能控制人的药。只要给我,我回去的时候找机会偷偷给姜笙笙用了。”
“等药效发作,你稍微勾勾手指,姜笙笙还不主动往你床上爬?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陆寒宴还要不要这双破鞋都两说。”
霍停云沉默了几秒。
随后,他突然大笑起来,“南雪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毒呢?”
说完,他转身上车,在储物格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透明小药瓶。
里面装着半瓶无色的液体。
霍停云随手把药瓶抛给南雪芙,语气轻佻:
“我希望我回霍家的时候,姜笙笙已经跪在我面前了。”
南雪芙把药瓶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抬头看着霍停云,眼神阴狠,“我办事,从来不会出错。”
姜笙笙,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
……
曼德府机场。
陆寒宴抱着姜笙笙从车上下来。
姜笙笙还在昏迷中,脑袋靠在陆寒宴的肩膀上,身上盖着他的衣服,只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
桑查跟在后面,看看前面那个恨不得把“这是我老婆”五个字刻在脑门上的陆寒宴,又看看旁边脸色黑得像锅底的南时樾。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我说陆大营长。”
桑查快走两步,压低声音吐槽,“你这么抱着是不是太高调了点?”
陆寒宴停下脚步,侧头瞥了桑查一眼,又看向不远处正死死盯着他的南时樾。
他不仅没收敛,反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甚至还故意低下头,当着南时樾的面,在姜笙笙毫无血色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南时樾的脸瞬间绿了。
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要不是顾忌姜笙笙还在昏迷,他绝对冲上去给这混蛋一拳。
陆寒宴亲完,抬起头,眼神挑衅地对上南时樾,“我媳妇,合法的。”
桑查在旁边听得直捂脸。
这陆寒宴,平时看着冷冰冰的,气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南时樾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着后槽牙冷笑:
“陆寒宴,得意什么,没听说结了婚也能离吗?”
“我们这辈子都不会离。”
陆寒宴冷冷回了一句,抱着姜笙笙就要往登机口走。
就在这时,南雪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是刚赶到,头发有些乱,但手里紧紧攥着个小包。
看到陆寒宴怀里的姜笙笙,她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就被完美的假笑掩盖过去。
“时樾,陆寒宴。”
南雪芙快步走到南时樾身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昏迷的姜笙笙,“笙笙怎么样了?”
南时樾看都没看她一眼,冷着脸催促:“别废话,赶紧上飞机。”
南雪芙被噎了一下,但并没有放弃。
“时樾,一会上飞机后,我来主要照顾姜笙笙吧。毕竟我是女人,有些贴身的事情我做起来比较方便,你们大男人笨手笨脚的,别弄疼了她。”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碰姜笙笙。
“不必。”
南时樾直接侧身挡住她,语气冷淡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用你操心。你老实待着别添乱就行。”
说完,他懒得再看南雪芙一眼,转身对着陆寒宴挥挥手:“走吧。”
陆寒宴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南雪芙。
他抱着姜笙笙,大步流星地走上舷梯。
顾东年扶着受伤的陆珩紧随其后。
陆珩路过南雪芙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了她一眼。
那双看似天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随后又恢复了傻乎乎的笑,跟着顾东年上了飞机。
南雪芙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
姜笙笙,你真该死!
南雪芙在心里骂了一会,最后才慢吞吞地上了飞机。
机舱内宽敞,陆寒宴把姜笙笙安置在最里面的休息室,寸步不离地守着。
南时樾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正跟副机长交代着什么。
南雪芙找了个角落坐下,目光阴沉地盯着休息室的姜笙笙。
等空姐过来询问需要什么茶水的时候。
南雪芙眼神一闪,站起身,径直走向茶水间。
茶水间在机舱的另一头,有个帘子挡着,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动作。
南雪芙进去后,迅速回头看了一眼。
确定没人在看这边,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那个透明的小药瓶。
拧开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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