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不是很好请多担待,种田文很多,但是又很少我想要看的类型所以干脆自己写了,不喜勿喷哈。
好多宝宝都说我前传写的太多了,所以我打算重新大改写了!
另外本文纯属虚构,是作者幻想出来的!!!切勿当真!!)
脑子寄存处!!
2042年深秋,魔都。
云栖月是被一股子冲鼻的消毒水味儿给呛醒的。
“咳咳……!”她猛地吸了口气,喉咙眼儿火辣辣的,差点没把自己送走。
这味儿,比她在云渺宗药堂灌的那碗能苦掉舌头的淬体药汁还离谱!那药汁好歹带点草根树皮的原始气息,这纯纯的化学攻击,闻着就脑壳发晕,太阳穴突突直跳。
耳边还有“嘀——嘀——嘀——”没完没了的声音,跟催命符似的,吵得人心烦意乱。她下意识就想运转灵力护体,这在修仙界养成了几百年的肌肉记忆,几乎成了本能。
结果这一运功,丹田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钝痛,疼得她差点没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她赶紧用神识内视——好家伙,原本浩瀚如海的灵力,这会儿缩水得连个小水洼都算不上,就剩下几缕比头发丝儿还细的灵气,在她经脉里慢悠悠地爬,那速度,乌龟看了都得摇头。
她辛辛苦苦几百年,卷生卷死,从底层小废柴一路爬到渡劫老祖,眼看就要飞升,脚踏虚空回来找白家那些奇葩算总账了……结果呢?
天道直接给她来了个“非法偷渡,遣返原籍”!
修为?清零了。
现在勉强挂在筑基初期,还摇摇欲坠,感觉喘气大点儿都能掉回炼气期。
云栖月直接瘫回枕头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天道,你玩我呢?!老娘几百年的修为,是充话费送的吗?说没就没了?!
当年挨九重雷劈,被三个大乘期老怪物围殴,她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会儿感受着这身比新手村还新的“装备”,她真想对着天空竖个中指(如果天花板能捅穿的话)。
卷生卷死几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这体验,真是绝了!
气得胸口发闷,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想起自己还有个傍身的宝贝——生命空间。那可是玄水神君的传承,总不能也跟着歇菜了吧?
神识小心翼翼地探进去——这一看,心直接凉了半截,不,是凉透了!
以前那空间,豪华得跟度假胜地似的,山河湖海、宫殿药田要啥有啥,藏宝阁里的天材地宝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现在呢?缩水成了个迷你快递盒!
正中间就一亩薄田,土干得裂开了缝,种啥死啥的节奏。田边一口灵泉,水少得可怜,估计还不够她家以前养的那只爱喝灵泉水的仙鹤塞牙缝。旁边立着个四面漏风的茅草屋,屋顶破洞比筛子还多,她怀疑风一吹就能当场表演天女散草。
她在修仙界辛辛苦苦收集的那些宝贝,丹药、法宝、古董字画,还有玄水神君那金碧辉煌的传承宫殿……全成了空间面板上灰色的图标,上面明晃晃打着俩字:【封印】。
合着忙活几百年,最后就给她留了一亩破田、一碗破水、一间破屋子?这天崩开局啊!
云栖月气得差点心梗,神识往那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里一扫,总算在角落看到了点活气儿——两个毛团子蜷在那里,睡得昏天黑地。
一个是她的本命契约兽,九尾狐阿璃。
这货以前是修仙界头号八卦精兼外貌协会会长,最爱蹭她的顶级灵茶,顺便叭叭哪个长老又偷偷养了小情人,哪个仙子为爱痴狂入了魔。现在倒好,变回幼崽形态了,巴掌大,尾巴尖那撮标志性的粉毛都黯淡无光,呼吸微弱得跟没有似的。
另一个是朱雀幼崽糖豆。这小家伙是她捡漏捡来的,战斗力基本为零,纯属卖萌担当。平时除了吃就是睡,谁惹她不高兴了,就偷偷喷口小火苗把人头发燎成地中海,还挺记仇。现在也睡得跟只红色小猪崽一样,身上的火焰纹路都暗淡了。
不用说,这俩小家伙是被她这个不靠谱的主人连累,被迫陷入沉睡了。
云栖月叹了口气,试着用神识想把它们挪出来,结果刚一动念,丹田又是一阵抽痛,神识跟信号不良似的闪了闪,差点断联。
得,就她现在这状态,从空间里拿根草出来都费劲,更别提抱俩沉睡的毛团子了。
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惨,实惨!
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当年。
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白芊芊那张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脸,眼底的恶意都快藏不住了,还假惺惺地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宴会不要忘了哦”。结果呢?她就在去那个所谓的认亲宴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车撞了。
“砰——”一声巨响,天旋地转,骨头断裂的剧痛,濒死的窒息感……现在想起来,还跟昨天发生的一样。
要不是养母林月娘给她的那枚月牙玉坠在关键时刻发烫,把她带到了修仙界,她早就凉透了,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后来在云渺宗,她因为被检测出是“杂灵根”,受尽了白眼和欺负。
资源被抢,丹药被克扣,是个人都能踩她一脚。直到那次掉进秘境,九死一生才得了玄水神君的传承和生命空间,命运才算是有了转机。
再后来,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杂灵根,而是百年难遇的天灵根!之前一直是玉坠在帮她隐藏天赋。宗门知道后,立马把她当宝贝供起来,资源倾斜,师傅带着到处寻宝……
几百年啊!她从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小可怜,一路摸爬滚打,跟人抢,跟妖兽斗,跟命运杠,好不容易混成了人人敬畏的渡劫老祖,眼看就要踏上人生巅峰……结果天道一个“违规操作”,直接给她打回新手村!
云栖月撑着还有点发虚的身体,慢吞吞挪到病房自带的卫生间。镜子里的灯光打得挺亮,照得人清清楚楚。
镜中的少女,杏眼樱唇,皮肤白得发光,一点毛孔都看不见,这得感谢灵泉几百年的滋养。脸蛋轮廓还是那个软萌样儿,可那双眼睛……
云栖月自己看着都觉得陌生。
里面像是沉淀了几百年的风霜,沉静得像古井寒潭,偶尔闪过一丝锐利,跟这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一点都不搭。
更坑爹的是时间差。
她在那边熬了几百年,回来要不是刚才问了给她换药的小护士才发现在现代只过去了八年。
十八岁穿过去,回来身体还是十八九岁的样儿,算是卡了个青春永驻的bUG吧,虽然这bUG代价有点大——修为没了,空间废了,兽睡了,兜比脸干净,还躺在不知道谁送来的医院里。
难怪刚才那个小护士进来换药时,偷偷瞄了她好几眼,出去后还跟同伴小声嘀咕:“这姑娘长得真跟仙女下凡似的,皮肤也太好了吧?就是那眼神……有点吓人,冷飕飕的,我都不敢多看。”
云栖月对着镜子,努力想扯出个符合年龄的、温软点的笑容,结果嘴角僵硬,笑得比哭还难看。
行吧,看来重归现代社会,第一课就是得学着怎么把杀气收起来,当个“正常人”。不然回去吓到阿爸阿妈和哥哥们就不好了。
一想到养父母一家,她心里那点真实的暖意才慢慢泛了上来。
那才是她真正的家啊!
憨厚老实却护短到极点的阿爹云青山,平时看着闷不吭声,谁要是敢欺负她,他能拎着锄头跟人理论三天三夜。
当年白家想用钱砸人,甩出五十万让她“认祖归宗”,阿爸直接吼回去:“俺家囡囡不稀罕你们那臭钱!”
嘴硬心软的阿娘林月娘,总是“囡囡、囡囡”地叫她,她闯了祸,阿妈嘴上骂得凶,转头就给她做好吃的,采的山珍,腌的咸鱼,熬的鱼干粥,是她记忆里最温暖的味道。
还有三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哥哥:大哥云海,农大高材生,平时一本正经,一看到毛茸茸的小动物立刻变身夹子音;二哥云川,话不多,但力气大,最是护着她,手机屏保至今还是她满月时的照片;三哥云河,社交牛逼症患者,走哪儿都能交到朋友,小时候总带着她在雾栖岛上疯跑。
比起白家那对眼里只有利益、把她当污点、对假千金白芊芊百依百顺的亲生父母,雾栖岛那个虽然贫穷却充满烟火气和亲情的家,才是她心底最深的牵挂。
护士说,她昏迷了三天,是被一个“陌生人”送来的,医药费都结清了,但人走得急,没留名字和联系方式。
云栖月皱了皱眉。
她记得天道把她扔回来的时候,眼前只有刺眼的白光,然后就没知觉了,根本不知道落在了哪儿,更别提是谁发现并送她来医院的了。
她扶着墙慢慢挪回床边。虽然修为跌得厉害,但筑基期的身体底子还在,比普通凡人强不少,就是刚醒来,四肢有点软,走路发飘。
不管这个“陌生人”是谁,送医垫钱,总归是份人情。是敌是友,得想办法搞清楚。
正琢磨着,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刚才那个小护士又探进头来,看到她站着,愣了一下,赶紧挤出一个职业微笑:“云小姐,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栖月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没力气。”
“那就好,”小护士明显松了口气,走进来给她换输液瓶,动作麻利,但眼神不太敢跟她对视。
换完药,小护士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休息,有事按铃”,就赶紧带上门溜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她眼神冻住。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单调的“嘀——”声。
云栖月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深秋的冷风带着都市的喧嚣灌进来。楼下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跟她记忆中的魔都比,更加繁华,也更加冰冷陌生。
八年,足够改变很多事。
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比如白家那一家子势利眼的德行,大哥白景琛眼高于顶的傲慢,二哥白景轩花天酒地的纨绔样,还有假千金白芊芊那副蛇蝎心肠、白莲花演技。
当年他们怎么嫌弃她、漠视她,还有白芊芊怎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甚至最后买凶想要她的命……这些账,她可是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以前在修仙界,隔着世界壁垒,没空搭理他们。现在回来了,呵呵……
“既然回来了……”云栖月低声重复着那句没头没尾的留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那确实该‘安心’做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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