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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汁冻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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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周末菜市场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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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的阳光,带着夏季特有的暖,透过老旧的木框窗 —— 窗框上的木纹深一道浅一道,是常年风吹日晒的痕迹,边角还粘着半片去年的槐树叶 —— 窗帘缝隙漏下的光,在水泥地板上织成道金闪闪的光斑。风轻轻掀动米白色的粗布窗帘,光斑便跟着晃,像撒了把会跳的碎麦穗,蹭过路修源露在被外的脚踝。

路修源先醒的,军绿色的薄被只盖了半边,露出的胳膊上印着浅浅的被纹,是部队发的棉被特有的粗布纹理。他侧头看身边的陈清清,她蜷着身子像只小猫,额前刚及眉尾的碎发贴在泛着晨起粉的皮肤上,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弧度软得像含了颗融化的奶糖,许是做了好梦 —— 说不定梦到上次庙会买的糖画了。

他轻手轻脚地挪开被子,指尖捏着被角慢慢掀,怕蹭到她搭在他腰上的手。脚刚沾地,就被地板的凉意激得轻颤,脚趾下意识蜷了蜷 —— 夏季的水泥地总透着股钻人的凉,尤其是清晨。他踮着脚拿过搭在椅背上的短袖衬衫,是部队发的浅灰色,领口缝着的 “八一” 布标只剩半块,袖口洗得发蓝,还留着他习惯挽两圈的折痕。

洗漱台在院子角落,旁边堆着半筐去年晒的干辣椒。搪瓷盆边儿掉了块瓷,露出里面的黑铁,盆身印着的红牡丹褪成了粉白,盆里的水是昨晚晾的,温温的不冰手。路修源掬起水泼在脸上,指缝漏下的水珠滴在水泥地上,溅开小水花,凉意顺着脸颊往下淌,驱散了残留的困意。他对着挂在墙上的小圆镜理衣领,镜面蒙着层薄水汽,照得人影模糊,他用指腹擦出块清亮的地方,才看清自己眼底的红血丝 —— 昨晚帮陈清清补裙子到半宿。

厨房的煤炉昨晚没封死,铁皮炉身还透着点余温,炉口沾着圈黑灰。路修源从煤筐里拣出两块蜂窝煤,边缘沾着没烧透的黑渣,捏在手里有点硌。他把煤轻轻放进炉膛,又从铁盒里抽出张叠得整齐的旧报纸,撕成条当纸引,火柴 “擦” 地划亮,火光照亮他垂着的眼睫。纸引烧起来时,他凑到炉口轻轻呵了口气,“呼” 的一声,火苗腾地窜高,橙红色的火舌舔着煤炉的炉箅子,把他的指尖映得发暖,炉箅子上的灰簌簌往下掉了点。

他从粗陶米缸里舀出半碗小米,缸口蒙着的粗纱布还沾着粒米。米是上个月从粮站买的,颗颗圆溜泛着浅黄,倒在搪瓷碗里 “沙沙” 响。淘洗时,小米在水里打着转,清水渐渐变成淡乳色,他用指尖轻轻搓揉米粒,能感觉到滑润的质感,换了三次水,水面才清透,只飘着几粒细小的米糠,这才倒进铝锅 —— 铝锅沿有点变形,是上次熬粥溢锅后,他用钳子一点点掰正的。

铝锅坐在煤炉上,他时不时掀开锅盖搅一搅,竹勺顺着锅壁转着圈,每搅一下都能看见米粒慢慢绽开,像小朵白花开在粥里。熬到米粒开花、汤汁变稠时,淡淡的米香裹着热气飘出来,先绕着煤炉转了圈,再钻出门缝,蹭过堂屋八仙桌上的搪瓷杯,往陈清清睡的里屋飘去。

接着煎荷包蛋。铁锅锅底积着层浅黑的油垢,是常年煎东西的痕迹,他每次用完都用丝瓜瓤刷,却总留着点烟火气。锅烧得冒烟时,他从玻璃瓶里倒了点豆油 —— 瓶身贴着张手写纸条,“老家新榨,香”,是陈清清娘家寄来的 —— 油花 “滋滋” 地跳,溅起的小油星落在灶台上,他下意识偏了偏头。路修源磕开两个鸡蛋,指尖在锅沿轻敲,蛋壳裂出条缝,掰开时蛋清先流出来,裹着蛋黄慢慢卧在锅里,像两颗小太阳。他手腕轻轻转着锅柄,让油均匀裹住蛋液,直到蛋清边缘卷起来,泛出诱人的金黄,还带着点焦香。

馒头是昨天陈清清用面肥发的,放在竹篦子上 —— 篦子是她跟着胡同张婶学编的,第一次编得歪歪扭扭,边缘还毛糙,却一直用着 —— 架在铝锅上热着。揭开锅盖时,热气 “腾” 地扑在他脸上,他偏头躲了躲,手里攥着的锅盖木柄被摸得光滑。馒头的麦香混着小米的醇香,裹在热气里满厨房都是暖融融的,连墙角结着的蜘蛛网,都像沾了这暖意,不那么冷清了。

陈清清醒来时,是被这香味勾醒的。她揉着眼睛走出堂屋,手指还蹭着眼角的眼屎,身上穿的浅粉色碎花睡裙,裙摆短得露脚踝,脚踝上沾着点昨晚吃西瓜蹭的红汁,领口那块洗不掉的糖渍 —— 上次吃冰糖葫芦蹭的,山楂糖衣化了粘在布上,洗了两次都留着浅褐印子,像颗小痣 —— 在晨光里格外显眼。

“醒啦?” 路修源正把荷包蛋盛进青花盘,盘子边有道细裂纹,是搬家时碰的,他用金漆补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见她来,他笑着抬眼,声音还带着点晨起的沙哑,“快洗手,粥刚熬好,还热乎。” 他用筷子扎了扎馒头,确认热透了,才摆到桌上,筷子是红漆的,筷尾还刻着个 “修” 字。

陈清清洗完手,坐在小板凳上,凳腿有点晃,路修源上次用木片垫过。青花盘里的荷包蛋边缘焦脆,蛋黄是溏心的,她咬了小口,浅黄的蛋黄顺着嘴角往下淌,赶紧用手背接住,还下意识舔了舔手背,眼睛亮晶晶的。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路修源递过张粗草纸,撕了两张叠在一起,怕糙纸硌着她的手,又给她碗里舀了勺小米粥。粥稠得能挂住勺,滴滴答答往下掉,他小心地倒进去,还吹了吹,“别烫着。” 喝进嘴里,暖从舌尖滑到胃里,夏季的晨凉一下子散了,连带着困意都没了。

“今天去哪个菜市场?” 陈清清嚼着馒头,腮帮子鼓鼓的像小松鼠,麦香在嘴里散开,带着点发酵的甜,她眯着眼,像尝到了什么宝贝。路修源喝了口粥,用手背擦了擦嘴,“东头那个,离得近,夏季的菜新鲜,还有刚摘的空心菜,带着露水呢。”

他说着,夹了个馒头放进她碗里,馒头还热着,隔着筷子都能感觉到温度,“多吃点,等会儿逛菜市场要走路,夏季天热,容易饿。” 陈清清点点头,又咬了口馒头,嘴角沾了点馒头屑,路修源伸手替她擦掉,她才反应过来,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颗小虎牙。

吃完早饭,两人换衣服。路修源穿了件浅蓝色的的确良衬衫,领口洗得发白,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胳膊上有块浅褐的疤 —— 是在部队训练时蹭的,陈清清总爱摸。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黑色表带裂了道缝,表盘上的 “12” 掉了漆,是部队三等功的奖品,他每天都戴,只有睡觉才摘下来放在枕头边。

陈清清翻出件粉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领口绣着朵小雏菊,白色的绣线有点脱线,她昨天还缝了缝,针脚歪歪扭扭的。她对着镜子系腰带时,带子总滑,路修源走过来,手指捏着蝴蝶结的两端轻轻拽,把歪掉的结理正,指尖碰到她的脖颈,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笑了,“这样好看,像朵小花儿。”

路修源拎起墙角的木质小推车,车架有点开裂,他用铁丝绑了两圈,还刷了层红漆,漆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木头色。车轱辘是铁皮的,边缘锈了圈,推起来 “吱呀” 响,是去年从废品站淘来的,他修修补补用了大半年,车轴上还抹了点机油,想让它轻快点。

两人慢慢往菜市场走。胡同里满是夏季的热闹,卖冰棍的大爷穿着件洗得发黄的白背心,背心上印着 “劳动最光荣”,推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旧军壶。后架绑着泡沫箱,里面垫着棉被,怕冰棍化了,他吆喝着 “绿豆冰棍,一毛一根”,声音有点哑却洪亮,车铃 “叮铃铃” 响,路过的小孩都拽着大人的手往这边看。

晨练的老人们摇着蒲扇,蒲扇上印着褪色的广告,有的扇柄都磨圆了,坐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聊天。槐树上挂着个旧鸟笼,里面的画眉 “叽叽喳喳” 叫,老人们的话题离不开 “今年夏天真热,昨晚我扇了半宿蒲扇”“地里的玉米叶子都卷了,得赶紧浇水”。有推着婴儿车的妈妈,穿着浅紫色衬衫,头发扎成马尾,车里的孩子穿着白色小肚兜,咬着安抚奶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路边开得正艳的牵牛花,还伸手想去抓,却够不着。

阳光穿过槐树叶,洒下斑驳的影,落在两人身上,晃得人眼晕。路修源走在外侧,胳膊时不时碰着路边的墙,墙上贴着的旧海报都泛黄卷边了。路过没闸的自行车时,他会伸手把陈清清往身边拉一点,“小心点,这车没闸,别蹭着”,他的声音混着槐树上的蝉鸣,“知了知了” 的,格外清晰。

东头菜市场的入口,搭着不少蓝布棚,布上破了洞的地方用针线补着,有的还打了补丁。棚下的摊贩早早摆好了菜,有的坐在小马扎上择菜,有的站着整理筐子。刚炸好的油条冒着热气,油锅里的油条还在 “滋滋” 响,捞出来放在铁丝筐里,油滴在筐底 “滴答” 响,油香裹着面香飘过来,闻着就饿。豆腐摊的嫩豆腐泡在清水里,水是刚换的,清得能看见盆底,豆腐颤巍巍的,像块刚剥壳的白玉,摊主老太太拿着刀,问路过的人 “要多少?刚做的,嫩得很”。

“新鲜空心菜,一毛五一斤!刚从地里拔的,还带着泥呢!” 摊贩是个穿绿短袖的中年男人,手里举着把空心菜,叶子上还沾着露珠,吆喝声裹着风,吹得路修源耳边痒。他推着小推车,在人群里慢慢走,时不时回头看陈清清,怕她被挤着,“跟紧点,人多别走散了”。

“慢点走,别着急,夏季的菜多,咱们慢慢选。” 他伸手替陈清清拂开粘在脸颊的头发,头发沾着点汗,有点湿,他的指尖触到她微微发烫的皮肤,像碰着块温软的玉,“热不热?前面有卖酸梅汤的,玻璃瓶装的,冰得很,等会儿买杯。”

陈清清摇摇头,眼睛早被摊位上的菜勾住了:翠绿的空心菜叶子卷着露珠,圆滚滚的冬瓜表皮覆着层白霜,紫莹莹的茄子带着青柄,还有顶花带刺的黄瓜,沾着泥的胡萝卜,摆得像片小花园,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还伸手想去碰黄瓜,又怕碰掉露珠,指尖悬在半空,轻轻晃了晃。

他们先停在菠菜摊前。摊主是个穿红黄花衬衫的大叔,衬衫有点艳,却很精神,见他们来,拿起一把菠菜递过来,“姑娘,你看这菠菜,早上五点刚从地里拔的,叶子多绿,一点虫眼都没有,炒着吃最嫩,放蒜末香得很”。

陈清清接过,指尖碰着带露的叶子,凉意顺着指尖窜上来,她轻轻晃了晃菠菜,露珠滴在地上,“买点菠菜吧?中午炒菠菜,配米饭好吃”,她说着,抬头看路修源,眼睛里带着点期待,像等着被夸的小孩。

路修源点点头,蹲下身,膝盖蹭到地上的草屑也没在意,手指拨开菠菜叶,一片一片地看,“要选叶子翠绿、根须短的,根须长的老,嚼不动”,他一边说一边挑,挑了三把最嫩的,“大叔,要这三把”,他把菠菜放在铁秤盘里,秤盘边缘有点锈。

大叔拎起杆秤,铜砣在秤杆上滑,“咚” 地停在 “两斤” 的位置,秤杆平了,他还特意举高让他们看,“两斤,不多不少,三毛”。路修源掏出黑色人造革钱包,边缘裂了道缝,里面装着几张皱巴巴的角票,是第四套人民币,他数了三张一毛的递过去,“您数好”。

接着走到土豆摊。夏季的土豆刚收,表皮还沾着湿泥,褐色的泥有点粘手,摊主是个穿灰布围裙的老太太,围裙上沾着点土豆泥,她用围裙擦了擦手,“小伙子,要土豆?这土豆好,炖肉、炒丝都香,我家老头子就爱吃我炖的土豆烧肉”。

路修源拿起一个,用拇指擦了擦泥,看表皮有没有坑洼,“表皮光滑的才好,没坏”,又翻过来检查芽眼,“有芽眼的土豆有毒,不能给清清吃”,他小声跟陈清清说,选了五个中等大小的,“要五个,太大的炖不透,太小的容易烂”。

老太太帮他把土豆装进粗布袋子里,袋子是蓝色的,印着 “农业学大寨” 的字样,“小伙子懂行,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这土豆炖肉最香,记得多放酱油”。

旁边就是胡萝卜摊,橙红色的胡萝卜码得整整齐齐,像小堆的橙红积木,带着翠绿的缨子,还很新鲜。路修源拿起一根,掂了掂,“沉甸甸的,水分足,炒着吃甜”,他选了四根,跟土豆放在一个袋子里,“清清爱吃胡萝卜炒肉,多买点,中午一起炒”。

走到肉摊前,陈清清停下脚步。肉摊的案台是水泥的,磨得很光滑,上面铺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粗布上沾着点新鲜的血迹。旁边摆着个泡沫箱,里面装着冰块,盖着湿麻袋,冰块化了点,麻袋湿淋淋的,刚杀的猪肉放在上面,还带着点血珠,泛着新鲜的红色。

“想吃排骨汤了。” 陈清清拉了拉路修源的衣角,衣角是浅蓝色的确良,有点滑,她声音软软的,像撒了把糖,眼睛盯着案台上的排骨,亮晶晶的,“上次喝的,现在还想着呢”。路修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头发软乎乎的,带着点洗发水的香味,“早记着呢,你上周就说想喝,今天肯定给你炖,炖得烂烂的”。

他走到案台后,跟摊主 —— 个留着络腮胡的大哥说:“要肋排,新鲜的,给姑娘吃。” 络腮胡大哥穿着件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胳膊,胳膊上还沾着点肉沫,他从泡沫箱里拿出一挂排骨,用铁钩挂着,“刚杀的猪,凌晨三点杀的,肋排最嫩,你看这肉,红得很,没注水”。

路修源接过,手指按了按排骨上的肉,能快速回弹,“新鲜的就是不一样”,他又翻了翻排骨缝,仔细检查有没有碎骨渣,“清清吃不得硌牙的,得挑干净点,不然她该吐了”,他小声跟陈清清说,陈清清靠在他身边,点点头。

络腮胡大哥笑了,声音洪亮得震耳朵,“小伙子放心,我这排骨都是顺着骨缝切的,刀工准得很,没碎渣”,他用刀敲了敲排骨,发出清脆的 “笃笃” 声,“你听这声,骨头结实,炖出来的汤鲜得很”。

路修源选了三块肋排,每块都有巴掌大,肉均匀地裹在骨头上,没有太多肥的,“就这三块,称一下”。络腮胡大哥把排骨放在杆秤上,铜砣滑到 “一斤八两”,“三块五一斤,一共六块三,给六块就行,常来照顾生意”。路修源掏出一张十元纸币,纸币有点皱,络腮胡大哥找了四张一元的,还有七个一毛的,用旧报纸包好递给他,“拿好,别掉了”。排骨用油纸包着,油纸是褐色的,有点薄,路修源小心地放进小推车最下面,怕油渗出来弄脏其他菜。

往前几步就是水产摊,夏季的鲫鱼正肥。鱼缸是玻璃的,有点模糊,里面的鲫鱼摆着尾巴,吐着泡泡,泡泡浮在水面,破了又冒新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银亮的光,像撒了层碎银。摊主是个扎马尾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网兜,见他们来,笑着问:“要鲫鱼?熬汤最好,下奶还补,给姑娘补身子正好”。

“要一条,两斤左右的,熬汤给她喝。” 路修源指了指陈清清,陈清清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抠手指。妇女用网兜捞起一条,鲫鱼在网兜里蹦了蹦,溅了点水在她手上,“刚好两斤,三块钱,便宜”。她拿起剪刀,麻利地刮鳞、开膛,鱼鳞掉在盆里 “哗啦” 响,鱼内脏用报纸包好,递过路修源,“回家洗干净就能熬汤,里面的黑膜要刮掉,不然腥,熬的时候放片姜”。

小推车里渐渐满了:菠菜用绳子捆着,立在一边;土豆和胡萝卜装在粗布袋子里,放在中间;肋排用油纸包着,压在下面;鲫鱼装在塑料袋里,袋口扎得紧紧的,怕漏水;还有陈清清在水果摊选的桃子 —— 夏季的毛桃,粉嘟嘟的,上面有层细毛,刚洗过,还滴着水,装在竹篮里,放在最上面,怕压坏。

路修源推着小推车,铁皮轱辘在石板路上 “吱呀” 响,却走得很稳,没让车里的菜晃掉一点。陈清清想拎起装桃子的竹篮,刚伸手就被他拦住,“别拎,沉,你手嫩,别勒出红印子”,他把她的手推回去,指尖碰着她的手背,带着点薄茧的温度,糙糙的却很暖,“我推着就行,你跟在旁边走,夏季天热,别累着中暑,等会儿回家我给你切西瓜,冰在井里的”。

陈清清只好收回手,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推着小推车的背影。他的衬衫后背沾了片汗湿的印子,浅灰色的,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晃,却依旧走得稳,像在部队扛着装备一样,踏实可靠。她偷偷伸手,想碰他的衣角,又怕他发现,指尖悬在半空,跟着他的脚步晃。

回家的路上,蝉鸣更响了,从路边的杨树上传来,“知了知了” 地叫,像在唱夏天的歌。路修源说:“中午炖排骨汤,放两块玉米 —— 昨天从粮站买的甜玉米,颗粒饱满得很,再加点胡萝卜,胡萝卜炖软了甜,汤更鲜”,他回头看了看陈清清,又补充道,“晚上熬鲫鱼汤,放把葱花,葱花要最后放,才香,给你补补,看你最近都瘦了”。

陈清清点点头,咬了口手里的桃子,桃汁是甜的,顺着嘴角往下淌,她用手背擦了擦,“你做的汤最好喝了,比胡同口张婶做的还香,张婶上次还问我,你是不是跟谁学过做饭”。路修源笑了,眼角弯起,露出点细纹,“没学过,就是想着你爱吃,多做几次就会了,你爱吃,我就天天做”。

路过卖酸梅汤的小摊,小摊搭着个小凉棚,棚下摆着张桌子,上面放着玻璃瓶,瓶里装着深褐色的酸梅汤,盖着薄木塞。摊主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酸梅汤,一毛一杯,冰的”。路修源停下,“买两杯”,他付了钱,先递给陈清清一杯,“慢点喝,冰,别呛着”。陈清清喝了一口,酸甜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夏季的燥热,她眯了眯眼,“真好喝,比上次买的还甜”。

买完菜,路修源推着小推车,里面装满了菜,却不让陈清清拎一点,自己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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