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忍者转身的瞬间,右手五指成钩,三指扣在的玄色忍者服上左上方,掌心朝内虚按。
岩石后面的忍者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颔首,身形如脱弦之箭掠出。
停在山谷前那棵需两人合抱的橡树前,树皮上布满深褐色的裂纹,像老人干枯的手掌。
忍者指尖在树身左侧一个碗口大的树瘤下轻轻一按,只听“咔嗒”一声轻响。
古橡树的树干缓缓向右侧平移,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入口。
潮湿的气流裹挟着淡淡的硝石味从密道里涌出来。
为首忍者见状,脚步没半分迟疑,玄色忍者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枯草,快步冲进密道。
通道内壁是打磨光滑的青石板,脚下每隔三步就有一道浅槽,应该是早年排水留下的痕迹。
他疾步前行,脚步声在狭长的通道里来回回荡,百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过,眼前的光线骤然变亮——密道尽头,是一座足以容纳千人的地下广场。
广场顶部是拱形的岩石穹顶,每隔十米就挂着一盏青铜灯,灯油燃烧的味道混着皮革与钢铁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
四周的岩壁上,凿刻着数十幅忍者作战的壁画,从徒手搏杀到忍术施展,每一笔都棱角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石壁里跃出来。
广场中央铺着暗灰色的花岗岩地砖,拼成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八个卦象的位置上,各站着一名穿深黑色劲装的忍者,腰间的忍刀出鞘三寸,刀身反射着青铜灯的火光,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为首忍者没敢停留,脚步不停朝广场尽头的宫殿走去。
那宫殿是纯木搭建,屋顶铺着黑色的瓦片,屋檐下挂着十几串铜铃。
宫殿门口站着两名忍者,同样是深黑色劲装,左胸绣着伊贺家的家纹:一朵绽放的樱花,花蕊里藏着一把忍刀。
“止步。”左侧的忍者上前一步,右手按在忍刀刀柄上,声音低沉如石,“家主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擅入。”
为首忍者喘了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奔跑而起伏,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急切:
“我是山谷外的首卫伊贺忠,有十万火急的事要禀告家主!神宫家的人带着樱花兵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殿内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像浸了冰的泉水,直接穿过厚重的木门飘了出来:
“让他进来。”
两名忍者对视一眼,立刻侧身让开,左手推开殿门。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檀香从殿内飘出,与外面的硝石味截然不同。
为首忍者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的光线比外面暗些,只有正前方的高台上亮着几盏烛灯。
高台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座椅,椅背上铺着一张完整的白狐皮,毛色光亮。
伊贺凉子就斜倚在座椅上,一身红色劲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上面插着三枚银色的苦无,尾端还挂着红色的流苏。
黑色长发没有束起,随意地披在肩上,发梢垂到腰际,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此刻,伊贺凉子正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苦无,指尖轻轻转动,苦无的刃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她的眼神半眯着,似乎在思考什么,直到看到伊贺忠走进来,才抬了抬眼皮。
“家主!”伊贺忠单膝跪地,双手按在地面的木板上,语气急促,“山谷外,神宫家的神宫拓带着两百名樱花兵堵在山口,全是陆上自卫队特殊作战群的精锐,还扛着轻型火箭筒,指名要见您!”
“神宫拓?”伊贺凉子闻言,夹着苦无的手指猛地一顿,随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红色劲装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撩起一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走到高台边缘,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伊贺忠,眼底掠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嘴里喃喃自语:
“神宫家,果然还是来了。”
(正好,神宫拓主动送上门来,借这个由头,把神宫家的这股势力彻底除掉,也能为蒋少清除樱花国这边的隐患!)
伊贺凉子抬手,将指间的苦无插回腰带里,动作干脆利落。她的目光扫过殿内的烛火,火焰晃了晃,映得她的侧脸明暗交错。
“走吧,”她开口,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慵懒,多了几分锋利,“我倒要看看,神宫家这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到底有几分本事敢来我伊贺家的地盘撒野。”
说完,她转身朝殿外走去。
红色的劲装在昏暗的殿内划过一道亮眼的弧线,腰间的忍刀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刀柄上的红色缠绳格外醒目。
为首忍者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紧随其后。
刚走到殿门口,守在外面的两名黑色劲装忍者就迎了上来,单膝跪地:
“家主,是否需要调遣上忍?”
伊贺凉子脚步没停,径直走过他们身边:“让他们都做好准备,听我指令行事!”
“是!”两名忍者齐声应道,起身快步朝地下广场的两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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