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被夜幕吞噬,晚自习的铃声早就响过,那座隐匿在城市喧嚣中的别墅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安静地等待着它的猎物。
程安妤几乎是脚不沾地被陆延舟带了回来,从教学楼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走到塞进车里再到踏入这栋冰冷的建筑,他全程一言不发,但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程安妤的心脏一直悬在嗓子眼。
“换鞋。”他依旧丢给她那双毛茸茸的白色兔子拖鞋,声音听不出情绪。
程安妤乖乖换上,柔软的绒毛刻却像带着细小的针尖扎得她心慌意乱。
他牵着她,不是握着她的手而是用一种更具掌控性的方式,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挣脱。他径直走向那扇特殊的门,指纹解锁门滑开,暖黄灯光和满室矛软再次将她包裹。
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房间里的气氛明显变了,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不见了矮几上随意放置的皮质束缚带和眼罩被摆放得更加..…整齐,仿佛在等待着被使用。
陆延舟关上门隔绝了外界,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松开了她的手,走到房间中央背对着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子一丝不苟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这沉默充满仪式感的动作比任何质问都更让程安妤恐惧,她像一只被钉在原地的小动物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终于转过身,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在灯光下,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翻滚着一种暗沉近乎粘稠的欲望。他一步步向她走来球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宝宝”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令人腿软的温柔“告诉我,刚才在花园里,那只总是围着你打转的...蠢狗对你说了什么?
程安妤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小腿却抵住了柔软的床沿,无路可退。
“没…没说什么.….她声音发抖。
“撒谎。”陆延舟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她能看清他长睫投下的阴影,他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从她的眉心,沿着鼻梁一路滑到她的唇瓣,指尖微凉所过之处却是点燃了细小的火焰。
“我的乖宝宝,学会对**撒谎了?”他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失望但这宠溺之下,是令人心惊的掌控欲。“这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
“**这个称呼,被他用那种低沉性感的嗓音念出来带着毁性的反差和禁忌感,让程安妤瞬间脸颊爆红,血液都快要逆流,他果然……!
“看来,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记住,谁才是你唯一应该注视的人。”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按压了一下,然后下滑抚过她纤细的脖颈,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没有进一步侵犯而是转身,从那个堆满毛绒玩具的角落,拿过一只看起来最柔软的白色垂耳兔玩偶塞进她怀里。
“抱着。”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程安妤下意识地紧紧抱住那只兔子,仿佛它是唯一的浮木。
然后,陆延舟拿起了矮几上那条看起来最纤细内侧带着柔软里的皮质腕带,他动作优雅甚至称得上温柔地拉过程安妤的手腕,将那条腕带轻轻地却,牢固地扣在了她抱着玩偶的那只手腕上。
“嗒”一声轻微的卡扣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程安妤猛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精致的仿佛某种装饰品般的束缚带,一种被标记被囚禁的恐慌感席卷了她。
“怕吗?陆延舟俯身与她平视,指尖轻轻抬起她因为惊恐和羞耻而低垂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 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掌控的满足,有惩罚的快意,还有一丝更深沉的仿佛害怕失去什么的阴郁。
“这只是个提醒,宝宝。”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如蛊“提醒你,你的注意力你所有的小聪明,都只能属于我。”
他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没有打骂,没有真正的伤害,但这种精神上的绝对掌控,这种将她视为所有物甚至需要矫正行为的姿态,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更让程安妤感到恐惧和…一种堕落的兴奋。
她被他用这种方式标记着,拘着柔软的兔子玩偶,站在这个暧昧的房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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