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到头顶，破院里的土堆成了小山，林风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手里的铲子却没停 —— 底下的硬物比他想象的大，之前露出的只是一角，现在挖了快三尺深，才隐约看到它的轮廓：不是圆形，而是方形，大概有半张石桌那么大，表面的淡金色越来越明显，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
“操，这东西也太大了，挖出来得累死爷！” 林风擦了擦汗，直起腰来活动了一下胳膊。小黑也累得趴在旁边的土堆上，吐着舌头，金色的眼睛却还盯着坑里的硬物，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旁边的泥土，像是在给林风加油。
林风从怀里摸出之前顺的灵茶，倒了点在瓷杯里，自己喝了一口，又给小黑倒了点在叶子上 —— 这灵茶是上次从刘执事那儿偷的，能提神，正好缓解疲劳。刚喝了两口，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还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
“林老六你个废物！居然还在挖地？是不是真找不到灵气，要靠挖地找灵草活命？” 赵虎的声音传来，他这次没带杂役，而是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灵草（不知道从哪儿顺的），显然是特意来嘲讽林风的。
林风放下茶杯，心里骂了句 “操你娘的阴魂不散”，脸上却笑着说：“赵虎，你这腿还没好利索，就敢来爷这儿晃？上次被小黑咬鞋、摔屁墩的事没忘吧？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赵虎的脸瞬间红了，他最恨别人提上次的事。他举起手里的灵草，炫耀道：“你别得意！这是二阶灵草‘青纹草’，能辅助突破炼气四层，吴天长老给我的！你就算挖地挖到天黑，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灵草！”
“青纹草？很稀罕吗？” 林风不屑地笑了笑，指了指坑里的硬物，“爷挖出来的这东西，比你那破灵草值钱十倍！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爷干活，不然小黑可不会对你客气！”
小黑像是听懂了，立刻从土堆上跳起来，对着赵虎龇牙，还做出要扑过去的样子。赵虎吓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在土堆上，手里的青纹草也掉在了地上。小黑趁机冲过去，一口叼起青纹草，跑回林风脚边，把草递给林风，还摇了摇尾巴。
“我的灵草！” 赵虎急了，冲过来想抢，结果没注意脚下的土坑，“扑通” 一声摔了进去，正好摔在林风挖的坑里，压得泥土溅了林风一身。赵虎的灵币袋也掉了出来，灵币撒了一地，有几颗还滚到了硬物旁边。
“操你娘的赵虎！你想埋了爷是吧？” 林风拍了拍身上的土，没好气地踹了赵虎一脚，“赶紧起来，别压坏了爷的东西！” 赵虎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只能慢慢爬起来，想捡地上的灵币和灵草。
林风比他快一步，捡起灵币和灵草，揣进怀里：“这些就当是你赔给爷的精神损失费了，谁让你摔进爷的坑里，还溅了爷一身土。下次再敢来，爷就让小黑吸你的灵根，让你变成真废物！”
赵虎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 他知道林风说到做到，上次偷匕首的事还被林风抓着把柄，要是林风告诉长老，他连外门都待不了。只能恨恨地瞪了林风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差点又摔一跤，引得林风哈哈大笑。
“这赵虎，真是送上门的冤大头，每次都能给爷送点东西。” 林风笑着拍了拍怀里的灵币，至少有 50 下品灵币，还有一株二阶灵草，赚翻了。小黑也凑过来，用头蹭林风的手，像是在邀功。
林风重新回到坑边，继续清理硬物周围的泥土。随着泥土被一点点挖开，硬物的全貌终于露了出来 —— 是一块方形的石板，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淡金色的，呈环形，像是某种阵法。石板的四个角还各有一个小孔，像是用来固定什么东西的。
林风伸手摸了摸石板上的纹路，一股更强烈的暖流涌进体内，丹田的混沌噬灵体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吸收这股暖流，甚至主动引导灵气在经脉里流动，比平时修炼快了三倍不止！他能明显感觉到，丹田的灵气越来越浓，离炼气四层后期只有一步之遥！
“这是…… 聚灵阵？” 林风心里满是激动 —— 他在藏经阁顺的《基础阵法详解》里见过聚灵阵的图案，虽然只是入门级的，但跟石板上的纹路很像，只是这个更复杂、更古老。要是能激活这个聚灵阵，破院的灵气浓度至少能翻五倍，比灵泉区还浓！
小黑也凑过来，用爪子轻轻扒拉石板上的纹路，像是在研究。林风赶紧拦住它：“别扒！这纹路要是坏了，聚灵阵就废了，咱们俩都没好处！” 小黑委屈地缩了缩爪子，转而叼起旁边的灵币，往林风兜里塞，像是在转移话题。
林风哭笑不得，只能任由它折腾。他坐在坑边，开始研究石板上的纹路 —— 纹路是环形的，中间有一个小圆点，像是阵眼。他尝试着将自己的灵气注入纹路里，结果灵气刚碰到纹路，就被吸收了，纹路闪了一下，周围的灵气浓度瞬间提高了不少，连旁边的灵草种子都开始发芽，嫩绿的芽尖冒了出来。
“成了！” 林风眼睛一亮，赶紧又注入了一些灵气，这次纹路闪得更亮了，淡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坑，地下的暖流也变得更强烈，甚至能看到淡淡的灵气从地里冒出来，像雾气一样弥漫在破院里。
小黑兴奋得围着坑转圈圈，还时不时跳起来，想碰那些灵气雾气。林风也很兴奋，他知道，有了这个聚灵阵，他突破炼气五层的速度会更快，入门试炼根本不是问题。甚至不用去灵泉区修炼，在破院就能比在灵泉区修炼还快！
他从怀里摸出洛雪给的聚气丹，服下一颗，坐在坑边开始修炼 —— 灵气顺着聚灵阵的纹路涌进体内，混沌噬灵体疯狂吸收，丹田的淡金漩涡转得飞快，灵气越来越浓，很快就突破到了炼气四层后期！
“太好了！” 林风忍不住喊了一声，小黑也凑过来，用头蹭他的手，像是在恭喜。林风摸了摸小黑的头，心里满是成就感 —— 从外门的凡根废物，到内门核心弟子，再到找到上古聚灵阵，他的逆袭之路越来越顺了！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下午了，该煮点灵草汤补充体力。他从杂役房顺的灵木柴还在，正好用来烧火。他把赵虎送的青纹草洗干净，放进破陶罐里，加了点灵泉水，放在火上煮。不一会儿，一股清香就飘了出来，连周围的灵气都变得更浓了。
小黑蹲在旁边，眼睛盯着陶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林风笑着说：“别急，等煮好了给你留一碗，保证比灵晶还好吃！” 小黑 “嗷” 了一声，乖乖地蹲在旁边等着，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林风看着煮着灵草汤的陶罐，又看了看坑里的聚灵阵，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研究透这个聚灵阵，激活它的全部威力，早日突破炼气五层，在入门试炼中拿个好成绩，让吴天长老和陈达他们看看，凡根也能吊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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