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全家全靠东旭养活,如今他出事,你忍心看我们老小活活饿死?”
贾张氏涕泪横流。
秦淮如听得反胃,偏过头去,却瞥见傻柱直愣愣盯着她,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憨笑。
“贾张氏,别太焦虑。”
“回大院后我召集大伙儿商量,每家凑口饭,总不会让你们饿肚子。”
易忠海盘算着,贾东旭的医药费和后续花费数额巨大,决不能独自承担。
“奶奶,我饿了。”棒梗的肚子咕噜作响。
“行,奶奶这就去办。”
“秦淮如,你留在医院。”
“一大爷,咱们回去找苏宇那小 ** 讨债!”
贾张氏始终惦记着苏宇——他的房子、存款,她全要占为己有,早跟易忠海通过气。
易忠海颔首同意。
三人朝外走时,贾张氏猛地转身。
“傻柱,你愣着干啥?”贾张氏扫视秦淮如,目光剜了她一眼。
“秦姐独自留下不方便,我想搭把手。”傻柱搓着手讪笑。
“你当我老糊涂?”
“你那点花花肠子谁看不出来?”
“赶紧滚!记住,秦淮如永远别想逃出贾家门槛!”
贾张氏挥舞拐杖作势要打。
“误会了,傻柱是好意,快放下棍子!”易忠海一把攥住她的拐杖。
贾张氏边骂边将傻柱轰了出去。
四合院内。
贾东旭出事的风声已传遍每个角落。
这要于二大妈的四处宣扬。
贾张氏追打刘海中的举动惹恼了二大妈。
趁着贾家人去医院,二大妈就当起了义务宣传员,把贾东旭的倒霉事传得街知巷闻。
要我说这就是报应,贾家缺德事做多了。
没错,贾张氏那张破嘴从没把过门。
还有棒梗那小崽子,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这回被夹断手纯属活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要论狠还得数苏宇,换别人谁敢这么干?
好戏还在后头呢,等贾张氏从医院回来,肯定要跟苏宇拼命,就看谁更胜一筹了。
院里的妇女们扎堆嚼舌根,话题全是贾家那点破事。
没一个人同情贾家。
后院厢房里。
聋老太太正跟一大妈说悄悄话。
贾东旭出事绝对跟苏宇有关。
我敢打包票,准是那小子使的坏。你可得提醒忠海,苏宇不是善茬,跟他打交道要留十二分心眼。
说到苏宇时,聋老太太声音都透着狠毒。
她被石头砸伤的脚趾至今缠着纱布,吃喝拉撒全得在床上解决,这笔账全都记在苏宇头上。
知道了。一大妈叹了口气。
在院里她也算半个明白人。
可嫁鸡随鸡,在男人当家的年头,她就算有想法也做不了主。
柱子该成家了。
依我看娄晓娥挺合适,家教好又能生养,可惜便宜了许大茂。
许大茂那小子可不是好东西。
唉,白瞎了。
文本
聋老太太望着窗外,瞧见娄晓娥踏进院子,浑浊的眼珠顿时明亮了几分。她素来钟意这姑娘温婉和顺的性子。
自然。
时不时能尝到娄晓娥捎来的可口点心,亦是缘由之一......
老太太,您琢磨啥呢?
娄晓娥到底是嫁过人的,即便和许大茂散了,也配不上傻柱那愣头青。咱傻柱可是个黄花大小子。
一大妈连连摆手。
此刻。
四合院门廊下。
苏宇提着条活鱼,几把青翠欲滴的时蔬踏进院门。
小苏,今儿是什么喜日子?
阎阜贵堆着笑迎上前,镜片后那双精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手里的菜篮子。
寻常日子就不能吃好些?苏宇漫不经心地笑答。
倒也是。
你独个儿吃饱便是一家子不愁。
哪像我,全家老小都指望这份薄饷过活。
阎阜贵长吁短叹。
他何尝不想大方些,日日鱼肉荤腥。
无奈囊中羞涩,若不精打细算,怕是要落得饥肠辘辘喝北风。
三大爷,新摘的番茄,您拿两个尝尝鲜。
苏宇递过两枚红艳艳的西红柿。
院里三位大爷里,阎阜贵算得上厚道,虽爱贪小便宜却不存害人心。
苏宇思忖着当分而治之:
笼络三大爷,对付以易大爷为首的那帮人。
略施小惠未尝不可。
小苏,我就说你是个实诚人。
三大爷乐得见牙不见眼,连的诨名都抛诸脑后。
他早瞧出些门道:
苏宇确是霉神不假,可倒霉的都是与他作对之人。只要不相犯,这位主儿比绵羊还温顺。
三大爷美滋滋地捧着番茄离去。
“老头子,这西红柿哪来的?”三大妈满脸诧异。
“苏宇送的。”三大爷盯着通红饱满的西红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灾星?”三大妈神色慌张。
“啥灾星?”
“记住了,在外面,特别是当着苏宇的面,绝对别提‘灾星’这俩字。”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谁要是和苏宇过不去,谁准倒霉。只要咱们不惹他,就平安无事。”
阎阜贵板着脸提醒三大妈。
后院。
苏宇一手提着鱼,一手拎着菜,慢悠悠往回走。
正巧看见娄晓娥推开门,朝他招手。
“小娥姐,有事?”苏宇笑着走过去。
“你不在家的时候,棒梗偷偷溜进你屋了。”
“结果那小子右手被老鼠夹夹断了,贾张氏现在恨你恨得牙痒痒,你可得当心点儿,要不先出去避避风头?”
娄晓娥太清楚贾张氏的脾气了。
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
“又不是我让他偷东西的,凭什么要我躲?”苏宇不以为然。
“可......”娄晓娥还是担心。
“没什么可是,你觉得我会怕他们?”
“小娥姐,你看这个。”
苏宇轻笑一声,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串水灵灵的玫瑰香葡萄。
紫莹莹的果粒像宝石般透亮,清甜的果香直往鼻子里钻,馋得娄晓娥直咽口水。
“这......你从哪儿弄来的?”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
60年代物资紧缺,就算在夏天,水果也是稀罕物,更别提冬天了。
“我有我的门路。”
“专门给你带的,快尝尝。”
苏宇摘下一颗葡萄,递到娄晓娥唇边。
娄晓娥腾地红了脸——许大茂都没这么喂过她。
明明该生气的,心却怦怦直跳,迷迷糊糊就张了嘴。
葡萄入嘴时,唇瓣蹭到了他的指尖。
两人同时微微一抖。
“滋味如何?”
见娄晓娥光抿着葡萄不动弹,苏宇嘴角微扬。
“甘甜。”
娄晓娥细若蚊蚋地应着,两颊飞红,贝齿轻叩间,琼浆玉液直甜进心坎里。
“这挂都归你。”
“我先走一步。”
院里头人多嘴杂,苏宇不便久留,免得平白给娄晓娥招来口舌是非。
“苏哥,劳你费心。”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娄晓娥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刚跨进自家门槛——
屋里一片狼藉,铺盖卷委顿在地,碗盏东倒西歪。
床沿还沾着斑驳血迹。
准是棒梗往床底下掏摸时,着了暗设的捕鼠夹。
那铁夹子力道十足,断骨如折枝。
“贾婆子,若识相作罢便罢,否则...”
苏宇眸底掠过一抹厉色。与贾家结怨已深,唯有一方低头或消失,这梁子才算完。
才搁下手中物什,外头便传来叫骂。
贾婆子的破锣嗓子。
“回来得倒快。”
“是时候清账了。”
苏宇整了整衣衫。
叮——
霉运系统启动。
“检测到贾张氏重度怨恨,请选择惩治方案。”
“选项一:入门扑街。”
“选项二:槛外狗啃泥。”
“选项三:穿堂摔大马趴。”
今日惩治皆与摔跤相关,只场地各异,操作细节可调。
苏宇选定二。
唯有让那老货在自家门前出丑,方能震慑满院禽兽。
方案载入完毕。
贾张氏走到大门口。
姓苏的小 ** ,把门打...她望见苏宇家的门锁,顿时火冒三丈,拖着受伤的腿往前冲。
刚到门外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后面的易忠海摇摇头,这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凡是招惹苏宇的人都会遭殃,不是被虫子蛰咬,就是突然跌倒,或者被鸟粪砸到嘴里。
贾张氏这一跤倒也寻常。
她挣扎着爬起来。
呜!呜!
站在后面的易忠海没听见贾张氏骂街,只传来含混的呜咽声,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这次又是什么花样?
等贾张氏转过脸,易忠海才瞧见:她嘴里塞着一颗比鸡蛋还大的石头,把嘴巴撑得圆鼓鼓的。
她想用手抠出来。
可石头大半卡在口中,露在外面的部分滑溜溜地沾满口水,根本使不上劲儿。
易忠海不禁打了个哆嗦。
实在太邪门了。
这会儿正是下班时间。
六十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听说贾张氏又来 ** ,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正赶上她被石头卡住的场面。
活该。
自作自受。
谁让她整天嘴上缺德。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没一个人可怜她。
站在人群里的娄晓娥看见贾张氏嘴里含着石头的狼狈相,心里别提多解气:看你还敢不敢招惹小苏?
苏宇推开门。
见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顿时笑得灿烂。这正是他要的效果,看起来相当成功。
呜!呜!
贾张氏冲苏宇手舞足蹈。
她想说是他捣的鬼。
苏宇,还不快帮忙?
难道要眼睁睁看她噎死?
易忠海紧锁眉头。他刚才也试过,那石头沾了口水滑不溜手,根本拽不出来。
让我帮忙?
可以!
不过,我怕石头取出来后,贾张氏会记恨我。
苏宇笑着答道。
怎么回事?
易忠海本以为会遭到苏宇的奚落,没料到他竟答应帮忙,只是担心贾张氏事后翻脸。
我担保她不会怪你。易忠海信誓旦旦。
你的保证不作数。
我要她亲口保证。
苏宇指向贾张氏。
她现在开不了口,怎么保证?易忠海皱眉。
我说,她点头就行。苏宇走到贾张氏面前。
我帮你取出石头。
事后你不能记恨我。
要是反悔,你就是老毒妇,贾家会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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