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咧咧扭头就走,哪还敢再去找苏宇的晦气。
院里人都呆住了——谁都没想到贾张氏竟这么轻易罢休。
贾家。
贾张氏一进门就瘫在椅子上,今儿可把她累惨了。
“饿死了,快端饭!”
那副做派,活脱脱是棒梗的翻版。
可不么,棒梗那些浑样全是跟她学的。
秦淮如端着两个窝窝头进来,配一碟咸菜,还有碗清得能照影的稀粥——碗底就沉着三五粒米。
“就给老娘吃这?”
“傻柱今儿没捎饭盒?”
贾张氏瞪圆了眼。
“带了半饭盒鸡肉回来。”
“棒梗喊饿,全扒拉完了。”
秦淮如没瞒着,横竖贾张氏从不会怪她宝贝孙子。
“没用的赔钱货!”
“别人进厂都涨工钱,你个废物连转正都混不上!”
“听着,再给你一个月,转不了正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
秦淮如心里发苦——是她不想转正吗?
易忠海那老东西在背后使绊子呢!
她这会儿可算想明白了:易忠海和傻柱穿一条裤子。那老东西想通过她拿捏傻柱,傻柱对她也没安好心。
想通这层,她心一横。
横竖都不是好东西,不坑他们坑谁?
从前对傻柱那点愧疚早喂了狗,现在吃他的用他的拿他的,天经地义!
不就是互相算计么?
……
转眼七天过去。
贾张氏瘦了一圈。
那股味儿也腌入味了。
如今她走到哪儿,大伙儿都捂着鼻子躲老远。
清晨。
苏宇在院子里吃早饭,一碗香气四溢的肉沫打卤面,外加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引得邻居们纷纷侧目。
“大早上就吃肉,真奢侈!”
“还能是谁?苏宇呗,人家可是五级钳工,哪像咱们?”
“人家有本事,厂里重用,前途一片光明。”
议论声中,没人敢再说闲话。毕竟实力摆在那儿,连原本背后嚼舌根的人,现在也闭了嘴。
唯独贾家那群人,依旧满嘴酸话。
苏宇出门上班时,正好撞见贾张氏,她缩着脖子,灰溜溜地去扫厕所。自从被收拾后,她再不敢偷懒,顶多在厕所里磨磨洋工。时间一长,身上那股味儿怎么都散不掉。
轧钢厂的特殊车间里,杨厂长召集众人开会。
“今天只宣布一件事。”他环视一圈,笑道,“这一个星期,大家的技艺明显提升,知道是谁的功劳吧?”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苏宇。
“苏师傅的筷子训练法,简单、实用、见效快!”杨厂长提高声音,“厂里决定全面推广。另外,鉴于苏宇同志的突出贡献,特此奖励——”
“现金五百元,猪肉五十斤,外加劳动模范称号!”
现场瞬间沸腾,这奖励,简直让人眼红!
众人羡慕不已,却无人拈酸吃醋。
过去七天里,只要有工人向苏宇求教,他必倾囊相授。厂里逾半数职工都受过他的指点。
三十分钟过去。
厂区喇叭骤然响起。
播音员字正腔圆地播报着苏宇的先进事迹,连播三次。
他成了轧钢厂的焦点人物。
食堂后间。
傻柱正捧着搪瓷缸喝茶,广播声传来时呛得直咳嗽。
五百元现钞。
五十斤猪肉。
他眼底泛起血丝。
这些抵得上他全年工钱?
绝无可能!
傻柱狠狠摔了抹布,凭什么好事都让苏宇摊上?
憋闷得慌,他踹开 ** 去透气。
拐角处晃来个灰扑扑的高瘦身影,那人正耷拉着脑袋赶路。
哎呦喂!傻柱嗓门吊得老高,这不是咱厂新晋的锅炉状元许大茂嘛!
见到老冤家的狼狈相,他胸口那股郁气顿时消了一半。
先前他当锅炉工时天天许大茂,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许大茂每日必他。
我当是谁。许大茂掸掸肩上煤灰,原来是亮脑门儿的何大厨。
找捶是吧?傻柱拳头捏得咔吧响。
许大茂故意浑身一抖,扬起的煤灰像下了场黑雪——这身工装起码攒了三斤煤渣。
爷今天不陪你玩。傻柱扭头就走。
真动手?
自然不是怕输,实在舍不得这身干净衣裳。
许大茂咧着嘴笑了。
锅炉房虽说又脏又累,倒有个意想不到的好处——这身行头活像护身符,连宿敌傻柱都躲着他走。
毕竟没人愿意沾一身黑。
自打他调来烧锅炉,傻柱的拳头再没往他身上招呼过。
下班铃响。
许大茂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
当年当放映员时,厂里配的自行车如今早成了梦。
**修改后的文本:**
自从被调去当锅炉工,许大茂的自行车也被收回了,每天只能靠两条腿走路,又累又不方便。
他边走边想:这么下去可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调回宣传科,当锅炉工实在太遭罪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院门口,许大茂迎面撞上一股刺鼻的臭味,抬眼一看,竟是顶着“臭气熏天”名号的贾张氏横冲直撞地走来,周围的人个个避之不及,唯恐被熏着。
贾张氏一见许大茂捏鼻子的动作,顿时火冒三丈:“许大茂,你个小 ** 还敢嫌我臭?”
她可没忘,那晚自己被五花大绑丢在家里的事,绳子绕得歪七扭八,跟捆牲口似的,而许大茂就是帮凶之一!
不过,她不敢去找真正的始作俑者——苏宇,只能把气撒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毫不留情,张口就嘲讽道:“你个老臭虫,离我远点,熏死人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哄然大笑,这外号还真贴切。
“你骂我老臭虫?!”贾张氏气得跳脚,直接朝许大茂扑去,指甲尖利的十根手指直戳他脸。
许大茂却不慌不忙,眼看贾张氏冲到跟前,突然快速拍打身上的工服,呛人的煤灰立刻漫天飞舞,扑进贾张氏口鼻,呛得她连连咳嗽,哪还顾得上抓人。
众人看呆了——这也行?!
许大茂一脸春风。
兵不血刃便胜了。
他心满意足地走了。
贾张氏回过神来,哪还有许大茂的影子?嘴里骂个不停,脚步蹒跚回了屋。
不多时。
秦淮如和傻柱并肩迈进门。
傻柱满脸殷勤,秦淮如只是淡淡应付,偶尔勾一下嘴角,就叫他欢喜得忘了形。
阎福贵瞧在眼里,暗自嗤笑:“蠢东西!”
傻柱回到自家。
空荡荡的屋里,脸色渐渐发青。
“该杀的苏宇,我这般凄惨,全是他造的孽。”
“我连媳妇都没娶上,他倒先有了相好的。”
“阎福贵也是个老混账,我送鱼给他,他连冉秋叶的半句口风都不透,他和苏宇是一路货。”
“非得治治他们。”
“怎么治?”
“对,自行车!”
傻柱一拍大腿,眼里冒出光来。
既解了恨,又能捞点油水,一箭双雕的好买卖。
**
傻柱正盘算时,有个高挑瘦削的姑娘跨进院门,径直推开他的房门。
“哥,肚子空了。”姑娘冲他道。
“雨水?你怎突然回了?”傻柱一愣,随即绷紧了脸——橱里连粒米都掏不出。
“我不能回?”
“饭盒又送贾家了吧?”
何雨水一屁股坐下,腮帮子鼓起。
“贾东旭折了腿。”
“秦姐撑着全家多艰难。”
“我帮衬不是本分?”
“你饿一顿又不要命,实在熬不住就灌凉水,喝胀了自然不饿。”
傻柱满心满眼只装着秦淮如,哪还顾得上亲妹妹?
《兄妹之争》
又去找苏宇?
何雨柱猛地拍桌怒吼,不许去!他现在是我的死对头,你要是敢去,就别认我这个哥!
何雨水泪水夺眶而出:你什么时候真把我当妹妹了?有秦淮如在,你心里还有我吗?说完便冲向后院。
何大清离家时,何雨柱已参加工作,而何雨水还在读书。粗枝大叶的哥哥很少关心她,要不是苏家父子经常接济,她早就饿死了。对她来说,苏宇才是真正的亲人。
小苏哥!何雨水红着眼眶进门。
饿了吧?先吃根香蕉。苏宇笑着递过水果。
看着屋内崭新的家具,何雨水惊讶地转着圈:这些要花多少钱?
自己做的,就花了点木料钱。苏宇答道。
你会木工?怎么以前没听说?何雨水瞪大眼睛,这手艺比厂里的老师傅都强,要是去家具厂,当厂长都够格!
她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门外,盯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
我买的,喜欢吗?苏宇温柔地说,等以后也给你买一辆。
在苏宇心里,这个始终站在自己这边的姑娘,早就是亲妹妹了。尽管她是何雨柱的妹妹,但那份真挚的亲情,让他格外心疼这个可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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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靠谱的爹,还有个不靠谱的哥哥,父子俩都是寡妇迷,何雨水打小就没享过什么福。
“不用了,自行车可不便宜。”何雨水低声道。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今晚吃红烧肉。”
“你不是最馋这一口吗?”
“管够。”
苏宇亮出一大块五花肉。
何雨水眼睛都直了——这么厚实的肉,光他俩吃,怕是都解决不完。
“这也太破费了吧?”
“要不……留一半下回吃?”
何雨水有阵子没回四合院了。
她不晓得苏宇变了。从前那个钳工只靠死工资过日子,如今系统给的奖励倒是大方得很。
“留什么留?”
“一口气吃完!”
苏宇大手一挥。
何雨水笑了,放下挎包帮他洗肉切肉。
没多会儿。
肉香飘遍了整个院子。
一盆红烧肉上桌,何雨水看得直咽口水——啥时候见过用盆装的肉?
“吃吧,明天还让你吃肉吃到撑。”
“另外,这些拿着。姑娘家在外头,别亏待自己。”
苏宇塞给她五十块钱,外加二十斤肉票。
“小苏哥,你比我亲哥还疼我……”
何雨水抹着眼泪。
“再哭可要变花脸猫了。”
“丑得很。”
“来,擦把脸,吃肉。”
苏宇笑着递过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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